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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童经纪人的双手紧紧交握,“应该的。” 童宵眼含热泪:“您刚才怎么不拿皮带抽呢?” 这样记忆才能更深刻! 江邪:“喂喂喂?你们当哥哥我是死人吗?” 顾影帝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整衣袖,说:“忘记了。” 其实哪里是忘记了,分明还是舍不得。 童宵殷勤道:“您早说啊,我还能在路边给您拾根棍儿——” 江邪:“……”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家经纪人真的是爱自己的么? 顾岷转过头来望他:“早点休息。” 江邪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哼了声,“怎么,这会儿能听见我说话了?” “别闹脾气,”顾岷摸了摸他这颗汗湿的脑袋,出了这口担惊受怕的恶气后,声音都变得温存起来,与之前揍人时的骇人气势全然不同,仿佛又变回了江邪熟悉的那个小娇妻,“乖。” 乖你妹。 江霸王更加不爽了,瞧着男人匆匆离开,暗暗捏紧了手指。 等着。 他碰了碰自己肿起来的臀部,默默想。 这笔账,我非得让你在床上千倍百倍地还回来不可! 到你哭着叫哥哥都不会放过你! * 顾岷是立刻乘了时间最近的飞机赶过来的,连本来正在进行的国际大牌广告拍摄都被扔在了一边。他和江邪打电话本是在中途的休息时间,结果听了几句就飞奔出去联系人报警,扔下了满满一屋子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如今到这边揍完了江邪,顾岷就打算回去了。 听了这话的江霸王更不爽了。 小娇妻要是因为关心自己千里迢迢赶过来看望的,那他自然觉着心中甜蜜;可如今不远万里跨越国境就是为了过来揍自己一顿…… 他怎么越想,越觉着有点儿不大对味儿呢? 然而事实上,江邪自己心里也清楚,他这事做的的确是莽撞。当时情形如此惊险,若是自己反应慢一拍,那刀就会直接扎进自己的胸膛,即使侥幸保得性命,定然也会落下个重伤。江邪虽然行事任性,可骨子里的男儿担当绝不会失掉,当真的是自己做错时,他从不会否认。 都是为了自己好,这一点,江邪看得一清二楚。倘若换个人敢对他这样,他早将对方送去见天堂里的马克思了。 童宵只送到了机场,双方都是艺人,知名度也高,万一被狗仔拍到又是场麻烦事。顾岷就没让江邪从车上下来,只在车上拍了拍他的头,望着他。 “记得听话,”顾影帝道,“下一回再这样,就不是揍一顿能解决的事了。” 江邪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深觉自己身为攻的地位遭到了威胁:“你还能怎么样?” 顾影帝答非所问,朝外头指了指天空:“你看那上面,有什么?” 江邪:…… 这一个二个的到底是在说什么玩意儿,他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应承下来,瞧着小娇妻起身开车门要走,又伸手拽住了截衣角,瞪着他。 就这么走? 哪、哪怕自己的确做错了事,也得有个离别前的亲亲吧! 男人明显是看出了他的意思,却只是似笑非笑挑了挑眉,把手搭在门把手上,“有事?” ……这混蛋。 江邪干脆霸气地一手撑在他后头的车座上,强行凑上去啃了一口,末了拍拍手,翻脸不认人,“成了,走吧。” 顾岷失笑,又深深地看了他几眼,这才起身,“我走了,万事小心。” 车里只剩下童宵和江邪两人。 童经纪人刚刚一直捂着眼睛没眼看,这会儿才放下手来,幽幽地感叹:“陛下,顾影帝对你是真好。” 你这么作死他都能忍住不把你就地□□,真的是真爱了。 江邪望着自家小娇妻英挺修长的背影,也跟着幽幽地感叹:“我也是看清楚了,有的情,就该一刀两断。” 童宵一怔:“欸?” “比如我们的君臣情,”江邪往后一躺,目光悠远,“断了吧,童卿家,从今往后,你再不是朕的爱卿!” 童宵悲恸欲绝:“陛下!!!” 江邪面容冷酷,毫不动容。 童宵:“臣虽无功劳,尚有苦劳,太子还小,仍需臣匡扶——” 江邪冷哼了声,扭过头去。 童宵只好哀哀切切泣了几声,委屈巴巴地打方向盘,顺带贼兮兮戳戳自家艺人痛点,“陛下,需要我给你个软垫坐着吗?” 之后他就成功被恼羞成怒的江陛下拿软垫呼了一顿。 该飙的戏飙完了,该处置的事还得处置。 江邪受了伤,好在海里的戏已经拍完,不需要再下水,也就没有太大关系。白管家也匆匆赶到,见他还在带伤拍摄,顿时不赞成地蹙紧了眉头:“少爷。” 江邪倒是丝毫不在意,“没事。” 他向来不把受伤当回事,因此丝毫不打算中断拍摄计划,鬼佬导演本就对他的表现力很是欣赏,看见他如今受了伤还在坚持,心里愈发多了几分敬佩,接连给他竖了好几次大拇指。 名气越大的明星,大多越是娇气。刚出道的艺人拼命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在红极一时时还能认真负责便少见了,江邪如今已经可以说是站在娱乐圈的顶端,却仍旧敬业,这才能令人刮目相看。 管家把他手臂袖子卷起来看了眼,眉头蹙的更紧,“已经渗血了。” 他随身带着医药箱,立刻将江邪外头的牛仔外套解开了,一层层把纱布解开拆掉,重新上药。白川已经是三十六七的人,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来,仍旧是张俊秀温和的脸,眉眼生的顺眼好看,周身气息干净又沉稳,几个女工作人员看着他手法轻柔地给江邪包扎,都莫名地有点脸红。 江邪看到他,心就沉下去了几分,也没心思再拍摄了。他喊了休息,单独与白川进了休息室。 “白川……”他低声道,“我没逮住他。” “您不该这样说,”管家面上表情丝毫不变,伸出手来,帮着青年整理了下衣襟,“无论是不是他,您都不该把自己陷到这样的危险之中。” 江邪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音。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他?” 管家颔首,不紧不慢道:“他应当已经换了脸。” 江家追查这个毒贩早已不是一日两日,江老爷子发誓要给自己的爱徒报仇,每次金三角的合作缉毒都会插上一脚,追查力度始终不曾松懈过。可这个代号为响尾蛇的毒贩,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丝毫没有任何影踪。 恨吗? 三言两语,根本无法道尽。 白川至今仍将那一通电话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天的他刚刚下了晚自习,紧接着就收到了一通来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