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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失的法子,让四殿下和慧贵妃点头答应四殿下和罗茜之事,而这万无一失的法子,在事成之前,不能透露一点,却又需要欣贵人积极配合。” 董雪仪不禁捏拳。 内宅里的龌龊手段,她见识的多了,尤其是跟着宋浙那些年,只稍稍一想,便浑身一震,骇然看向顾玉青。 迎上董雪仪的目光,顾玉青点头,“你也想到了?” 董雪仪抖着嘴角,道:“她们看准的,是这国丧家丧!若是在这期间,让萧煜和罗茜发生什么,罗家就有了威胁慧贵妃和萧煜的资本,如此,这门亲事,慧贵妃不答应也得答应,除非,她们母子名声扫地,萧煜与皇位彻底无缘……不仅如此,国丧家丧期间,萧煜身为储君,若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那可是死罪!” 顾玉青点头,“没错,她们算准,不论为着哪一方面,慧贵妃必定会同意这门亲事的。而且,罗茜的名声一直不错,罗家坚信,即便最初慧贵妃和萧煜不满意罗茜,随着日久天长,也会生出情分。” 董雪仪跟着就道:“没错,一则罗茜在外名声实在是好,二则,她的心机手段,怕是不比你差太多,三则,那件事,他们既是敢设计,就必定做到万无一失,让萧煜自己都认为,是他冲撞了罗茜,而非罗茜主动引诱。” 董雪仪越说,心头血气越是激荡,到最后,更是声音里带着颤抖,“真是恶毒!他们如此,将置你于何种境地,你可是陛下圣旨御封的!” 顾玉青看着董雪仪,忽的一笑。 董雪仪不由心头微挑,捏了捏掌心,“你笑什么?” 顾玉青直白道:“我笑,都这个时候,咱们二人,就没有必要再过心思了!你不必拿话激我,我也必不会让罗茜得手的。” 她心悦的人,若是被人用这种方式夺了去,那她也太无能了! 董雪仪心思被顾玉青揭穿,顿时脸颊泛红,将目光别到一旁去。 眼下董雪仪尚且不知道,现在的萧煜是董策假扮的,蹙着眉头道:“可惜策儿被派出去了,不然,有他跟在萧煜跟前,也能帮忙防着点!” 顾玉青刚和董雪仪提了坦诚相待,现在就要欺骗她,不由嘴角微颤,“是啊!” 语落,二人各自沉默一瞬,董雪仪率先开口,“既然罗家做了破釜沉舟的准备,我们若是不能一击将其彻底击的不能翻身,那日后,必定还是麻烦事。” 顾玉青一笑,“最直接的,就是让罗茜当真得逞。” 董雪仪挑眉,“得逞?” 顾玉青点头,“他们能破釜沉舟,我们自然也能偷梁换柱。那就要看看,我们偷梁换柱之后,他们这破釜沉下的舟,是不是还能漂起来了。” 董雪仪……有你这碉堡在,什么舟也别想漂起来,“这件事,若是你我二人能够解决,还是不要告诉慧贵妃的好,她现在的身子,能少一事则少一事,怀孕见过红的,这胎气,就算是养起来,也到底是伤过了的。” 顾玉青点头认同,“那就瞒下,如此,就是你多辛劳了。” …… 这厢,顾玉青和董雪仪自然是一番安排部署,而这宫阁的另一隅,齐妃也收到了她期盼已久的好消息。 “娘娘,齐大人说,你让他找的人,已经有眉目了,人还活着!”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跪着 齐妃闻言,摩挲着怀里小猫的手,顿时一颤,满眼放出亮光,“那便好,告诉父亲,让他切莫当心,不要引起旁人主意,尤其是萧煜,赤南侯府和南安王的人。” 语落,宫婢应诺离开。 齐妃眼底,灼热的亮光浮动了好一会,才平静下去。 黄雀捕蝉螳螂在后……她不急,她有的是耐心慢慢等。 毕竟,谁能在最后荣耀加身,那才是真正的荣耀。 只是,欣贵人所作所为,实在让她心头烦躁,转头唤了一个宫女,道:“去把欣贵人叫来。” 宫女应诺,领命离开,不过须臾,便引了眼睛红肿的欣贵人过来。 一眼看到欣贵人明显大哭过的眼睛,再想到方才宫女回禀罗夫人从欣贵人寝宫离开时的样子,齐妃慢悠悠道:“跪下!” 欣贵人一愣,抬头错愕的看向齐妃。 齐妃面无表情的抱着怀里的猫,带着护甲的手,一下一下,轻柔的捋着那猫背上洁白而光滑的柔毛,低垂的羽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烛光跳跃,却是眼底神色明暗难辨。 眼见欣贵人无动作,齐妃加重语气,“跪下!” 凌厉的声音里,带着恼怒,欣贵人来不及反应,扑通就跪下,膝盖撞击地面,这才缓过神儿,又满目惊愕看着齐妃,“娘娘?不知臣妾做错了什么,惹得娘娘如此动怒,但求娘娘明言,臣妾好改。” 齐妃眼皮不抬,“改就不必了,跪着吧。” 欣贵人…… 这是怎么了,齐妃性子冷清,一向不与宫妃有罅隙,因着她位份高,虽不算盛宠,可每个月皇上都是会来她屋里一两次,倒也不算清寡,再加她避世的脾性,在宫里,一向不与人争,更不对宫妃有过惩治。 算的上是宫里的老好人。 谁若有什么难处,求到她面前,尽管面冷,可能相帮的,总是要帮上一把。 她之前和慧贵妃闹,之所以搬出齐妃,就是因为即便将齐妃推至风口浪尖,让齐妃和慧贵妃去斗,纵然齐妃赢了,她也好将齐妃拿下。 如何能想到,齐妃今儿唤了她来,竟是二话不说,直接罚跪。 难道是齐妃察觉了她的心思? 到底是自己理亏在前,欣贵人难免心虚,抬眼去看齐妃,小心翼翼道:“娘娘生气,是不是因为臣妾这几日因为心头愤愤不平,见不惯慧贵妃种种行为,而言辞间又屡屡拿娘娘和她作比,娘娘觉得臣妾多话了?” 齐妃眼睛微闭,倚靠在身后的松软大靠枕上,一言不发。 欣贵人吸一口气,就继续道:“臣妾如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发言,慧贵妃虽然有孕在身,可她早就过了前三个月,娘娘也是生养过的人,该是知道,过了前三个月,这胎便坐稳了,哪有那么娇贵。” “偏她慧贵妃就仗着有孕在身,白天的跪灵,竟是除了一早的那一场,其余的,皆是不参加,这分明就是在端身份。” “陛下遗诏,四殿下是储君,按理,等到四殿下登基,慧贵妃就是太后,可她现在对陛下和太后娘娘如此不恭,可见其品行根本难当太后之任。” “这些年,皇上那般恩宠慧贵妃,皇后没了,中宫空悬,也不见陛下抬了慧贵妃的位份,可见,陛下同样觉得,慧贵妃不配皇后一位,她既是不配做皇后,那便一样不配做太后。” “放眼整个后宫,除了娘娘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