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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当然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虫子太多,抓一抓~ ☆、酒精 “你们这些恶魔!上帝不会放过你们!”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尖叫起来—— 打住! 我真想揪着自己的记忆揍它两拳……不就是杀几个人么……至于像是坏掉的麻瓜的影碟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一遍遍的回放也就算了,至于连那种血腥味和某些恶心的排泄物的味道混合的鬼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味道也一起记起来么!居然还没吐出来,我真是为自己粗壮的神经感到自豪。 不顾胃部的不正常翻搅,我强制自己停止回忆,并且对面前边笑边对我拍马的肖尔特·莱斯特兰奇露出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不……肖尔特……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谣传?我确信我父亲这几天心情都不错……” “只是关心一下罢了……毕竟master心情不好,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尤其我叔叔就在master身边……”肖尔特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没说出情报来源,而且虽是坦白了自己的目的,却从头到尾让人无从挑剔。 这只小狐狸。 我冲他露出个意义不明的微笑,默默举起自己的杯子。 那些因为昨天父亲莫名其妙发火而忐忑不安的食死徒绝对是焦虑过度……父亲现在的情绪可是真的好极了。 在陪我做了差不多一整天的魔咒练习——尤其要指出他每次都很高兴的自己做了示范——他现在估计快活得想要哼歌,当然前提是他会唱什么歌的话。或者也可以说,他现在的愉快程度大概和我现在想吐的程度差不多——在今天伦敦之行之前,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人想出如此让人想吐的咒语,那些死状奇形怪状的尸体和它们的味道真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而且我实在无法理解父亲的小爱好怎么会如此扭曲。如果说作为一个黑巫师,对千奇百怪的黑魔法的热衷和对人命的漠视还不算让人费解,那么那种因为伤害他人而得到的愉悦感……简直是病态——即使他是我父亲,我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行为模式是奇怪的、病态的。 这次伦敦之行让我之前的猜测得到证实,我更加确信他精神有点问题了……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肖尔特在食死徒大厅一直等到我回来,还邀请我和他一起共进晚餐,我最好还是不要在这样社交化的餐桌上吐出来的为好。一方面会让他很难办甚至想歪,另一方面我相信我丢不起这个人。 “为食死徒的未来!”我若无其事的轻声说道。 “为食死徒的未来!”肖尔特微笑致意,和我一起喝下他那杯还在冒烟的威士忌。 冰凉和火辣的双重刺激让我忍不住一个激灵。不过这种感觉倒还不错……仿佛火焰一路从喉咙烧到胃里,甚至让搅动的胃也颤栗起来,但冰凉的感觉同时又中和了燃烧的酒精,只留下辛辣而浓厚的香味慢慢挥发……从和父亲回到庄园开始就一直在搅动不安的胃也不再翻滚,似乎也被醉倒了——这倒是意外之喜。 我忍不住多喝了一点,我发誓只是一点……至少在我回庄园的路上都还能自己走路的。 但没想这酒的后劲那么大。在庄园门口告别肖尔特后我一个人往后院走去,结果一路上越走越晕,过景观湖的时候还差点掉进湖里——该死!明明看着前面知道要走直线,一脚踏出去硬是踏成了弧线——也正是这个窘迫的意外让我意识到我晕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想我或许需要些醒酒的魔药。但我很快想到另一个麻烦:就算醒酒了,我大概也会因为这值得纪念的一天的那些死人而难受一整晚。与其折腾一晚上,还不如就这样回去,而且只要我回到卧室就能睡觉了——所以我决定还是就这样东倒西歪的回去好了。 虽然中途被一棵带刺的藤条刺破了手,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成功的!当我回到东翼时,虽然已经晕头转向连站也站不稳了,但当我把自己挂在东翼小客厅的门上时,还是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看看,我还是好好的回来了。虽然……的确有点晕……应该说是越来越晕……那酒后劲还真大。不过我认为我至少还能撑到回房睡觉。 “harrison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一个金灿灿的脑袋靠近我,声音有些意外和焦急。 “罗宾?”一说话我才发现我的声音也有点喑哑模糊……该死的酒精……我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看清眼前的人:“奇怪,你不是还在西翼卧床养病吗?” “多谢殿下关心,我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芭娜——给小主人带一瓶醒酒的魔药回来——” “不用——”我忍不住扑过去拦住了他:“我不要醒酒药……就这样,带我回房间就好,我要睡觉。” “是,殿下。”他说道,驾着我往楼梯的方向走。 “等等……父亲和德拉科呢?”一靠近楼梯我就扶住了扶手——我到底还剩下一点理智,可不敢一直扶着他,虽然他表现得很正常也很有力气,但毕竟刚刚从病床上下来,要是把他累垮了父亲肯定又要生我的气。 “master还没回来,马尔福少爷今天下午被他父亲召回马尔福庄园了,要明天才回来。”罗宾的声音奇异的离我有段距离——虽然他人就在我身边。感受着酒精得意洋洋的一步步占领我的五感,我明智的打定主意赶快回房。 “哦……带我去卧室吧……”还真是醉得越来越厉害,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希望他能分辨出我在说什么…… “好,好,您别说话了……”罗宾果然没辜负我的期待,说完继续驾着我往上走。 到二楼时罗宾似乎想要把我直接拉到我的房间去——“等等,我要去三楼!”我赶紧抓住扶手。 “什么?殿下……殿下,您真的需要一些醒酒药……” “不需要。”我强打起精神站直,让自己吐字清晰一点:“我说……三楼……” “三楼?” “唔……对……” 踉踉跄跄的,终于还是到达了父亲的卧室门口。我看着罗宾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漫无目的的想着他以前是不是进过这个房间,是不是和父亲一起睡过……睡……咦……好像今天早上……我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