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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仗着有人撑腰,上班都不当回事儿了。” 声音太大,旁人都看了过来。 正巧这时班主老马从外头进来,听到这话一愣,以为在说自己,立马反驳道:“这不还没到点嘛,挑什么刺儿,赶紧把自己的剧本背熟了。” 刺人不成反倒挨了训,三八们立马老实了。 让苏格有些意外,今天江眉没来。她问老马怎么回事儿,老马叹了口气。 “江眉怕是完不成这部戏了。她早上给我打电话,说她爸突发脑溢血,当时正送医院抢救。家里现在乱作一团,她哪里还有心思工作。” “这么突然?” “嗯,大清早的事儿,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样了。我真是发愁啊,她这还剩半部戏没配完呢。” 苏格顾不得听他絮叨,立马给江眉去了个电话。电话没人接,看来情况不太乐观,苏格情绪有点低落。 晚上快收工的时候,江眉终于给她回了个电话。她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显然哭了很久。苏格关心她父亲的病情,江眉一个没忍住,隔着电话又哭了起来。 “现在在城西医院,还在ICU抢救,医生说最好要做手术,可是这手术成功率不高,城西医院也不具备做这个手术的条件,要做只能转院。我跟我妈都拿不定主意。我妈正在找家里亲戚想办法,想把我爸转到市一院去。听说那边有专家做这个手术拿手,可是专家不好约,手术排得很满,我们很难□□去。” 苏格一下子就想到了李默,她正要开口,那边江眉就问:“苏格,你男朋友是不是市一院的?能不能请他帮个忙,我爸现在的情况真的不乐观,我很担心……” 江眉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你别急,我马上给你问问,一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刚挂了江眉的电话,那边李默又打了过来,问她什么时候收工。 “我刚下班,顺路过来接你。” “好,正好我也有事儿找你。” 十分钟后,苏格上了李默的车。她不想分对方的心,所以一直等车子在车库里停好,才提起这个事儿。 “……能不能帮个忙?我知道你们科忙,都是救命的大手术,只是江眉是我朋友,身边的人的亲人出事,我……” 李默停好车子,握住了苏格的一只手:“上去慢慢谈,你把详细情况和我说一下。” 苏格听他的语气知道有希望,一颗心不由放了下来。 两人上楼进屋,苏格就把听江眉讲的事情全跟李默说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她是这么说的。你们院的专家有几个,水平怎么样?” “专家不少。”李默凑过来解着领口的扣子,“这里就有一个。” “你……行吗?” “苏格,”李默的声音沉了下来,笑容略带不羁,“怀疑男人的专业水准,就跟怀疑他们在床上的持久能力一样,都是非常致命的。” 他离得那么近,苏格看了眼晕。她伸手推他一把:“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你才多大年纪。” 印象里专家不都得白发苍苍才是嘛。 “你朋友的父亲五十多吧,叫江建设,病危通知下了两回,再不手术会有大麻烦,对吧。” 苏格很意外:“你怎么……” “他家里有人认识我们科的护士,白天找我说情来了。” “所以他们说的专家就是你?” “也许大概吧,可能他们不知道我还是个小年轻。” 这人真自恋,随时随地不忘夸自己。 “那你怎么说,答应了?” “没有。” “为什么?” “每天这种说情没有一千也有一百,我答应得过来吗?” 李默说着又去解第二个扣子,苏格见状赶紧伸手代劳。 “这次情况特殊嘛。” 她声音本就好听,这会儿又刻意讨好,更显柔媚婉转。配上她那张妖精一般的脸,把李默挠得心痒痒的。 他直接出手,把苏格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房间走去。 苏格没有挣扎,反倒把头靠在了他的胸口,轻声问:“你是不是要交换些什么?” “我这人看起来这么像禽兽?” “没有。只是你们生意人……” “我这人什么生意都做,就是不跟女人做床上交易。” “那你到底答不答应?” 李默无奈地叹口气:“我一天这么多台手术,你真想我累死在手术台上吗?” “就一次。”苏格伸出一根手指,在他敞开的胸口来回地轻抚。她咬唇的样子特别勾人,搞得李默心乱如麻。 “你再放电试试,我不介意今晚就破例。” “别这样,救命的事情,你就给答应了吧。” 李默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来气,一下把她扔床上,一言不发进浴室自己泄火去了。要不是怕她疼,今晚非弄死她不可。 苏格被他扔得骨头疼,躺那儿半天才坐起来。江眉给她发微信,问她情况如何。苏格想了想,自信地给她回了一句:“应该没问题。” 那边立马发过来一串感恩戴德的语音,害苏格有些不好意思。 李默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苏格一个人拿着手机傻乐。 “怎么了?” 他凑过去问,吓了苏格一跳。 苏格看他上身赤/裸下身只包一条浴巾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说自己是妖精呢,整天这么衣衫不整地在她面前晃悠勾引,就不知道她也会难受嘛。 她往旁边躲了躲:“我跟江眉说你答应了,她一直在谢我。”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就是答应了。你要是不答应,刚才就直接拒绝了。你不拒绝就是答应。” 李默直呲牙:“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像个无赖呢。” “好吧,我就是无赖,劳烦你再辛苦一趟行吗?” 牺牲他的睡眠时间给人做手术,苏格也很过意不去。 李默捕捉到了她眼里的信息,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不用不好意思,给点补偿就行了。” 苏格的手抓着浴巾的边缘,冲他坏笑道:“你里面这次穿了吗?”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话音刚落,苏格一用力,就把浴巾扯了下来。 那一晚,李默恨不得死在苏格手里。 第二天一早,苏格约了江眉去医院跟李默谈她父亲的病情。江建设病得很重,李默看了他所有的检查报告后,要江眉和她的母亲做一个决定。 “手术我可以做,成功率大概有六成。但有一个问题很关键,如果要做手术,病人需要转院。他现在一离开ICU就可能发生各种问题,我不能保证他能安全地到达我们这里。你们要想清楚。” 江母经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人有点恍惚。听了李默的话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