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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的房间。 我决定再去看看西翼那条密道。我知道父亲不给我去,但我去了又怎么样?在接到父亲把我踢出他的房间的消息之后,我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现在我巴不得他和我吵一架呢! 我摸着黑下到了西翼饭厅。纳吉尼不在这儿,那副画像里只有几只没脑子的小蛇。作为蛇语者,我很容易就让它们闭了嘴。然后我用蛇语打开密道,跳了进去。 这次……我一定要知道西翼里藏着什么! 密道不长,短短几分钟我就走到了尽头。那儿一如既往立着一扇紧闭的石质大门,魔法的闪电在门上四处乱窜,门把手上还缠绕着一条金质的蛇。 上次我就是在这里被父亲叫住,带了回去……我不知道我是在为揭开谜底而兴奋还是为回忆起那天父亲的纵容而感动。他总是打乱我的心绪。我抛开杂乱的思维,捏紧魔杖防备接下来可能的任何一点危险,对那条金质的小蛇叫道:{打开。} 就像上次一样,小蛇张张嘴游走了。然后随着轰轰声,石门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毫无光彩的门洞。 只是这次父亲没有出现在我身后,怒气冲冲地叫住我,把我拉回去。 那片黑暗唤起了我的恐惧,但我咬了咬牙,直接走了进去。不会有事的……我不是没有父亲的庇护就一事无成的废物,我自己就拥有强大的魔力和娴熟的战斗技巧。如果我想要超过他,怎么能害怕他设下的小小陷阱?我不信自己会闯不过父亲设计的机关! 这是一个奇怪的空间……荧光闪烁的光亮只能照亮身周半米,完全无法驱散周围浓稠的黑暗。虽然我点亮了魔杖,但仍得在黑暗中慢慢摸索。但让人奇怪的是,我丝毫没有在这里感到任何危险……反而感到心里奇异的平静。 奇怪的地方。 我可不敢放松警惕,捏着魔杖四处查探。 突然,我踩到一个小突起,然后整个空间突然亮了起来——墙壁、地板、天花板自动放射出柔和的光,一点也不刺眼——这回我终于看清楚了,这里是个空旷宽阔的圆形房间,四壁连同天花板和地面都画着奇异的图案,四周零星地散落着一些不知名的小玩意儿。现在我正站在房间中间,脚下一个明显是魔法阵的东西微微发光。在我看着它们的时候,地上正好也升起了一个台子,顶面游走着一条银色的小蛇,不过眼睛是红色的。它的眼睛让我滑稽地想到了父亲,当然,这条小蛇比那个面瘫脸可爱一百倍! {请说出你的身份。}小蛇嘶嘶地问,声音像孩子一样嫩嫩的。 它是炼金产物还是真的有意识的某种生物? 我好奇的看着它:{harrison voldemort。你好,请问——} {harrison voldemort,即将进入二层。}随着叮的一声脆响,小蛇开始发光,地面的魔法阵也开始闪烁。 就在这时,小蛇的红眼睛闪了闪,它突然盘起身子,声音也由孩子气变成了我最熟悉的腔调——父亲的怒吼声突然出现,把我吓了一跳:{harrison!你在干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站着的地方就升起来了——我穿透了天花板,就像它不存在一样,然后我发现自己进入了第二间房间。 虽然按照位置来看我“上升”了,而这里绝对在地面以上,但这个楼层却没有窗口,好在四壁都是自己发光的,也不担心黑漆漆的看不见路,只是我怀疑在这种地方人们会很快丧失时间感。 实际上,这个房间空旷得可怜,只有一张算不上华丽的桌子和几张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凳子。而在我正对着的墙上,挂着一幅精美绝伦的静物——一看就是纳吉尼的画像风格。 我感到有人在打量我——我警觉地朝左边扭头——是一幅英俊的黑发红眸的男人的肖像——他的眼睛居然是红的?不对……那绝不是父亲!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个撩人的微笑,目光兴味盎然。 等等——我的眼角余光瞟到其他墙面还有东西,继续往左转——又是一副黑发红眸的肖像。 这幅画的绝对是父亲……不过父亲的肖像就像他本人一样毫无表情。但是……感觉有些不对……父亲的肖像的表情太呆滞,和第一幅的灵动毫不相同。第一幅画像的眼神给人的感觉是“活”的,而这一幅……眼神太过空洞迷茫。要不是与我对视时他的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我真以为那是静态画了。 但是——还有—— 我再次往左转了九十度,看向第四幅图——这是个与前两幅完全不同的肖像,金发,蓝眸,饱满得仿佛能溢出画面的热情——整个刻画得栩栩如生,偏偏却丝毫没有动感,完全像是麻瓜画出来的……而最让我震惊的是他的脸……罗宾……? {你就是……harrison吗?}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个我从没听过的陌生声音柔声问。 我举着魔杖,猛地转过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JJ又抽了(又……)…… 鱼儿,谢谢啦,你的意见很好哟!的确,小哈皮太厚了,还是精神上虐才是正道——但是水色不想死虐死虐啦!(放心?) ☆、诱惑 谁? 我猛地转过头,对上一双兴味盎然的红眼睛——是第一幅肖像!现在,画布上那个黑发红眸的男人正和我对视着,脸上挂着一副无害的笑容,但那丝毫不能让我安心——实际上他的存在本身就让我觉得危险。 {你是谁?}我警觉地问,随即意识到我的声音里带着嘶声——我在用蛇语说话!不,我只是条件反射,我说蛇语是因为他说的就是蛇语。 该死!蛇语天赋什么时候那么不值钱了…… {我?}他露出一个绚烂的笑容。 这个男人的眼眸红得像是流动的血液——致命的吸引力——却奇异的并不让人觉得难受。实际上,那和父亲的如出一辙。不过我还是从这双眼睛里看见了和父亲不同的东西。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我能从父亲眼底看见一丝温暖的情绪波动,而这个人的眼睛则完全是无机质的,就像蛇类一样毫无温度。即使他在笑,他的身周仍然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我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我是——} {萨拉查·斯莱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