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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他大口喘着气,愠怒地瞪着伊登。 伊登·奥斯顿确实是利用自己的权限捕捉了阿瑟的精准定位,他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光是阿瑟跟军火大佬安德烈接触这一条,就足够他动用特殊监控的权力了。他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逮住阿瑟,于公于私,都是。 伊登根据定位直接来到了雷诺中央大酒店,他用了备用身份注册为vip客户,堂而皇之地进入了酒店内部,没费多大力气就捕捉到了阿瑟的位置。伊登走到阿瑟所在的地方,一看是个spa推拿理疗中心,心想着这小家伙还挺会享受,不过是不是要被人白摸了,想想就不爽了呢。 所以伊登拦下准备进去为阿瑟服务的技师,说是朋友间谈点事,打发走技师,伊登进屋,反锁死了门。绕过屏风,伊登看到眼前的场景,就算他又再好的定力,此刻还是意外意外地,愣神了。伊登在路上想过很多个可能的见面场景,他也做好应对阿瑟质问和发难的准备了,但是真是没想到入眼的是这么个场景。 柔和的音乐,好闻的熏香,阿瑟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光着白皙的脊梁,舒坦着两条匀称光洁的长腿,皮肤上甚至还有那场疯狂中留下的红色吻痕。伊登觉得大脑瞬间充血,他死死盯着阿瑟漂亮的身体弧线,从肩到后腰,到没入碍眼浴巾下的挺翘屁股,他的小阿瑟安安静静躺在这里,完全就是一副“我很美味哟,快来吃我!”的模样。 阿瑟突然开口让伊登调高空调温度,伊登沉住心神,沉默着碰触了阿瑟背部的皮肤。触摸到的那刻,伊登心跳陡然加快,他开始给阿瑟轻柔地按摩。听着阿瑟舒服的哼唧,一方面心里感到莫大的满足,把自己的爱人侍候得舒服,实在是充满成就感的事情,那天太疯狂,伊登饕餮餍足之后,对阿瑟也是心怀愧疚,把他小身板折腾得高温晕厥,想好好照顾好好补偿,又怕阿瑟过度敏感没敢露面,现在可算是有机会好好补偿一下了,他非常清楚阿瑟的身体情况,因为那些爱爱姿势都是他亲手摆弄的,哪里会酸疼,没人比伊登更有数了,伊登熟稔地给阿瑟按摩,心里柔软得化成了温热的蜂蜜水。另一方面呢,伊登·奥斯顿将军觉得……太尼玛刺激了,要爆! 之后伊登看着阿瑟惊恐地跳起来捂着块浴巾缩进窗帘中,又好气又好笑,故意继续目光沉沉一脸严肃地看着阿瑟,直到阿瑟突然发表一番硬气宣讲,光着屁股背对着他去要去穿衣服。 那rou嘟嘟白净净的小屁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在眼前晃悠着,伊登觉得,现在如果还要忍,就不是爷们了。 他抱住阿瑟,一个深吻,将这些日子的不安、患得患失,还有无法说尽的宠爱,都狠狠地发泄出来,伊登有些意外,阿瑟竟然被吻得老老实实,甚至还有乖乖配合的趋势。 被阿瑟猛然推开,伊登觉得怀里一下子空掉,好失落,他终于开口,说着:“阿瑟,舒服吗?” 阿瑟慌不迭地往身上套衣服,穿裤子的时候被裤腿绊了一下,差点又跌倒在地上,他红着脸把裤子提上,两手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扣好腰带,气呼呼地又套上衣,伊登走上前,将他的上衣领口捋顺,阿瑟一把甩开伊登的手,大声喊道:“滚开。” 伊登失笑,知道脸皮薄的阿瑟逆鳞在哪里,所以干脆换了话题,收起宇宙好男友的温柔架势(自以为),拿出严肃的奥斯顿将军的面孔,说道:“抱歉,不能如你所愿,阿瑟,你涉嫌跟敌方军火商接触,你有什么话想辩解吗?” 阿瑟一愣,惊愕道:“你说什么?” 伊登板着脸,说着:“很惊讶吗阿瑟?这也是演技的一种吗?你所接触的军火商,是导演军科所所长外逃的罪魁祸首,而你,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出境跟他接触,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阿瑟挺委屈,瞪着润泽的眼睛,说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伊登·奥斯顿,你无凭无据的指责让我感到非常愤怒!” ☆、第五十五章 伊登继续质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一来到雷诺就同安德烈接触,你知道经过他的手向琼斯帝国贩卖过多少武器吗?那些武器将用来屠杀联邦的将士。阿瑟,我确信你掌握着联邦军方都没有掌握的先进机甲软件技术,甚至还知晓很多高级机密。我之前一直不追究,不意味就是对你彻底放心。你以为我离开首府是来度假的吗?” “安德烈?是他?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阿瑟疑惑说着。 伊登看着他,不留情面继续道:“阿瑟,有的时候我真是觉得完全看不清你的真面目,觉得你纯真得可爱,又觉得这种张狂的无知无畏实在是可怕,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反问,我想听到你否定的回答,你是否同安德烈有过接触。” “我真不知道!”阿瑟有点恼怒,心里乱糟糟的,他倒是想起来吃饭的时候听到别人的闲聊,确实有个军火大佬在雷诺,难道就是安德烈?那个神经病刀疤男? 阿瑟的犹豫和迟疑落在伊登眼中,伊登心里也有些不快,他拉住阿瑟的手臂,说道:“跟我回国,不管出于什么立场,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阿瑟挣扎,喝道:“凭什么?回国?被你关进审讯所?还是被你绑在床上?像你这么恶劣的家伙,搞不好会再给我打一针药,我凭什么听你的?我犯法了吗?你有证据吗?” 伊登皱眉,说着:“如果可以,我倒真想给你再打一针,你那个时候比现在乖巧可爱多了,热情得难以想象,阿瑟,我不介意跟你重温一次。” 阿瑟一怔,扬起手朝着伊登侧脸甩过去一巴掌,伊登没有躲,阿瑟的耳光非常响亮地结实打到了伊登脸色,“啪”地一声脆响。 真正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时候,不想打别的地方,就想打脸,糊他一个狠狠地耳光,发泄心中最恶毒,最压抑的痛恨,好解心头极度的愤怒。阿瑟胸口起伏,打人的手掌都火辣辣地疼,他浑身气得发抖,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呼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 伊登没有躲开,阿瑟知道凭着伊登的实力,本来是可以轻易躲开的,但是他没有,堂堂一个将军,未来的国王陛下,挨了他的一个巴掌。阿瑟看着伊登已经泛红的侧脸,咽了口唾沫,不敢正视伊登的目光,他挺后怕,不知道伊登会不会发起疯来报复他。 阿瑟甚至想,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如果伊登真是发狂要来强的,要非礼强占他,那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着伊登朝他走了过来,眼神不善,气场阴沉,阿瑟不安地继续后退,说着:“你无礼在先,说得过太过分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