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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族长。所以对安来说山豹部落并不陌生,不过还是随身带个保镖保险一些,毕竟那个山豹族长…… 「安!」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猛然炸响。 运气真背,才想着人就到了……安惊觉地往後退,然而来人的速度却异常迅猛,才一会功夫就冲到了安的面前。 「你终於来了!」 年轻的山豹族长名叫埃索尔,拥有结实的肌理、强壮健硕的体格、一头耀眼的金色短发,让人不由自主联想起强势火热的太阳;再配上他那爽朗热情的笑容,看似无害的英俊脸庞,是个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的家夥。 外表这种东西可是会骗人的。 安不动神色闪过埃索尔的拥抱,朝舜使了个眼色,充当保镖的兽人立刻上前挡住了过於热情的山豹族长。 视线交汇的瞬间,空气中劈里啪啦擦起了火花……过了好一会,埃索尔才不情不愿地退了回去,现在最重要是治好族人的病,他可不想在这时候得罪兽人部落的人。 「带我去看看病人。」安一声令下,山豹族长立刻乖乖开路。 情况还不算太坏,染病的族人不多,全是一些身体比较虚弱的雌性,症状也不是太严重,总体来说没有安想象中的那麽糟糕。 安判断这是一种急性的食物中毒,在将族人的食物仔细检查过後,他推断是水源出了问题。 山豹部落不远处就有一个天然山泉,雨季过後山洪大量暴发,泉水大概是被某种东西污染了。埃索尔带着安前去取水处,舜和其他族人留在了部落里。 安绕着泉水仔细观察了一圈,果然在水里发现了一些细小的紫色孢子。 「找到了。」拧着眉,安捡起了散落在山泉附近的一些颜色艳丽的有毒蕈。「这种叫毒斑蕈,一般只生长在荒漠森林,估计是被山洪冲到下游来的。」 埃索尔从他手中接过这种巴掌大的菌类,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就是这个小东西害我的族人生病了?」 「没错,准确来说是中毒。」 埃索尔一听立刻紧张了起来。「严不严重?」 「死不了人的。」安拍拍手站了起来,继续说道:「在荒漠森林有一种名叫毒笼的植物,它的根部具有轻微的毒性,正好能中和这种有毒孢子的毒。」 「毒笼?我好像听说过,我们部落的祭司应该知道这种植物。」 「那就太好了,毒笼不难找,在荒漠森林边缘就有。找到毒笼之後取他的小块根部,熬成一大锅汤药让你的族人服下就可以了。」 「这好办,我立刻让部族的勇士去找这种植物。」 安点点头,另外又交代埃索尔。 「这里的山泉水暂时不要饮用了,再过个三五天这些毒斑蕈应该就会被冲刷干净,到时候再饮用。」 「好的,我会让族人先喝河水。」 「这样子就没问题了,我们回去……」 安顿下了,皱起细细的眉望向埃索尔——山豹兽人略显粗糙的手掌突然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 「埃索尔,你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埃索尔的声音里充斥着亢奋和激动,他微微喘息着,一只手狠狠禁锢住安修长白皙的手腕,另一只手跨过安的身体扶在树上,形成一个禁锢的姿势。 安用力一挥手,但是双方的力量悬殊太大,他非但没能推开埃索尔,反倒是被兽人紧紧的抱住了。 「安……」埃索尔低吼一声,情绪有些激动,没有控制好力道在安的手臂上留下了四道泛红的指印。 「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就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 「所以你这是干什麽?」安侧头看着埃索尔,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和众不同的异色眼瞳——左眼青色右眼金色。这双眼睛甚至会随着光线的变化闪耀出奇特的色泽,比世界上最顶级的宝石还要璀璨夺目。 「你打算用强的?」勾起嘴角,安似笑非笑,他很清楚自己这张脸会令大多数兽人心动。不过,外表这种东西可是会骗人的。 埃索尔的呼吸骤然收紧,脖子上青筋全都凸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把安推倒在地上占为己有! 「安、安!我等着一天已经很久了。」他急切切的吼着,禁锢住安的双手架在头顶。一道显眼的鲜红勒痕横贯在安白皙的皮肤上,更加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的欲望。 「原谅我,安!我忍不住了,成为我的伴侣吧!」 脑子里轰的一炸,埃索尔大力地抱住安,像是要把他搂进身体里似地紧紧压住。他的嘴在安的形状优美的脖子和锁骨上不知轻重地撕咬吸扯着,一只手更是得寸进尺地伸进安的衣服里,贪婪地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安轻轻地笑了,他的笑声和平时完全不同,不是那种冷冷清清刻意和人保持距离的音色,而是带着一丝甜腻的充满了磁性以及诱惑,笑得人直酥到了骨子里去。 埃索尔舔舔干涩的唇,身体燥热的难受。 他知道安很漂亮,安是他至今为止见过的最美丽最具有诱惑力的雌性;尤其当安露出这种既煽情又魅惑的笑容的时候,估计连圣人都难以招架。 「手很疼……」安微微仰起头,纤细的脖子和下鄂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他柔柔瞟了一眼埃索尔,闪烁的异色眼眸里充满了动人的风情。「松开我的手,我想碰你。」他用口型轻轻说着,唇角微微向上勾起,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埃索尔像是被蛊惑一般,自动松开了对安的禁锢。 唇边那一丝笑意越发的张狂和魅惑,安抬起手,圈住了兽人粗壮结实的脖颈。 「埃索尔,你很有勇气。我的族人从来不敢对我做出这种事。」他的唇贴在兽人耳边,缓缓磨蹭着。 愉悦的电流鞭笞身体,埃索尔忍不住猛吞了好几下口水。「他们都是笨蛋吗?安,你这麽美丽,这麽……」 埃索尔的话才说到一半,安却突然伸出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我的族人可不是笨蛋。他们不敢这麽做,全都是因为——」甜腻的话语却仿佛是最致命的毒液,顺着动听的声线和妩媚的笑意,一一流入了埃索尔的耳朵里。 「我、很、危、险。」 电光火石的瞬间,安猛然伸手插入埃索尔的发中抓住他的脑袋,同一时间蓦地屈起膝盖、重重顶向他双腿间某个亢奋的器官! 「!」 埃索尔痛得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就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他捂住下体,大口大口呼吸着,嘴唇哆嗦个不停,脸色苍白的就好像山顶上万年不化的积雪。 最脆弱的部位受到重创,这种滋味简直比死海难受,仿佛活生生被割去了一块rou。埃索尔倒在地上一个劲的颤抖,抖着唇根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