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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这种玩笑不好玩!” 我悻悻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我没有开玩笑……父亲自己说的,不用多久我就能恢复记忆了。不过我很好奇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父亲这么生气……你能先告诉我吗?”我羞涩的抬眼看他的反应。 他气得脸都白了,虽然他的肤色本来就白,不是很容易能分的出来。 “德拉科?” “如果你和master谈过,为什么不让他自己告诉你?”德拉科戒备的问。 我不想告诉他我和父亲的誓约,那太隐私,而且会对我有危险。所以我只是委屈的摇摇头:“他都给你们下了禁口令了,我肯定做过什么让他很生气的事情……他没发火就不错了,我敢问吗?告诉我吧?” 德拉科的表情恍惚了一会儿,最终严肃起来:“harrison,他真的……知道你的记忆……会恢复?你……记得过去发生的什么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他的严肃让我恼火的意识到我和父亲的矛盾闹得还挺大。但是我说过了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现在! 我不由得用了命令的语气:“告诉我。” “harrison,我不能……”他苦笑起来,“你不能要求我去说。这太可笑。” “德拉科,我当你是亲密的朋友,我认可的伙伴,不管如何这不会变。告诉我吧。” 德拉科得很疲惫:“harrison……我当然相信你这句话,你一向……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伙伴,但是……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做不到。” 我有些不解——但是我没时间想这个,得不到记忆的消息的确很让人沮丧,但是我必须得到下一个问题答案:“好吧,那你能帮助我找到罗宾的所有资料吗?” 德拉科再次沉默了半晌,点点头:“我只知道父亲暗示过我应该对他尊敬些。不过马尔福庄园有足够多的资料。我还可以去问我父亲——我不会让他知道这是你要问的。” 我点点头,“好,现在就去——等一下……” 我们距离地面并不是很高,刚刚,就在我点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一种或许是长期战斗才形成的直觉——但是当我转头去看的时候,我只看见一抹很耀眼的亮色,但接着就不见了。 “德拉科,你有meimei吗?”我问。 “什么?harrison,meimei?”德拉科的声音很迷茫。 我假装不经意的施展了一个反幻影移形咒,突然调转枪头冲向个地方:“神锋无影!” 无形屏障挡住了我的攻击,一个棕色头发的少女凭空出现。不过我知道还有一个,刚刚我看见的是一个淡淡的金色脑袋而不是这个。我注意到有无形的东西踏过草地导致杂草四处乱倒。 我没理会这个现身的女孩,德拉科会对付她的。我要去追那个逃跑的。 但是——“harrison!等等!你应该找我!”那个现身的女孩叫道。 她知道我的名字?已经有不止一个凤凰社叫我“harry”了,但是除了食死徒,我还没遇到一个叫我“harrison”的凤凰社——或者之类的。 我决定放过那个逃跑的。反正抓捕凤凰社是食死徒的工作——就当德拉科现在在休假吧——我懒得管。我对这个叫出我名字的女人比较感兴趣。 德拉科已经飞下来了,但并没伤她,他只是和我一前一后的围住了女孩。 “你知道我?”我带着好奇的笑容靠近她。 她警惕的靠近一棵树,同时防备我和德拉科两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harrison……冷静点,冷静点okay?我对你没有恶意……” “你是个凤凰社?”我问。 那一瞬间,她脸色发白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她显然很快调整了过来——好姑娘,心理素质比德拉科高多了——“这和凤凰社无关……好吧,我是。” “只要你不是打算徒劳的拖延时间。”我耸耸肩,尽量让自己的好奇不要表示得那么强烈:“你叫了我的名字。我们认识?” 她笑了,笑得那么伤心,甚至不小心勾动了我的记忆。我有一瞬间想起昨晚那个凄厉的梦境,那个死在我怀里的红发女孩。这个女孩不是她,但是我感觉到一种与之类似的伤痛情绪。一种伤疤愈合了很久却又被硬生生挖开的伤痛。 我憎恨这些莫名其妙出现的情感! 虽然这个女孩长得挺漂亮,但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糟糕。 “harrison……harrison voldemort。我当然认识你……在我们都还是——”她痛苦的闭上嘴,不说了。 我对我怎么认识她的没兴趣,我厌烦的看着她,举高魔杖:“小凤凰,显然你不是为了郊游才来这儿的。如果你只是要絮絮叨叨的谈论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我想我们可以回庄园再谈——你看,庄园离我们这么近,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谈。” “等等!harrison!难道你就不觉得你失忆的事情很奇怪吗?”她尖叫道。 德拉科快速打出一个咒语,女孩挡住了,但我却没有动手。这个女孩找我的动机是什么?我很好奇。 “等等,德拉科,我们来听听小凤凰要说什么。” 女孩疲惫的望着我,“harrison……我说了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凤凰社。不要叫我小凤凰。我叫赫敏,赫敏·格兰杰。” “哼,泥巴种。”德拉科不屑的嗤笑起来。 叫赫敏的女孩压根当这个挑衅是透明,显然这让德拉科不是很好受。 她只是望着我,语速快得就像她在与时赛跑:“harrison,你不觉得你的记忆问题很奇怪吗?你想知道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吗?我只是为了告诉你这些。” 我冷冰冰的看着她,她表现得就像我们曾经是好友——鬼知道是不是假装的,她很有这个天赋!——但她的每句话,都只让我反感。是的,我期待知道我的过去,但是不是出自一个凤凰社口中的、可能让我想起我如何如何在凤凰社反抗父亲、并且期待我再次反抗父亲的。 从梦境里我知道凤凰社里某些人对我的影响很大,虽然我自信能对抗这些叛逆情绪,但是我期望这些情绪不要死灰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