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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帝这个被先皇随手指认的皇帝,不论是在品行还是在治国上,都不如先皇。 先皇最讨厌的就是什么烟花之地,而晋帝最喜欢去的就是那些乌烟瘴气的烟花之地。 先皇在世时,朝中大臣十分规矩,无一人敢置喙他的决定。而晋帝在朝堂上时……几乎没一个大臣向着他。 若不是先皇逝世前,命太尉季一肖辅佐晋帝,怕是早就灭了国。 所以,龙静婴本就从未将晋帝放在眼里过。 不管是当初先皇还在的时候,还是现在。 见没人开门,晋帝看向一旁的小太监,气呼呼道:“再敲!” 小太监应了声喳,然后乖乖的又去敲大门。 然而一直到小太监的手都给敲肿了,相府内都无一人来开门。 小太监小心翼翼的回头:“皇上,还是没开……” 晋帝死死的瞪着眼前紧闭的朱红色大门。 竟如此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简直……简直……气死他了! 晋帝敢怒不敢言,回去找季一肖诉苦去了。 才一回到宫中,晋帝便就想也不想的往御书房的方向赶。 晋帝气呼呼的小跑进御书房,掰开还在伏案批折子的季一肖,接着屁股一扭,在后者的腿上自然而然的坐了下来。 晋帝坐在季一肖的腿上,气呼呼的告状道:“方才朕去相府,竟然不让朕进去!连门也不给朕开!千岁简直太过分了!” 季一肖默然不语的看着晋帝。 晋帝说着说着,逐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起来。 怎么感觉……屁股下面好像有根yingying的东西? 晋帝好奇的伸手,向下摸去。 摸着摸着,便摸到了季一肖两腿之间的东西。 晋帝抬眼,沉默的朝季一肖看去。 后者默然不语的与他对视。 …… 两秒后。 晋帝小脸涨红的收回手,一骨碌的从季一肖的腿上跳了下来。 晋帝啐了一口,结巴道:“流……流氓!” 说罢,撒丫子就跑了。 季一肖:“……” 喜欢的人坐在腿上,哪可能忍得住。 …… 相府。 是夜。 苏卞眼也不眨的躺在床上,没睡着。 不知怎的,白天那人的身影和表情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回转。 可相公不是说仅仅只是一面之缘罢了?为何会如此?难不成是因为他成天被关在府中,未曾踏出府内一步? 想到出府二字,苏卞的心情又不禁郁结了起来。 他好想出府转一转。 说不定到府外转一转,他就能想起些什么来了。 可今日他才提到出府二字,便就被对方给毫不犹豫的回绝了。说什么外面不太安全。 ……难道他仇家很多吗? 苏卞想不起来。 越想越苦闷,苏卞索性掀开被子,下了床。 然而,下了床之后,苏卞发现自己更无聊了。 正当苏卞无聊之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一旁不远处的香炉。 苏卞眉心一跳。 他从前几天就觉得这香炉的香味有些奇怪了。 总觉得,像是掺了什么似的。 苏卞一边想着,一边朝香炉的方向走去。 走到香炉前,苏卞缓缓地伸手,将香炉的炉盖给揭开了。 垂眸,只见香炉内沉着一种橘红色的香料,香料之上,放着几朵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干花。 干花的花瓣已经被烧的只剩下了一半。 如若不出意外,这奇怪的香味应该是这干花和这香料混合而来的。 苏卞有些奇怪。 这个香味实在是太奇怪了,为什么要一直点着? 苏卞如此想着,然后伸手将香炉里的香料与干花都给拿了出来。将干花与香料分离之后,那奇怪的香味才正常好闻了些许。 苏卞不是很能理解香炉里为什么要放这干花。 ……难道是有什么奇特的功效? 苏卞举着干花,在油灯之下细细的研究了一阵。 然而因为不小心凑的太近,干花不小心被油灯的火苗给点燃了。 还未等苏卞回神,干花便就已经被烧的一干二净了。 …… 闯祸了。 苏卞背脊一凉,僵住了。 两秒后,苏卞回神,身子立刻下意识站起,将手上的香料给倒回香炉内。 怕被发现,还特地将香炉还原成原来未曾动过的模样。不仅如此,地上的脚印也仔细的掩饰了一番。直到确定没人会发现他动过 香炉后,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 对。 他什么都没做。 隔日,苏卞照例像以往那般,早早的醒来。 但这日却与前些日子不同。 这日醒来,苏卞的脑中多了些什么。又或者说,想起了些什么。 但可惜的是,脑中的画面都只是片段,并不连贯,所以苏卞并不知道他脑中的这些时隐时现的画面究竟是什么含义。 苏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努力分辨着脑中的画面。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敲了敲,然后月瑶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月瑶轻声道:“夫人,您醒了吗?” 不知怎的,苏卞立刻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月瑶等了两秒,见无人应声,便伸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才一踏进屋内,月瑶便就感觉到屋内的香味不太对劲。和之前的几天香味不一样。 月瑶立刻走到香炉边,将香炉盖揭开,揭盖后,发现里面的干花没了,一下子便就愣住了。 ……这么快就燃烬了?不应该如此之快啊。 ……还是,被人动过? 月瑶蹙眉。 月瑶站在香炉边狐疑间,床上的人‘正恰’在这时醒了过来。 床上的人见到站在香炉前的月瑶,不由微微的愣了一愣,“……月姑娘?” 月瑶一愣,立刻下意识的盖上了香炉盖。 月瑶恭声唤:“夫人。” 苏卞嗯了一声,问:“月姑娘怎的起的这么早?” 月瑶神色不改:“自然是因为要伺候夫人。” 苏卞神色淡然,表情一如继往。 只听苏卞道:“我有手有脚,又不是废物,哪需要月姑娘来伺候。” 月瑶低着头,恭声答道:“夫人身份尊贵,哪能让夫人亲自动手,自然得由奴婢来伺候才是。” 说罢,月瑶的话音不自然的顿了顿。 月瑶柔声问道:“昨夜夫人睡得如何?” 苏卞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道:“睡得很好,一次也未醒过。” 月瑶拧眉,若有所思。 因月瑶低着头,所以也便未注意到,后者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朝她身后的香炉瞥了眼。 又因为满心都放在香炉上的缘故,所以还未未注意到,今日苏卞的神情与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