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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去,他可真是不能干活了。 徒千墨却是长长叹了口气,“挑了一个笨蛋,就得慢慢教啊。” 陆由看着他脸上那种无可奈何的模样,心里却是觉得更滑稽了,拉过来就打,打完了是没头没脑的训,谁知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正自琢磨着,却听得他更加悠闲的语调,“两个字,刘颉。” 陆由心一下子就沉了,徒千墨提高了声音,“陆由,定是要等到,我问你吗?” 难道,老师已经知道了?可他最终还是扬起了脸,“陆由不知老师要问什么。” 徒千墨抽起嘴角笑了,“你是真的不知道?” 陆由的心一下就抽到了一起,却还是摇头道,“陆由愚钝,陆由不知。” 徒千墨向他招了招手,陆由向前走了两步,怕冒犯了他不敢再走,徒千墨却是伸手就将他拉过来,再一次按倒在沙发上,这一次,藤条却是抵着他腰眼,“自己脱!” “老师!”毕竟是在客厅里,陆由究竟还是顾及的。 徒千墨一把就将他裤子拉下来,顺着臀峰以下非常狠得抽了五下,最后一记抽完,藤条尖端却是顶在了後閮最危险的地方,“我给过你机会了。” “老师!”陆由再一次叫了出来。 徒千墨用藤条戳戳他屁股,“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打,就不是这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这半段可能会让大家觉得有点迷茫,看下去,就会好的 我只能说,小徒小陆的路,还是很长啊 谢谢大家捉虫,已经改过来啦! 41 41、四十一、逼诘 ... 徒千墨向他招了招手,陆由向前走了两步,怕冒犯了他不敢再走,徒千墨却是伸手就将他拉过来,再一次按倒在沙发上,这一次,藤条却是抵着他腰眼,“自己脱!” “老师!”毕竟是在客厅里,陆由究竟还是顾及的。 徒千墨一把就将他裤子拉下来,顺着臀峰以下非常狠得抽了五下,最后一记抽完,藤条尖端却是顶在了後閮最危险的地方,“我给过你机会了。” “老师!”陆由再一次叫了出来。 徒千墨用藤条戳戳他屁股,“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打,就不是这了。” 他的声音太冷,冷的连威胁都像是变成了预言,陆由知道,这个男人,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徒千墨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藤条再度扬起,被太过强悍的力道带起的冷风像是能钻进那个最羞耻的地方去。 “不要!”陆由叫了出来。 徒千墨在藤条即将犯禁的时候,停了手。 这一次,很意外地,他竟是将陆由扶了起来,甚至是,非常温柔的,替他提上了裤子。 陆由紧紧抿着唇,眼睛雾蒙蒙的,眼睫间那粒血痣那么清晰,整个人看起来更无辜了。 徒千墨轻轻叹了口气,“坐下吧。” “徒老师——”陆由真是呆了。 徒千墨又恢复了那种冷冷的态度,“难道一定要把你按下去冲着那地方抽才听话!” 陆由一下就脸红了,看了徒千墨半天,终于在沙发上坐了,只是屁股不敢落实了,三分之二都悬空着。 徒千墨顺手将藤条扔到他怀里,“没什么可怕的,真要打那里,我不会用家法。” 陆由脸胀得更红了,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在沙发另一角,半天没说话。 徒千墨望了他一眼,“让你坐下,是想和你认认真真谈一谈。从你进我的门,我们,好像还没有真正谈过。” 陆由突然觉得,今天的徒千墨,太不像徒千墨了。于是,他更低的垂下头。 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时候就低头,这是慕老师教的。慕老师教的,一向是好办法。 徒千墨淡淡道,“藤条可以教会你很多事,包括臣服。但是我总觉得,打碎一个人重塑,就没意义了,不是吗?” 陆由看着徒千墨眼睛,过了好久好久,才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徒老师——” “嗯?”徒千墨挑了挑眉。 “您,您能不能,不要这样,陆由,陆由害怕。”陆由壮着胆子说完了这一句,却是更慌了。他不敢站起,就拼命压缩着自己身体占用空气的空间,像是团在一起徒千墨就打不到了似的。 徒千墨瞥了他一眼,半晌没说话,陆由捧着一颗心惴惴地等着,终于,听得他恢复了平素的语气,“开始抄了吗?” 陆由忙站了起来,“正在抄。” 徒千墨轻轻吐了口气,“我希望,我们能有一个比较平和的氛围来让你说出心里话,不过,你好像并不领情。” 陆由实在是难受极了,从一进这个门,他就在想,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对方究竟是什么样。可徒千墨的情绪就像是高深的量子物理,他根本没办法去把握。顺从,不对,反抗,也不对。有时候好,有时候坏,甚至是,大多数时候,莫名其妙。正如现在,先是恶狠狠地将自己压在沙发上教训,没有任何征兆的,又说要谈一谈。自己想的一切他仿佛都知道,可,可他想的是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啊。 果然,徒千墨的下一句又恢复了那种甚至带些无厘头的嘲弄风格,“既然如此。我们,就用我的方法谈。” 他说了这一句话,顺手抽走了陆由抱在手里不知如何安置的藤条,抬脚一路向前,陆由提心吊胆地跟在他身后,却见他是进了那个所谓的集体宿舍一样的房间。 “老师。”刘颉见他进来,连忙起身打招呼,看到老师手上的藤条,他只能默默希望陆由不要犯倔。老师教训弟子,是轮不到他插口的。 徒千墨随意一摆手,要刘颉不用顾及自己,他站在了陆由门前,然后回过头,望着心中一百个小九九的新弟子,“我能进去?” “陆由不敢。”这是徒千墨的房子,他哪有胆子决定人家走还是留。 徒千墨似是对他的毫无归属感很不满意,但也没有说任何话,顺手推开了门。 满心纠结的陆由一进来,就看到徒千墨手中藤条指向那张看起来就很整洁舒适的大床,“我问你答。每个问题,五秒钟时间。如何?” 陆由哪里能说不好,“是。”只是声音让任何人听都很难过。 徒千墨将身体懒懒地靠在书柜上,“首先,告诉你一件事。” “是。”陆由谨慎的听着。 “这种跪了又跪,湿了又湿,汗津津脏兮兮的衣服,挂在身上,就不要上床了。”徒千墨的声音懒懒的。 “是。”陆由并不是邋遢的人,听他这样说,也有些脸红。 “你的随身衣物还在练习楼,我暂时替你准备了两套,不过,你昨晚好像并没有休息。”徒千墨有个很好的习惯,任何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