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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然而在他怀抱着那抹清甜满足地陷入更沉的梦乡后,那份美好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为此他醒来后还好一阵怅然,心底像缺了一角,怎么也找不回平衡,就连现在他对着电脑,思绪还是会时不时飘回到那似梦非梦的梦境中去。 可笑自己居然会为一个记不清楚的梦而感到失落,他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工作。 至于那个小鬼,就不必管了,反正他本来就巴不得那小子离他越远越好。 *** 一直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尹昊的力气顿时抽空似的,一下靠在门背上。 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由于长期在酒吧打工,对于同性恋他并不陌生,而且店里就有不少这样的常客,除去对象是同性外,其他与别人无甚差别,所以他对这类行为也不会有太大的惊讶。但是,令他不安且害怕的是,他想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和男人做出这种事来!而且还是韩劭凛…… 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明明可以逃的,可以把人叫醒的……他却没有,反而还毫无反抗地让韩劭凛做到了最后。 并且,在进行的过程中,他一度溢出充满快感的呻吟,还主动抱住了对方,甚至兴奋得流出了眼泪……不敢去回想自己那副不堪的模样,他甚至不敢看韩劭凛的脸! 背靠着门,他缓缓滑坐在地板上,把头埋入双膝间。每一次看到韩劭凛,就会唤起那天的记忆。 目前他最害怕的就是这件事会不会在哪天措手不及的状况下被揭穿。虽然韩劭凛从头到尾都处于意识不清状态,但他无法确定他是否还残留有记忆。如果被发现,被忆起…… 尹昊只觉得一阵凉气撩上背脊。 光是想象韩劭凛在发现事实之后可能有的反应,他就怕得浑身发抖。 韩劭凛一定是在半睡半醒中把他当成了某个女子,所以才会……那么没有反抗的他就是罪魁祸首了? 被深深的负罪感包围着,对于这样的自己,尹昊羞愧不已。 他为什么不反抗呢? 为什么在被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害怕遭受对方的厌恶……? 他到底…… *** 尹昊的反常很快引起了韩劭廉的疑惑。 之前他是个无论再怎么难过都会很快打起精神的人,连续两天都低着个头闷不吭声,纵然是天天上班的韩劭廉也发觉了。 这天他在准备早餐时不小心把东西撒了一地,慌忙要收拾,却被阻止了。 “小昊?你是怎么了?” 韩劭廉把他拉离厨房的那一堆乱子,示意何秘书去收拾。 “我……” 尹昊才张口又闭上,摇了摇头,他咬着唇道。 “我没事。” 他也知道这两天自己魂不守舍的很不应该,可是…… 韩劭凛注意到他滴血的手指。 “你的手割伤了?” “啊?这、这个……” 尹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受了伤,可却一点痛感也没有。 韩劭廉把他拉到沙发上按下,又找了干净的棉签和消毒水给他拭擦。 “你好像很心不在焉喔。” 一边处理伤口,他一边审视尹昊的表情。 “对不起……” 看着尹昊内疚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韩劭廉不由颦起了眉。刚要开口,听到楼梯上有人下来的声音,转头一看,是还穿着睡袍的韩劭凛。 “大哥?你可以起来了?” 虽然医生叮嘱一定要好好卧床休息,不过躺了两天,身体都快麻痹了,韩劭凛才决定下楼走走,却看到楼下两个人靠在一起。他停住脚步,目光停留在韩劭廉握着尹昊的那只手上。谁也没有发现——包括他自己,那双冷然的眼瞳在那一刻隐隐透出了一簇冰寒。 在看到他时,尹昊几乎是仓皇地低下了头。 当他是洪水猛兽?有没有必要这么明显? 紧紧地盯了好一会,他确定那小子在躲他。在他由上而下的目光逼视下,尹昊只差没有背过身。 不悦自心底掠起,他严厉地问向韩劭廉: “你怎么还没出去?” 对于忽来的斥责,韩劭廉耸了耸肩。 “又还没到时间,只要不迟到就行了,去那么早做什么?” 他又不像他,工作狂! 话刚说完,就发现韩劭凛的脸有些可怕起来,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转身又走回楼上去了。感觉到握在掌中的手在轻微地抖动,韩劭廉扭过头看向尹昊,发现他异常害怕的神情。 “小昊?” 尹昊突然挣脱他的手,朝房间奔去。 可怕!可怕! 刚刚韩劭凛看他的目光,就像在拷问似的。莫非他想起来了? 尹昊全身开始急剧地发冷。 若知道自己在无意识中和男人做了那种事情,韩劭凛一定会气疯的!或许还会认为是他有意设计他,想要以此敲诈他…… 不!不是啊!不是那样的…… 尹昊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韩劭凛不像是同性恋,就算是也不可能找他,而且那种情况下,责任都在清醒的一方身上!他宁愿自己当时没有力气反抗,或者是昏过去了,可是没有!他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而且有的是机会有的是办法把韩劭凛叫醒,如果要逃也是完全可能,可是……可是…… “小昊!” 在他冲进房欲将门关上的时候,韩劭廉及时地追上来捉住他。 “你怎么了?” “对不起,廉哥!我不舒服,让我一个人……” 没有办法假装若无其事,尹昊急乱地叫着,眼泪摇摇欲坠。 “不舒服?不舒服怎么可以还让你一个人……” “我没事的!” “小昊!” 拉扯之间,尹昊身上那件略嫌宽大的衬衫被拉开了一半,韩劭廉的目光一下聚集在他从领口透出的锁骨和胸膛上。 “这是……什么?” 韩劭廉停住拉他的动作。 尹昊赶忙扯回衣服将松落的扣子扣起,可他越是着急,扣子就越是不听话。就在这时,韩劭廉伸手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 “廉哥!”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