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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极,现在的她已经心如死灰,早已不盼望傅子岳能做出什么改变了。 傅子岳不再说话,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箫令仪的身子很直,看上去也是一幅不服输的模样。她看了傅子岳几眼,终还是走出了紫宸殿。 他没有叫住箫令仪,而是去了淑妃的殿中。淑妃一看见他来了,便马上迎了上来,一股脂粉味儿极为浓重。脸上堆积着笑。 傅子岳越看越烦,他喜欢的女子不是这样的。停留了半盏茶的时间,便拂袖而去。 他是有多久没见过萧令仪笑了…… 傅子陵回到王府时,府医正在为卫青樱敷消肿呢药膏,卫青樱伤的虽然不严重,但还是有些红肿的。傅子陵让府医退下,自己亲自给卫青樱上药。 “疼吗?”傅子陵问道。 卫青樱摇头,回答道:“也不是特别严重,府医说只要休息个十余天就能全好了。” 傅子陵没有答她,敷好之后,坐到了她的身边,在额头上留下一吻。他说道:“皇兄让我巡视边境三城,可能此去要数月。” “这么久?”卫青樱道。还未等傅子陵说话,卫青樱又出声道:“只能你一个人去吗?我独自在府中数月,可得憋坏了。” 傅子陵握住卫青樱的手,说道:“那倒不是,我怕边境的状况不好,可能会遇到危险。而且天气恶劣,你去,我也不放心。” 他手上的温度正好,让卫青樱原本冰冷的手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你在就好 卫青樱却对着他笑笑,顺势靠在了他胸口前,眉目间似有光彩流动,显得愈发娇俏动人,她说道:“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边塞的荒凉疾苦,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 “不行。”傅子陵还是摇头。此去危险,他是知道一二的,所以他更不能让卫青樱跟着他一起去冒险了。他觉着是自己的言辞激烈了些,又补充说道:“不会太久的,最多不过四月我便会京了。” “你在就好。”卫青樱看向傅子陵,目光灼灼。她没有听见傅子陵的声音,又接着说道:“子陵哥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想一直陪着你的。” 傅子陵的心被卫青樱一牵,确实也动了念头,但更多的是理智,他说道:“若离京之时你的腿伤能养好,我便带你一起。” 傅子陵想的充分,左不过两三日便要离京了,养好伤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纵是有万般不舍,如今也不得不舍。他只想要卫青樱安好。 “好,这便算你答应我了。”卫青樱虽然知道傅子陵话里话外的意思,但还是爽快的应下来了,让他松口可不是那么容易。 一日匆匆过去。第二日醒来时,卫青樱没有看见傅子陵,只看见了他留在书桌上的一张笺纸。 “吾下朝之后,于茶肆同南境王商议边境之事,勿念。”卫青樱看完之后,便收了起来。她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一只脚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消,下床的时候,仍然诸多不便。她唤来在居外侯着的豆蔻。 豆蔻连将她扶住,细致地为她穿衣。然后小声询问她道:“柳芽侍妾在厅中等待王妃良久,王妃要过去吗?” “不必。”卫青樱说道。她可不想被别人找不痛快。想了想,说道:“你准备一下去平夷将军府的步撵。想来江小姐该醒了。” 豆蔻应下,然后便匆忙而去。 卫青樱用过婢子奉来的早膳后,便由豆蔻扶着上了轿撵。 今日天气晴好,倒是个赏花的好日子。平夷大将军和江沉料想也是上朝去了,将军府甚是安静。 卫青樱走进江月白的卧房,看见她躺在床上,本来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明显没有丝毫的睡意。豆蔻扶着卫青樱进来之后,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身子好些了没?前几日我过来的时候,你在昏睡不醒呢。”卫青樱为江月白掖掖被角,关切的说道。 江月白面色还是略显苍白,明显还未大好,精气神还是上来了不少,她打趣的对卫青樱说道:“昨个儿刚醒的,这不,今日便被你给碰上了。”然后想到卫青樱刚刚是被扶着进来的,说道:“我是好的差不多了,倒是你,你又怎么了?” “你昨个儿刚醒,我的脚就刚被扭到。所以这是天意吗。”卫青樱也学着江月白那一套,打趣的说道。 卧房里只开了一道窗户,也正是这一道窗户让明媚的阳光能照进来。更是这一道阳光,让装饰卧房的那株兰花变得熠熠生辉。 江月白又想起那个害的她像现在这样的素云郡主柴素云,眉头一皱,说道:“那素云郡主如今怎样了,青樱,我总觉得她对你和子陵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卫青樱点点头,说道:“子陵我很放心,就是这素云郡主心思多了些。不过也无妨,多防着她便是了。” “昨个儿晚上,兄长告诉我,父亲有意将我许配给郑太傅府的嫡长子。郑太傅嫡长子郑肖的为人我多少也是知道些的,如今父亲为了稳固势力,也不屑于牺牲我一个女儿了。” 江月白一连吐了一大段话出来。本来姣好的面容,也染上了悲戚之色。 郑太傅也是个厉害的角儿,皇帝之师。文官中独有他能和谢丞相平分秋色。平夷大将军将江月白嫁给郑肖,完完全全就是为了拉拢郑太傅。 卫青樱倒不觉得奇怪,虽然平夷大将军宠爱自己的女儿,但是到了关键时候,女儿也变成了一颗棋子。她也不强言安慰,只是说道:“大将军,是下定了决心如此?” “按照兄长的意思,父亲定然是下了决心了。”江月白肯定的说道。 卫青樱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才出声问道:“对郑肖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这种事情,必须由你自己来决断。”卫青樱也不便给江月白规划,只得把问题交换给她。 “云京城中,满是郑肖□□无度的传言。我却以为不尽然是如此。”江月白说道。顿了顿,她又启唇道:“曾在一次宴会中,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光风霁月,本该是很好的。我并非不想嫁,只是无奈与父亲做出的抉择。他还是把我给弃了。” 郑肖这人,卫青樱也是见过的,的确如江月白口中所说的霁月清风。江月白嫁给他,也不能说完完全全的不好。 或许,平夷大将军并不是只为了巩固势力才想要将女儿许配给郑肖。 想到此处,卫青樱出声道:“月白,我倒以为大将军也是在为了你好。巩固势力是真,但也不是单单为了巩固势力才下这个决定的。” 郑肖,也许没有看起来那样不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伪装,君子可能是小人,小人也可能变成君子。 江月白低头沉默了良久,然后抬头看向卫青樱,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她语气中有几分释然:“青樱,经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