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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杀了我吧。 被人像牲畜一样的灌食。 吴边只觉得身体不住地发抖,体内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崩溃吧,快点崩溃吧,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了。 可是,人,似乎是气不死的。 就算再气苦,仍然清醒地活着。 仪器停下来,收缩,扣住脑袋的面罩打开,扣住手臂的锁同时打开,吴边跳着向后挣脱,绊到自己的脚,滚到地上,却仍然向后躲,而脸上,早已泪留满面。 男孩调教师好奇地蹲下来,看着他,看着他向后缩,奇怪地问:“难道以前的生活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每一次都教你,可是每一次到第二天你都忘记,难道你要这样痛苦一辈子下去?” 男孩调教师不太明白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人家痛苦几回,很快就屈服了,慢慢地习惯,这是人类天生的劣根性,不管怎么地对待,只要能活着,或者活得更好,再屈辱的事情也能习惯吧,这里不只吴边一名奴隶,可是向他每天都要闹一回的绝无仅有,其它的人,闹来闹去,不是死了,只要活着的,几乎都会自己过来进食。 男孩调教师侧过头,看着吴边赤裸的身体和他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很快会死的。” 吴边恨声回他:“死了也比这样活着好。” 调教师道:“可是你的主人——并不想你死。” 吴边骂道:“我没有什么主人。” 调教师摇头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羞耻心,如果不是你的主人说你今天休息,我们要加大课程量呢。” 吴边另过头去,根本懒得和他讲,但是心里在害怕,不知道他下一步又怎么样折磨他。 4 男孩调教师从房间里出来就遇到了陈川。 “您好。” “你好。” 陈川指了指里面,问:“怎么样?怎么又送回来了?” 男孩调教师答:“他似乎很不接受,我不太清楚他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仍极端抵触。他的情绪很令人担心,所以我把他带回这里,他似乎好一点了,您说过他今天晚上还需要练习扩张,所以我只挑选了一个中等型号的模型帮他放进去。” 陈川点了点头,想进房间,却没进去,在诺大空旷的长长走廊里站了一会,对调教师挥挥手说:“今天不用再做什么了,你随我来。” 调教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跟着陈川走。 这一次进的是另一扇门,另一个楼梯和电梯。 最后经过来到一条长长的传送带,被传送到岛的另一端,某人的私人别墅门口。 陈川没有按门铃,而是毫不客气地用拳头敲门。 门很快开了,调教师在见到开门的男人的第一刻跪了下来,恭敬地叫道:“主人。” 开门的是一名白发白眉的男子,三十多岁年纪,高加索人种,皮肤很白,个头十分高大,比陈川还要高,陈川一米八几,那个男人有一米九,再加上他身材很壮,站在门口像山一样给人威逼的压迫感。 可是见到陈川,他却做了个吓死人的小女孩地动作,嘻笑一声,扑向陈川,倒入陈川的怀里,连声叫:“Mir .” 陈川在第一时间头疼无比,用力把这口香糖拔离自己身上。 “快点放开,快点放开,我要被你压死了。” 两个人用英语交流。 “不干不干,不放不放,”某巨型男扭起了棉花糖,“你整天只记得你的新奴隶,根本就不过来看我,才不要放手。” 陈川忍到内伤,每一次一来就被巨兽人抱到几乎断气,谁还敢经常过来。 终于还是拔了下来,拖着人往屋里走,陈川大叫:“我们进屋再说。” 巨型男扭着“小”蛮腰跟了进来,而男孩调教师却是跪着膝行进来的。 陈川不太喜欢这个调教师,跟恺尔说了好几次让他换掉,恺尔却说这个小日本男人是岛上最好的调教师,既温柔技巧又好,陈川才勉强答应。 好不容易进了屋,陈川找位置窝好,恺尔则忙上忙下,陈川喜欢手磨原豆咖啡,而恺尔自己喜欢英式红茶,一顿折腾,好不容易捧着个盘子“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 陈川接过咖啡,恺尔才问:“Mir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地过来有什么事呀?你的宝贝奴隶呢?训练好了么?” 呷了一口咖啡,啊,好苦,让苦涩在舌尖研磨,慢慢地吞下去,仔细回味,还是很苦。 陈川忍不住问:“恺尔,你往我的咖啡里加了黄莲,对不对?” 恺尔缩头,偷偷喝他既加糖又加奶还加蜜的红茶,小小声回答说:“最近我在研究中国的食疗,据说黄莲可以清热解毒……反正——不都是苦的么?” 陈川哭笑不得。 这个无国界男人做事永远是那么的无厘头。 只是——谈到正事的时候,他会好很多。 “我来找你是想问吴边的事情。” “你的新奴隶?” 陈川点头。 “小一没把他调教好?” 听到恺尔这么问,跪在一旁的男孩身体不自由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情不自禁地闪过一抹惧意。 陈川摇了摇头,把加了料的咖啡杯放回茶几上,道:“不关他事,我只是在想——” 陈川沉吟,整理思绪,想来想去,却又不知道问恺尔什么好,实际上是自己在担心吴边,但是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怎么自己会改变心意呢? 恺尔看着陈川咯咯的笑起来,言下之意:又一个傻子。 喷一口咱香喷喷的红茶呀,美得滋滋的。 有好戏看当然开心,恺尔没想到陈川陷得这么快,当初他把那个叫吴边的男子弄回来,恺尔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总算看到陈川轮陷的表情了,哈哈,太开心了。 恺尔继续美滋滋地喝他的甜茶,陈川意识到自己被人当成了笑料,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他。 “早知有这一天,何必当初呢。”某人得意地把落井下石的话当歌哼。 陈川眼神凶厉,仿佛在说:“再这么得意,小心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