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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一边说我一边打开衣柜,开始脱衣 服,“我不过就是个继承人,是不是?我管不着你,是不是?好——所以你也休想管我!”我把繁复的礼服衣服狠狠摔到地上,拎出另一件不显眼的长袍,最后瞪了他一眼:“voldemort,这个见鬼的继承人游戏,我不玩了!” 我把衣服往身上套——一阵可怕的魔压覆盖过来,我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同时我的手臂一阵灼烫——三秒钟后我意识到我手上的衣服被焚毁,幸而我的手臂并没有真正被烧伤。但这已不是我首要注意的问题,我注意到的是,voldemort看上去就像要杀了我……他的杀意让我的大脑稍微降温,我意识到这么直接的和他对抗是件无比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我脱衣服时并没有把魔杖从衣服里取出来…… “harrison……你想离开我?”他的眼睛——这次我能确定了,不是错觉,是真的,估计是灵魂不完整的副作用——瞳孔变得细细长长,简直就是我四年级时他刚复活的时候的样子,蛇一样无机质的纵长瞳孔,可怕的闪着血光的眼神……我记得之前在地牢的时候他也出现过这种状况,但是还没有这次这么彻底——今天,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在失控。 不过……他这个问题……他到底是在为我邀请了“他的芙妮”生气还是我和别的女人调情吃醋……? “你已经选择了黑暗,harrison……你回不去了。”我还没考虑清楚,他就恶意的靠过来,将我逼到墙角,语气轻柔又耐心,但有多么轻柔耐心就有多危险:“那么,告诉我,你想去哪里?” 我没敢说话。现在说什么都不对……他这个样子彻底让我的记忆激活了,这不是我所知道的“父亲”,而是彻底的“黑魔王”……上次他就给我用了钻心剜骨,要是这次是阿瓦达我就真得领便当了。 “你觉得你还能去哪里?”他露出残忍的笑容,魔压瞬间增强,当他快速扯住我的手而我一动不能动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中了他的无声咒,也正是他的拉扯让我意识到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在我只穿了一件衬衣的情况下。 他拉着我的手,突然一阵剧痛,那感觉就像我的右手手腕突然钝刀子砍了几十刀。我眼前发黑,忍不住惨叫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他刚刚折碎了我的手腕…… “很疼吗?”他看上去似乎很满意他所干的:“harrison……你看,你必须长长教训了。”他的表情冷得让我连灵魂都冻成一团,无情的挥了挥魔杖,纵使我做了心理准备还是疼得几乎昏厥——这次是腿……魔咒打碎了我的小腿骨。剧痛甚至让 我连叫都叫不出来,我突然觉得以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至少当我还是救世主的时候他顶多用用三大不可饶恕咒…… “harrison,记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东西……放心,我会帮你的……今天记不清楚明天继续,明天还不行后天继续,直到给你把笤帚你都想不到往庄园外飞为止。”他一边说,一边悠闲的折断了我的第二条腿,要不是魔法作用,我估计会直接摔倒在地。 最后,他把我的左手也折断了……我倒是无所谓,因为已经痛得发麻了。或许这就是一般恶咒和钻心剜骨的区别,疼虽然疼,却会因为麻木不能持续太久——至少让我心理上轻松点。 “你看,就这样乖乖的多好,是不是?”他轻声问,总算还剩点好心,把我弄回床上躺着,至于断掉的骨头被移动能有多疼……请无视这个问题吧,没人想要知道它的答案的……揉揉我的头发,好奇似的看着我的眼睛:“怎么样,harrison,还要走吗?” 这种情形下我哪还敢忤逆他?赶紧摇头,没敢说话。 “乖孩子。”他眯起眼睛,享受似的把我抱起来——折断的骨头碴子轻微的摩擦把我疼得呲牙咧嘴,不过我愣是没敢哼一声——让我靠坐在他身上,一只手固定防止我直接栽倒,另一只手不断在我的头发里揉来揉去,突然叹了口气:“harrison……要是你能一直这么乖乖的多好?” 我被痛觉刺激得无比迟钝的大脑极速转了很久……才意识到,他是不是……在吃醋?看上去有点像啊……应该不是我自作多情吧……我突然觉得特别委屈……他的表现太可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样,这章内容和量都很足吧~可怜的小哈……V终于知道吃醋了,吃亏的还是他…… 水色知道坑了那么多天是我的错,没办法,开学事情太多……嗯,明天还会有一章,争取把宴会部分弄完吧! ☆、鸿门宴 我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达利扔掉的童话书,那时我还为那里面的一个故事——海的女儿——惊叹不已。当时我还太小,对“每走一步路都像走在刀尖上”没什么具体概念,只是单纯觉得小公主非常勇敢,但是现在,我是真心为那个小公主的耐痛能力感到敬佩…… 在父亲差不多恢复正常之后,他帮我把断掉的骨头接上了——至少从外观上看它们工作正常——然后要求我和他一起回大厅先把晚饭吃完。至于舞会?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跳起来么?准确的说,我整个人都是靠魔咒撑站起来的——对,就像木偶一样。即使是魔法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完善的治好粉碎性骨折,在治疗之后我的手脚完全麻木,不是像二年级那种骨头被抽调的麻,而是疼到极致导致神经超负荷反而能够忍受疼痛的麻木。 尼玛!每走一步路都像走在刀尖上……我真觉得自己像个英雄。不同的是人家海的女儿好歹是为了她的王子她的爱情,我却是为了拉拢那伙一脑子风花雪月的年轻贵族。 何其悲催。 晚饭吃得很不顺畅。一方面,我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僵硬,拿着能当凶器的餐刀却连块牛排都切不断,还好几次没拿稳差点掉到地上;另一方面,坐在我的对面、父亲身边的贝坦小姐总是试图吸引父亲的注意力,甚至还异常做作的对“小殿下的礼仪老师到底是谁?”这个问题表示了讶异。 莱斯特兰奇夫妇在我身边小动作连连——贝拉积极的想要给金发草包添乱,甚至顾不上鄙视我的失礼,鲁道夫斯不得不一次次阻止他出格的媳妇儿干出什么荒唐事。而贝坦旁边坐着的是卢修斯·马尔福,我确信德拉科就我和父亲的关系给这只老狐狸暗示过什么,因为他显然在试图远离那位美丽的小姐,紧张得同样忘了鄙视我的失礼——要知道那才是我所知道的他正常的对待我的方式。 晚饭暗流汹涌而又和谐欢乐的进行着。 我再次尝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