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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路过,你们两个就被拐子卖到那下贱处去了!你们在府里,吃的穿的比那些小富之家的小姐还好,你没了心肝才说夫人是假善人!” 秋凌也似乎癫狂起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扶着灶台,对着田嬷嬷笑:“难道不是吗?夫人对谁都好没错,对咱们好,对江家大院那些处处挤兑她的人,也好。” 田嬷嬷听了秋凌的话,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打断。 秋凌却望向墨琴,笑问了一句:“墨琴meimei,我问问你。你本事夫人身边的丫鬟,刚跟小姐时可是把小姐真心的放在眼里的?” 墨琴没料到秋凌会转向自己,可是扪心自问,当时刚跟玉萱时,确实对小孩子的态度有些散漫。 “看吧,你犹豫了,当时你肯定也是不愿意跟着个小孩子伺候的,可是为什么后来又死心塌地了呢?” 秋凌接着说道:“是不是从三小姐把你从大爷手里救了,替你出头之后,你才真心实意的跟随着三小姐了。今天这么重要的差事,她才放心的交给你来做,而不是只靠着染画和雁书。” 墨琴被她说中了心事,低头不语。 染画却没那么好的脾气,喝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妄想挑拨我和墨琴jiejie?” 田嬷嬷一旁却若有所思。 秋凌目光扫过三人,笑言:“不要误会我,我只是提醒提醒你们,我为什么恨上了夫人,说她伪善。” “你是不是认为夫人在冬雪一事上,没有尽心尽力?”田嬷嬷虽有所想,还是问了一句。 “嬷嬷聪慧,一点就透。”秋凌面色悲戚起来:“我只有那一个血亲,夫人本可以救下来的。三小姐一个女孩子都能为了自己的丫鬟挺身而出,夫人作为三房的主母,当即驳了那江世坤的念想又能怎么样?无非是怕老太太责难,大太太背后怪罪,以后在江家大院行事更加艰难罢了。” “可是在江家大院行事艰难,真是是因为咱们退让的不够吗?明明是夫人自己软弱,凭什么最后没命的是我亲jiejie!” 秋凌说完,似乎用掉了全身的力气,重又跪坐了下去。 田嬷嬷长叹一口气:“这事夫人是处置的有些不力,可这也不是你接受老太太的收买,给夫人下毒的借口。” “不是没毒死吗?她那么一个拎不清的人,偏偏命好,有那么多人护着。生的几个孩子还都出息。”秋凌呵呵笑起来:“可惜我太笨了,被你们逮住。真的想亲手毒死了夫人,然后告诉她是我下的毒,问问她是不是也会如对大房一家一样,对我软了心肠呢?” 田嬷嬷一阵后怕,夫人在冬雪的事情上做的确实心狠了些。 对恶人心善,就是对自己人的狠心,好好的一个冬雪折在江世坤的后院,田嬷嬷自己也落了几滴泪,埋怨过安氏。 可是那又怎么样,谁让她们是做奴才的命,跟了个以为处处退让就能平息事情的主子。 不知道没有两位姐儿在后院力挽狂澜,安氏是不是也同那何府的石夫人一样,失了下人的心,最后身边就剩个奶嬷嬷护着,最后不是也没护住。 田嬷嬷心里为安氏悲了一把,又提起精神面对眼前的现实,半是说教秋凌半是敲打染画和墨琴:“是我当初没好好教你,即卖身进了府里,就不要想着什么血亲,主子才是你唯一该护的!既然你已经入了魔障,就不适合在夫人跟前儿伺候了。收拾收拾我送你到庄子上去吧。” 秋凌抬起头:“你不杀我?” 田嬷嬷面无表情,示意墨琴架着秋凌往外走:“你的命自然是今天就要没了。可是你死的消息,我总要慢慢的放出去,才能让夫人不起疑心!” 秋凌终于知道怕了,整个人如布袋一样没了力气,任墨琴和染画拖着。 秋凌是田嬷嬷待到府里的刑堂,看着被婆子们勒死的,又下了噤口令,对外只说秋凌病了,挪到了庄子上。 处理完秋凌,田嬷嬷这才出来问守在外面的染画:“安庆那里什么情况,小姐只是让你来处理秋凌的?” 染画依着玉萱的意思,先是给江玉茜送了信,说了几句话,就跑家里来找墨琴处理秋凌。 眼下事情做完了,自然该掏出交给夫人、老爷的信件了。 染画说还有一封信,是给夫人和老爷的。 田嬷嬷看看天,差不多安氏午休该醒了,就带了染画去了上房。 安氏看见玉萱身边的染画来了,很是高兴,问道:“萱姐在老宅里如何?可有人给她气受了?” 染画面色就有些不好:“夫人,老太太怕是不行了,小姐特意写了封信给老爷。” 安氏闻言一惊,田嬷嬷也瞥了眼染画,心里好奇怎么老太太都有精力安排人害京里的夫人,在染画嘴里却像病入膏肓一样? 233接受 染画余光瞥见江睦桐被春草也推了出来,忙转身行了个礼,道了声“老爷。” 江睦桐已经听见刚才染画说老太太病的重了,跟着紧问了一句:“老太太好好的怎么会病的那么严重?” 染画使劲力气调整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悲切一些。 又从袖子里掏出信件,小心翼翼的递给安氏和江睦桐。 这才低哑着嗓子说道:“大夫说老太太本就是年纪大了,能到这个岁数已经是高寿。许是前一段时间高兴事太多,吃了些油腻不好克化的东西。老人家肠胃本就虚,这下子可不就是病了,若是能挺过这个春季,许是能好的。” 说完,染画又自己想了想有没有遗漏什么,正想着,又听见江睦桐问:“什么意思?” 染画有些茫然,不知道江睦桐问什么:“啊?” 一时犯蠢,脸上就带出些来,田嬷嬷看见,心里就明白了。 她赶紧的挡住了江睦桐的视线,跟着问:“若是挺不过这个春季呢?” 染画脸一红,差点给小姐坏事,老爷久浸官场,若是被瞧出破绽就遭了。 她感激的看了田嬷嬷一眼,低下头掩住自己的神情,说道:“本来按着小姐的伺候,老太太已经有些起色了。可是许是老太太不放心小姐,再加上小姐看到老太太病的重,心里着急对大太太言语就有些埋怨。等老太太一清醒,大太太再跟着说上一两句,老太太就禁了小姐的足,只让大房的两个少奶奶近身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