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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趁着小侯爷转移了视线,我嗖的一声立马就跑了。 “聂鸿呢?我怎么没看见,何苦,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风清城转过头一看,何苦已经没影了,他这才反应过来是被何苦给骗了,气得骂了一声,之后本想就这么回家的,可是仔细想了想,还是去找皇帝表哥去了,至少这午膳是不用在家里吃了。 躲过了小侯爷,没想到出了宫竟然又碰上了老熟人。哦,这人还行,兴许还能商量个主意的,我估计就是我不来找他,他也会来找我的,反正他的消息灵得很,说不定人家有什么线索可以帮帮我。 第47章 担心 我希望他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窦非啊,我见到你我太高兴了,你这些日子跑哪去了,怎么都不见你人啊?” 我上来就给了窦非一个大熊抱,倒是把窦非吓了一跳。 这时候,我显然是把我家离秋离飞经常挂在嘴边,让我记住的那句“男女授受不亲”给忘了,反正他们俩也不在这里,管不着我。 “何苦,你这么热情干什么,你是不是病了?” 这人就不能说句好话吗?怎么大白天的还咒人病啊。 我忍住不发火,对他一笑,“我这不是几天没见你,想你了。” 窦非推后了好几步,仔细从上到下扫了我好几眼,又走上前来,再次把我从上到下看了好几眼,还围着我赚了个圈看了好几眼,然后才对我说话。 “何苦,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脑子被门撞了,怎么不正常啊你?” 我还是保持着我的微笑。 “我很正常啊,你别开玩笑了。” 窦非眼睛眯起来,又打探了我一眼。 “不对,何苦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过,他可是一向都不喜欢和人接触的,跟个小姑娘一样。” 窦非这么在一边说着,可是我是彻底生气了,当即就给了他一拳。 “你才跟个姑娘似的,老子是男的,是男的,碰你一下怎么着?” 窦非笑了,“对了,这才有点何苦的反应。” 我没理睬他,自顾自向前走。 他追上了我的脚步,向我赔罪,“对不住,我这不是一时眼花加上脑袋晕了,才会说胡话的,你别见怪了。我们怎么都是从小就认识的,你还不清楚我?我说话是比较随便的,你别当真就是了。” 好吧,看在他语气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原谅他了。 其实我心里是有点慌张的,当男人当久了,有时候是会忘记自己是个女子,所以难免举止随便了些,平日里一向都是顾忌着身份不和人碰触的,也难免窦非会感到奇怪了。 我也觉得挺抱歉的,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一直对他隐瞒着自己的女子身份,他又是经常关心自己照顾自己的,我这么欺瞒真是有些对不住他。可是,我这身份毕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怎么说都是欺君之罪,当然要谨慎些。 想到这里,再看看窦非,我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是,你还没说你怎么今儿见到我这么激动。” “我们不是好几天都没见了吗,见到你自然是高兴的,而且你到这宫外难道不是来接我的?” 窦非摇摇头,“我这是凑巧经过,不是来接你的。” 这下子尴尬了。 我还来不及想什么,干脆就自圆其说,“这个吗,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不久前才从战场上回来的,看惯了生死,所以现在看见朋友难免就有些兴奋。” 窦非白了我一眼,“你这都回来多久了,你回来刚见到我的时候,也没见着你有这么兴奋。” “我这不是,这不是反应慢,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借口可是真的牵强。 好在,窦非也没有计较下去。 等着我们找了间酒楼,在个僻静的包厢里坐下的时候,窦非问话了。 “你这是找我有事吗?” 我这心里都想骂人了,废话,我有什么事你还不知道,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消息灵通。 “窦非,你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窦非皱着眉看我,“我知道什么?” 你竟然还在装? 我不跟着人兜圈子猜谜了,“你敢说你不知道追乐楼?” 窦非听了愣了一下,“追乐楼,哦,虽说这个组织比较隐秘,可是江湖上知道他们的人也不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压低声音问他,“你知不知道那个梁国的皇帝?” 窦非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接着说,“知道啊,就是那个追乐楼害的是吧!” 轮到我纳闷了,“不是,怎么那个梁国的事你都知道。” 窦非说了一句,“我之前就在梁国。” 我这刚吃下去的菜立马就把我噎住了。 我开始不停咳嗽,窦非看着我这样子,无奈叹气,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喝了茶后才算感觉好点。 “何苦,不是我说你,你哪次吃饭没被噎住的,当心有天真的噎死了。你就不能慢点吃啊,也没人和你抢。”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还不是被你给吓得,再说了,我不就和你吃过那么几次饭,不就吃噎了两三次而已。” “你的吃相真的” “你要是再说,我就立马走人。” 所以说啊,我讨厌和人一起吃饭。 窦非不再说下去了。 我继续我的疑问,“你怎么,不是,你什么时候到梁国的,你怎么到梁国也不和我打个招呼,之前不说就算了,可是这回来了,你也好歹跟我说一声啊。” 窦非表示惊叹,“哦,我没说吗?我大概是忘记了吧,况且都没事了,也什么好说的。” “你什么时候去的。” “你们走后没多久我就去了,我走的是小路,自然是比你们快些,回来也就是早你们一天而已。” “你去了怎么也不来找我呢?” “想着你们打战大概事情多,就不好去打扰你了,再说了,我去那里是做生意的,我是个商人,自然是要想着怎么赚银子。” “你可真是商人,这战争时期你还想着做生意。” “何苦,你有所不知,战争时期是最好赚银子的,虽说风险大,但你要是找准了时机,那银子可是多得很。” 这么说着,窦非还很得意。 我看他这样子再次在心里骂了他好几遍。 “真有你的,这做生意就做生意吧,这消息也是清楚得很,还能知道追乐楼和梁国的事。” “我们这行的,自然是要眼观八路,消息是越多越好的,我们需要靠着消息才好把握时机赚钱啊。” 也不知道他知道那个追乐楼多少消息。 “那你知不知道,被追乐楼盯上的人怎么做才能相安无事呢?” 窦非这下很是认真回答,“这不可能,被他们盯上的人没活路,除非追乐楼自己放弃,不然只是死路一条了。” 我听到了我都想哭了,你说这么直接干什么,不能委婉点吗。 “那我完了。” 窦非听我这么说,还不以为意,显然没把我的话当真,“怎么,这是盯上你了?”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