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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院长。它的学制是七年制,学生们十一岁入学,先接受五年教育,在五年级进行普通巫师等级考核(O.W.L.s),之后离开学校或者——绝大多数选择如此——继续深造,在七年级再进行高级巫师等级考核(.s)。 父亲还未取得胜利之前,这所学校由凤凰社的领导人阿不思·邓布利多把持。当时邓布利多是这所学校的校长,但是他只会把学校搞的一团糟。他任用各种无能者当教授,不允许学生们学习那些稍微有点威力的魔法,尤其是黑魔法。 不过现在情况正在改变。父亲授权斯内普改革教育制度,用黑魔法代替黑魔法防御术成为一门必修课——虽然斯内普对现任的黑魔法课教授非常不满。他还设立了一张新的证书,黑巫师专业考核(D.W.P.ga),这门专修课每年的收录名额只有十余个,而且通过考核非常困难,要先拿到高级巫师考核证书之后再专修两年。但修这张证书的学生能借阅禁|书区所有最高深魔法书籍——在邓布利多时代,这些书都是学生无法接触的——并且这张证书能成为加入食死徒的荣誉敲门砖。德拉科是第一批修这张证书的人之一,尽管他已经是年轻一代最优秀的食死徒了,他父亲仍然勒令他必须在考核中拿到一个O。而其他更多人,为了荣耀和权力——尤其是混血和少部分自认足够优秀的麻种学生——更是削尖脑袋想往里钻。 说到这就必须提一句,父亲过去曾试图驱赶泥巴种,但是大概一年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为了和平和稳定?我不确定——他仁慈地决定让他们继续接受魔法教育。他甚至放话只要够足够优秀他乐意在食死徒里给他们一个职位。但是在凤凰社的干涉下,绝大部分麻种和少部分混血种——很大一部分都属于格兰芬多——还是抗拒新的和平,他们拒绝学习黑魔法,在学校里传播不良信息并给教授捣乱。有些学生还逃学,比如我们身边这位倔强的小学弟就是如此。 我们是通过对角巷的壁炉去霍格沃茨的。要我说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的旅行方式,我们在壁炉里飞速旋转了好久,才从出口掉了出来——有些灰被我吸进了鼻子里,我花了半分钟咳嗽、整理着装和抑制呕吐的冲动,然后注意到一阵窃窃私语声。我急忙抬头,发现我的侧边有一堵挂满人物肖像的墙,私语声就是来自它们。 斯内普和德拉科和丹尼斯·克里维紧跟着出现在房间里,我则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圆形房间,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大开着,能清楚的看见窗外的风景——在看见天空和一角的塔楼的刹那我突然窒息,我感到一种无由来感动,我突然知道我这是我的家,我最爱的地方——大门紧闭着,对面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艰深的书籍,旁边的书架上还摆着一些瓶瓶罐罐。书桌后的墙上挂了一堆年老的男女巫师肖像,有些空着,有些正在打瞌睡,剩下的则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一眼注意到其中一个戴着半月形眼镜的蓝眼睛老头,实际上他吓了我一跳——我有梦见他的死亡,但我没想过能见到他的画像。房间里还有另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些银器和杂物,其中最扎眼的是一顶破破烂烂的巫师帽。 “校长办公室?”从壁炉里出来的时候,德拉科也没能保持他一贯的优雅,此刻正一面搭理自己的衣服一面望着四周:“斯内普校长,为什么不直接去地窖?” “地窖?”我奇怪的看着德拉科。这儿是校长办公室,斯内普是校长,他在这儿不是无可厚非么? “地窖,是的,我在那儿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我仍然在那儿制作我的魔药。但是既然我是校长,我为什么不能在自己的办公室出现?而且我还要处理这个——愚蠢的格兰芬多。”斯内普看着我们俩,油滑地回答。 德拉科欲言又止。 “这些是……历届校长的画像?”我忍不住问道。 “是的——我真想为我们英明的殿下的聪明才智鼓掌。”斯内普回答。 “斯内普校长,多谢你的夸奖。”我冷笑着回答,但是我现在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那个蓝眼睛的老巫师肖像让我觉得难受——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一个在噩梦中出现的人再次出现在现实中的——我叫住了德拉科:“你不介意带我参观学校吧?” “德拉科,帮我去叫一下麦格教授,告诉她我们带又回了她的学院的一个逃学学生。她现在在她的办公室。”在德拉科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斯内普突然险恶的插话道。 这算是挑衅吗?我无视了斯内普,对德拉科说道:“德拉科,看来我们的校长非常信任你嘛。我和一起去看看吧……我也想瞧瞧那个格兰芬多的院长长什么样。” “harrison,你会失望的,她就是一个刻板严肃的老女人。”德拉科说着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校长办公室在城堡八楼,而麦格的办公室却在二楼。德拉科带我穿过一条条走廊和自己走动的楼梯,中间遇到不少学生,大都很害怕德拉科,也有些很恭敬地叫他马尔福学长的,他们纷纷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 我没在意那些学生,实际上,这一路我简直是在梦游。我知道我肯定很熟悉这个地方,虽然我现在有些忘了……但我知道我能记起来。一开始没有他的带领我会在错乱的通道里迷失,但很快我就和他一起前进了——虽然我的脑子不记得,我的身体却记起了这座城堡,当我我没经德拉科的提醒跳过一级恶作剧台阶的时候他的表情简直是……讶异。 当我们到达四楼的时候,我突然脱离了他的引导,顺着一条偏僻的走廊进了一个空教室。我呆呆的望着这间空教室,感觉某个很重要的东西在脑子里冲撞,但是无论我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抓住它。我再次被剧痛袭击,似乎我的脑子被什么东西钻穿,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跌倒在地的,但我顾不了这么多了,为了防止自己尖叫出声我不得不咬破自己的嘴唇。 “harrison!harrison!你没事吧?”德拉科惊慌失措,但他不敢乱给我施什么咒语,只是慌乱地把我扶起来。 “我……我没事——”我扶着他站了起来,有意识地放空大脑,不去思考任何事情。剧痛迅速褪去。我的一部分还迷失在那些未记起的记忆里,另一部分开始憎恨父亲……他到底在我身上干了什么! 德拉科显然没相信我的话,他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