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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甚至没有一丝的波澜。我早有这个心理准备,自从知道罗宾会说蛇语开始。虽然父亲不止一次告诉我什么“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哼,可笑的唯一! “直到我出现?”我懒洋洋的问道。德拉科……这些话老狐狸应该叮嘱过不准随意说的吧?。如果这是真的,我和罗宾将来很可能会发生什么利益冲突,即使我是明面上的“继承人”,罗宾也绝对占优势……德拉科居然说了。我思维飘忽了一会儿,这到底是老狐狸教他投资的呢,还是他真的拿我当朋友? 如果是后者…… “harrison,你是我认可的伙伴。” “我知道。”我好奇的看着他蓝灰的眼睛:“德拉科,无论如何我不会辜负你。”——如果这真的是友谊,这将是梅林最珍贵的礼物。 我们一起穿过金红色的森林,在voldemort庄园大门前停下来。半天不见,在夕阳映照下这座庄园显得越发的扑朔迷离,树林、房子、甚至空气都弥漫着狂躁的黑色气息。但这儿毕竟是我的家,是我夜色|降临时的归宿。 无论真相如何,我坦然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罗宾的身份……算是亮出来了吧吧吧。不容易啊,这么久了终于出来了……(宽面条泪) 以及,不知不觉暗黑了、气氛、叹气…… 那个,这个挂坠盒子不是魂器的那个,加一个“子”字就是为了区分它们的。以及,这真的不是德哈\哈德啊啊!【抓狂】 ☆、魔镜 看见父亲的一刹那,我感到抑制不住的恨意汹涌而出,我只想不顾一切先把他揪起来打一顿,他的每一桩欺骗都将为他赢得一场折磨。但是我还是把它压下去了,我不能这么冲动…… 可是马上,另一种软弱的情绪就将我征服——苦涩从舌尖顺着喉咙蔓延到身体深处,难受得让我甚至连伪装的笑容都做不出来。我搞不清那种蔓延的苦涩是什么……它就像一条带刺的藤蔓,纤细而有毒。 德拉科看见他第一时间就把脑袋低下去了,所以没注意到他毫无血色的脸,也看不见那双眼眸深处隐藏不住的疲惫。他还是老样子,穿着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长袍,赤脚隐藏在长长的下摆之下,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艳红的眼睛目光锐利不容逼视。但是他从没这么苍白过,光洁的额上垂下的一丝黑发衬得他越发疲惫,孑然的站立在那里,恍惚间我只觉得他简直是……脆弱的。我几乎有种冲上去扶住他的冲动。 “西翼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开放,今天晚上……”父亲歪歪头:“德拉科,回你的房间。” 真奇怪,这么早就回房间?不过显然德拉科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眨眨眼睛,对父亲行礼:“master,感谢您的奖励。” 他们这是在说些什么? 父亲没给我提问的机会,他独断的下达了命令:“harrison,跟我来。” “是的,父亲。”我不情不愿地回答,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到三楼书房。 他关上门,坐到他的桌子后面,并让我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然后他开始长久的、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既没有问我去了哪里,也没有一句责骂——我在心里冷笑,或许他早就知道我的去向也说不定,我身上不是有什么跟踪咒之类的吗?——突然,他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说话了:“harrison,你觉得马尔福庄园怎么样?” 他连为什么知道我去了哪里都不屑于隐瞒吗?还是……我误会了他什么? 够了!全是借口!我再也不要被他耍得团团转! “很好——比voldemort庄园华丽一百倍。”我讽刺的回答。 他低低哼了一声,却反常的没有和我争吵,冷酷的视线让我忍不住心里发毛。他的眼神太过富有侵略性,我甚至觉得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危险的直觉让我全身紧绷,魔杖还放在口袋里没拿出来,但是我甚至连轻微的挪动手臂的动作都不敢做。 他不至于为我刚刚的顶撞发这么大的脾气——如果这算是发火的话——那么我到底什么地方惹到他了?为什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紧张?我在脑子里疯想,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给我。”他突然说。 我感觉自己的笑容发僵:“父亲……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harrison,把挂坠盒子给我。”他将身体微微前倾,强硬的命令。 我突然觉得全身发冷——他怎么会知道我们遇到小凤凰的事情?想到我留给自己的条子,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我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想要摸出自己的魔杖,却被一种强大的压力往后压去,我刚刚拿到手上的魔杖飞了,我的屁股重重的撞到椅子上撞得发疼。 我徒然的看着我的魔杖被父亲缴走,再次想要脱离椅子站起来,这才恼火的意识到我起不来,就像被胶水粘在这上面一样! “放开我!” “拿出来。” 我隐忍的怒火一股脑冲了出来:“我以为你只是在我身上下了跟踪咒,没想到你还监视我!父亲,你到底做到了哪一步!”就算我真的背叛他也是被他逼的——刚刚想到这里,一种巨大的压力突然袭来……是那个誓约。 “监视?harrison,你太小看这座庄园的防御力了……我只是抓到一那个洛夫古德家的女孩,然后进入她的大脑逛了一圈。”父亲回答。 父亲这算是解释吗?我想起那个逃走的女孩,原来她还是没能逃出去。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但是这并不能使我感到高兴,他否认了监视却没有否认跟踪咒!这是不是代表我身上真的有跟踪咒? 我那该死的神秘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这是要撕破脸了吗? 我知道我绝对保不住那个盒子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尽量套出更多的情报。至少直到现在我也没感觉到父亲的杀意,上缴它应该对我的生命没有威胁……所以我闭上了眼睛:“父亲,我的记忆问题……是你干的,对吗?” 他似乎早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鲜艳的眸色都黯淡不少:“……是。” “我身上有跟踪咒?” 这回他沉默了更长时间:“不是跟踪咒……只是一个血缘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