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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程。” 他笑着手搭在了沈寒的肩膀上,搂的非常的亲昵,身体贴的好近。 段煌默默地看着。 “我只是想让你先来看看天恒的业绩啊。” 沈寒不好意思地说。 &非!凡 芷 佳 手#打¥ “不管怎样,我在这里做了五年,这里面,倾注了我的所有感情。” “当然还包括段煌的心血。”他特地补充。 “这一点,不可以否认。” 上午被邢烈突然打电话说要去天恒,所以要他陪着他来做例行视察,他立刻当场拒绝。 这么敏感的身份,他去怎么适合。 可是邢烈的一句话,就轻易地动摇了他。 “我们去,是例行公事,也需要你这个原本天恒的人来做指引,我不会跟着天恒派来的接待人员到处参观。更何况,你不可能一直逃避,越是逃避,越是证明你在乎他。” “我没有。”沈寒几乎脱口而出地否定了邢烈的最后一句话。 “是吗?”邢烈笑着:“那你证明给我看。” 他没有再在乎段煌。 他这么对天恒支持,是因为天恒真的有能力,也是段煌真的有才能。 邢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坚持,突然搭着他肩膀的手上滑,用力地揉了揉他后脑勺的黑发。 那一刻。 站在人群身后,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过他们的段煌。 眼睛开始在酸涩。 他在痛了。 第五十四章 电梯里拥满了的人们。 一个个人头挡在他的眼前,尽管看不清站在电梯口的两人全部,却阻碍不了他的视线。 笑得很开心的沈寒。 很久以前,他也这么对着自己笑过。 他对着他说:他这一生,只会爱段煌一人,这样的笑容不会再给别人。 他食言了。 拥挤的狭小空间。 邢烈身体贴着身体,很自然地自己主动不让沈寒被别人碰到。 看起来是那么体贴入微,只像是一个普通的爱人。 沈寒的头比邢烈的矮半截,从段煌的角度来看,他只能看见沈寒的头发,其他的,都被邢烈的手臂挡住。 他在对邢烈小声说话。 “你就这样子来,没有通知,也没有准备?” 距离太远,人太多,声音太嘈杂,段煌只知道他们在小声说话,却听不清内容。 “有电话。其他人已经上顶楼了,有什么事我会跟他们打电话。” “他们已经先到了?” “是的,他们已经开始了工作,本来不需要我来,我是临时决定。” 邢烈淡淡地回答。 “不需要你来?”沈寒抬起了头,诧异。 “我是突然决定。”邢烈也不隐瞒,对着沈寒的目光毫无躲闪。 “为什么?” 沈寒皱眉,他隐隐地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寒。”他没有回避沈寒询问的目光,却回避了他提出的问题。 “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我会告诉你我接下来会怎么做。我不会隐瞒你。” “……” 所以让他过来天恒也是别有用心?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邢烈绝对不会利用他。他相信邢烈还不至于这样对他。 可邢烈这么回答,肯定有隐情。 “好……如果很勉强,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告诉我。” 既然本来就不能告诉,他也不必追问,他也没有特别的想知道些什么秘密。 如果真的是针对段煌的问题,他可以选择不介入。 邢烈温柔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 沈寒的回应,是在他预料中的。 ×非&凡 芷 佳 手#打@ 以至于原本做好准备的说辞,类似于自己和段煌之间,总有一天会出现麻烦,希望他做好心理准备,都没来得及说。 其实,他倒是希望沈寒能问下去,那么他就能够说接下来准备好了的那句话。 沈寒太善解人意,以至于连这个机会他都没有。 段煌攒着口袋里的手机,安娜拨打了第N次电话进来,都被他已经改成振动了的设置而让他在第一时间按掉。 不能发出声音。 也不能让他们察觉。 可电梯门开开合合,陆陆续续地有人从电梯里走出去。 原本拥挤的人群变得稀少,段煌的位置,也从不明显,变得明显了起来。 邢烈终于感受到了来自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的另外一股视线。 身高原本就高出人群,让他轻而易举,寻找着视线的来源,就这样看见了在一个电梯里的段煌。 而这时,电梯已经升到了最高层。 沈寒感觉到了邢烈挡在他肩膀两旁的手臂变得僵硬。 “怎么了?”他好奇地又抬头,看见邢烈的头偏向了一方,双目沉淀地看着某处。 他也看去,看见了站在电梯的里头,一直注视着他们的段煌。 有那么一瞬间,段煌从沈寒的脸色上看见了苍白。 非常的苍白。 也许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和他又一次的见面,却没想到就这样三个人在电梯里撞见。 他甚至窘迫尴尬道想要推开邢烈的手,只不过因为邢烈的坚持而没有成功。 “松手吧。” 沈寒小声的在邢烈的耳边说着,邢烈却微笑固执着不放。 他一边焦虑地看着自己,一边用着恳求的意思看着邢烈。 沈寒很为难,沈寒对他很顾虑。 这一切,在段煌眼中,看起来像是沈寒终于看到他了,还照顾着他的感情。 却让他更加痛苦。 沈寒的举动,只说明了他们之间,已经熟稔到了极致的地步。 他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虚伪客套的极致,不过如此。 对着最令自己刺目的画面而微笑。 门打开了,人拥挤而出,邢烈和沈寒也被人推着走出了电梯,段煌因为站在最角落里,最后一个走出了电梯门。 时间的差异,缓冲了三人突然相见产生的尴尬。 等段煌出来时,他已经能深呼吸,正常地和邢烈说话。 “邢先生,我代表天恒欢迎您来这里。” 他意有所指地回避着那夜的争执:“过去我们的确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不过这些都不会影响今天的寻访,我想是这样的,对吗。” 邢烈淡淡地回答:“不会。” 虚伪的笑容,虚伪的揭着自己的伤疤。 刻意不去看沈寒的脸,或者不敢去看沈寒的脸,却选择了和邢烈直接地对话。 不得不如此。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男人,也许他可以学着电视里的那样,一拳打上邢烈的脸,说他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