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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秦怀礼靠在台子上,一脸的“你不是废话”。 “等着,我拿给你。” 我从抽屉摸了库房钥匙,打开门,前脚刚进屋,秦怀礼后脚也跟了进来,然而库房里全是架子,架子上是大大小小各种箱子,他啥也找不到,只能干看着。 我搬个凳子站上去,从架子第一层翻出一个箱子,箱子里乱七八糟,是医生用的各种东西,我问他:“心电图纸是吧?要几本?一本够么?” 我抽出一本心电图纸,扭过头还想在门口找他,下一秒发现他已经在我身后,手虚虚地扶在我腰上,声音透着些许无奈:“够了,下来吧。” 我愣了一瞬,迟钝地点了点头,将箱子盖好,明明一个女汉子爬架子都不在话下,此刻却需要他扶着慢慢从凳子上下来。我把心电图纸递给他,脸瞥向一边,完全不敢去看他。 秦怀礼接过纸,另一只手轻飘飘地在我耳朵上捏了下,嗯了声,确认道:“果然很烫。”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感觉我就像烧开的水壶,头顶冒着滚滚白烟,就差鸣笛了。 红着脸从库房出来,锁好门,刚把钥匙放回抽屉,就听护士站铃响起来:“5床呼叫,5床呼叫,5床呼叫……” 我拿了水准备给5床换,一进屋只见4床床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除了小姑娘的mama其他人全在外面等着。 我走到5床,一看水还有一大半。 5床大姨见我来了也不等我问便急忙道:“护士你快来看看,我这手是不是肿了?水挂着疼。” 我一瞅大姨这手,可不是肿了嘛,都成馒头了,连忙把水关了:“这都肿成这样了能不疼吗?之前都没发现肿了吗?” 5床大姨十分无辜地摇头:“光顾着看电视了,谁也没注意。” 我这边还在拔针,只听隔壁4床隔着床帘传来对话声—— 秦怀礼:“把衣服掀上去。” 不一会儿,仍是秦怀礼的声音:“……内衣也掀上去。” 4床姑娘声音小小的,也是十分无辜:“可以不掀么?” 我:“……” 姑娘你当过家家呢? 估计秦怀礼的心情应该和我一样。 秦怀礼:“那心电图你自己做?” 我憋着笑拔掉5床的针,嘱咐大姨按好了,休息一会儿,我等会儿给她重新打一针。 这个秦怀礼,咋还学会怼人了呢! 过了一会儿,见秦怀礼推着心电图机从病房出来,我也推着车给5床大姨打针去了。 4床小姑娘的男朋友不知道去哪了,她用被子半掩着脸,同她mama讨论:“妈,刚才那个医生好帅。” “帅也跟你没关系。” “刚才他给我做心电图我都要羞死了,被一位帅医生看了胸!” 她mama拍上她脑门,没好气道:“犯什么花痴,人家是医生,又不是只看了你一个人的。” 小姑娘跐溜滑进被子里,我也是被一语点醒。 他是医生,看了那么多胸,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怎么就为这事儿当初躲了他这么多天呢! 大家都是学医的,男女身体结构这方面谁不清楚谁啊。 思及此,我直懊恼之前怂了那么长时间,完全没有必要。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定错时间了!啊啊啊啊啊!定成20点了!我这个猪脑子啊!!! 开了新文,(取名废名字大家看看就好别认真) 文案: 怂包本怂小娘子VS恐龙本龙女汉子 要问许南敢人生的前18年他最讨厌的人是谁? 那毫无疑问—— 梁微。 这个坏事做透了的小疯子。 爬树,捉鸟,打架,没有她不敢做的。 而且,她最乐此不疲并且坚持了18年的事情,就是欺负许南敢。 后来他发现,这个小疯子好像也没那么令人讨厌…… 还挺可爱的。 我一直以为她是一株长满了刺的荆棘,原来,她这株荆棘会开花儿。——许南敢 许·小娘子·怂包·南敢VS梁·小疯子·恐龙·微南 青梅竹马绝对甜文! 喜欢的收藏哟!爱你们(*  ̄3)(ε ̄ *) 下次更新时间为周六上午八点! ☆、2017年9月13日 周三 2017年9月13日 周三 周一科里换了一批实习生,之前的一批轮转走了,又轮转了一批新的来。 下午,我坐在电脑前写护理记录,实习同学坐在我身旁不远处还在为明年五月的护士资格考试努力奋斗。 旁边有人喊了声:“沈老师。” 我直勾勾盯着电脑,无动于衷。 又一声:“沈老师。” 我仍死盯电脑,一动不动。 直到同学耐着性子又喊了一遍:“沈老师!” 我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喊我。愣愣地转过头:“啊?你在喊我?” 同学见我这反应也是一愣,迟钝地点头。 我顿时哭笑不得。 同学我们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喊老师,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在喊我,我还是个孩子。 “什么事?” “老师,护士资格证难考么?”她问。 “你要是看书了,就不难考。”我给出了一个十分没有营养的答案。 同学哭丧着脸:“我看了,可就是看不进去。” “呃,”我沉默片刻,开始传授过关秘诀:“现在看书早了,我那时12月份才开始看书,中间有一个月考驾照没看,后面直到回学校才又看。临考试前一个星期我一个宿舍都是整箱整箱的红牛往宿舍搬,就为了熬夜看书。”我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等考试越来越近,你自然而然就会去看书,只要看书了,基本都会过的。” “好吧。”同学托着腮陷入沉思。 “对了,”我强行拉回同学已经飘远的思绪,“不要喊我老师,我听着别扭,咱好好说话,下回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 同学:“……哦。” 然而下班后,我洗完手从治疗室出来,同学已经换好衣服,冲着我嬉笑着挥手再见:“我走咯,沈老师拜拜。” 我:“……” 晚上躺在床上和桉桉聊八卦,讲到这件事,我也是很无奈:“我上班也就一个月,自己都还什么都不会,结果听别人喊我老师,好尴尬,感觉压力好大。” 桉桉在屏幕另一端不是很理解我,“被喊老师,多有成就感啊,沈老师。” “别别别,我受不起受不起。”我捂脸,“你知道那种我下病房做治疗,实习同学一直跟在你身后的感觉吗?我压力很大,怕教错。” “你有点自信好不好?去年你们医院三百多人里招十个你都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