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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 许青珊瞬间黑脸,重重地把叉子丢进盘子里,“不吃了。” “你在生气?”许青山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明知故问,“为什么。” 许青珊一噎,倾身过去狠狠咬了下他的肩膀,裹着一身的火气站起来,掉头去拿包。 不经夸,刚觉得他有点意思,就想赶她走。 许青山偏头望过去,眼底笑意渐浓。让她口是心非,一次……怎么都不够。 许青珊比平时早半个小时到公司,开了门进去,越想越觉得窝火,电脑也懒得启动,拿着手机上同城找房子。 公司附近的公寓没有成套的,只能跟人合租住单间。 远一点的倒是有套房,不过房子比较旧又很脏。翻了十多分钟,还是觉得许青山那住得最舒服,眉头深深皱起。 反正他下午就走,回来得周末或者下一周,随便找个借口就敷衍过去了。 这么一想,顿时气消,退出页面起身去冲咖啡。 9点整,许青珊把新的策划案送去大老板的办公室,回来就开始忙别的事。年前签下的单子,几乎都集中在这几个月开始宣传,之前投放的广告,也需要分析数据方便调整后期策略。 召集部门员工开会把任务分派下去,中午下班之前,钟诚打来电话通知她看邮件。 慈善基金那边的效率很高,粗剪的视频提前两天出来,旁白部分暂时用文字代替。她一向铁石心肠,看罢也忍不住心疼那些孩子。 大冷天,脚上鞋子齐全的学生,一个班里不到十个。 仔细看了三遍,将修改意见整理好回了邮件过去,办公室里已经没什么人。 关上电脑活动了下发酸的脖子,背上包去往洗手间。 走到门外,意外听到俞晓在跟人打电话,语气非常的不好,“我跟他几乎不联系,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不是跟人交往,别忘了你怎样伤过他。” 许青珊挑了下眉,放轻脚步后退,掉头离开。 打电话来的人,应该是俞星。 乘电梯下楼,雨还在下着,裹着水汽的寒风钻进领子里,冷得她一哆嗦。想到俞星有可能又去找许青山,嘴角抿了下,加快脚步去拿车。 回到家门外,大门虚掩。 停车下去,透过门缝看到俞星从许青山身后抱着他,伞也不打,压下火气伸手推开门,“许老师。” 俞星回头,看她的目光满是不悦。“许总监又有事找青山?” “不可以么?”许青珊挑眉一笑,视线从她脸上掠过去,落到许青山脸上,警告的眼神,“你在家正好,跟我走吧。” 许青山几不可察地扬起唇角,拿开俞星的手,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往外走。 电话接通,他脚步顿了下,说:“要两副锁芯,一点半过来换,谢谢。” 雨丝绵密,无波无澜的嗓音乘着冷风散在院子里,每一个字都好似利剑刺入俞星心头。她僵在原地,一脸黯然。 许青珊乜她一眼,淡定转身往外走。俞星估计是去隔壁拿的钥匙,还给拿到了。 换了锁也好,省得哪天关淮闯进来,看到不该看的。 回到车上,许青山也出了门,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许青珊等他上了车,撇了下嘴,揶揄道:“怎么谢我?” “白给你睡一回。”许青山偏过头,眼底含笑,“房子不看了,去吃饭,一会回来换锁。” 许青珊丢过去一双白眼,出了巷子,到底还是掉头,往之前吃饭的饭店开。 要了位子,她丢下包去洗手,折回来许青山已经点好菜,身上的外套也脱下来,挂在一旁的椅子上。 看过菜单,发现都是她喜欢吃的,心中一动,倾身过去对上他的眼,眼神玩味,“说说吧,她自己进去的,还是你给开的门。” 她对他没感情,也不容许他早上抱自己中午抱别人。 嫌脏。 “她去隔壁拿了钥匙。”许青山低头,嘴唇擦过她的额头,复又坐直起来,拎起茶壶给她倒茶,“俞星跟我交往期间,劈腿我最好的兄弟,还怀了他孩子。” “关淮是不是提过那个人的名字?”许青珊愣住,没想到他跟俞星是因为这个分手。 这剧情略酸爽。 要是关淮知道昨晚他们做了什么,估计也很崩溃。许青珊重新捋了下她、关淮和许青山之间的关系,复又安下心。 她没跟关淮正式交往,接吻都没有过,算不得他的什么人。 非要定个名分,也不过是云备胎之一。 “提过。”许青山捏着丢在桌上的烟盒,拿了一支叼嘴里,打火机在手中翻来翻去,没点。 许青珊盯着他看了一会,鬼使神差地亲了下他的脸,“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还会安慰人。”许青山手臂一伸,把她揽过来,用力亲吻她的额头。 这事还没过,他得把小学修好,给cao场铺上塑胶跑道,修好那座桥,否则永远过不去。 他欠下的是另外一个人的毕生心愿。 而他的梦想就简单得多——把她圈在身边一辈子,孩子跟谁姓都是姓许。 “说得好像我多冷血似的。”许青珊伏在他怀里,忽然喜欢上他这样的拥抱。 不用防备,也不用刻意撩拨,仿佛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就抱了。 许青山在她背上轻拍数下,没接话。 她一点儿都不冷,相反,还热情如火,他比谁都清楚。 吃完回去,俞星已经走了,锁匠带着锁芯开着小电驴过来,正好到门外。 许青珊进去补妆,留下他在外边看着锁匠换锁。 换了鞋子,发现木地板上有水印,意识到可能是俞星进来过,眼皮跳了下,顾不上通知许青山,一口气跑上三楼。 那幅仿作还没干透,万一她误以为是许青山给自己画的肖像,冲动之下撕毁就惨了。 上气不接下气地进了书房,那幅画还铺在书桌上。 拍着胸口喘息一阵,迟疑抬脚过去,见画还好好的,禁不住长长地吐出口气。 转身的间隙,余光留意到藤条箱居然开着,那套绣工精湛的嫁衣被翻得一团乱,后背霎时冷汗淋漓,急急跑出去伏到栏杆上喊他,“许青山!” 许青山估计是听到了,推门进来,狐疑仰起头,“怎么了?” “那套嫁衣,好像被俞星动过。”许青珊粗粗的喘着气,嗓音发哑,“你上来看。” 她就算不问也清楚的知道,这套嫁衣在雇主一家的眼中,有着怎样珍贵的回忆和意义。真弄坏了,许青山不止拿不到酬金,卖了这房子也赔不起。 听说嫁衣出问题,许青山脸色阴沉下去,三步并两步跑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小美人们儿童节快乐,希望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