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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这小姑娘的毫无吸引力的样貌,哪怕她现在穿着一套打扮得十分干练精神白领套装,我也是不可能去招惹她的。 而且瘦的跟个鸡崽子似得,该有rou的地方都没有rou,肯定不会好摸…… 等等,瘦鸡仔…… 好像杜宇楠那小子手底下就有一只? 而且还十分仇富? 正当老子翻带重放,仔细回忆自己曾经在画展被鄙视的全过程时,这瘦鸡仔就看看我,又看了看旁边的“尸体”,哆嗦着,“这……这不会出人命吧……” 老子也低头,看见了这小伙子后脑已经流出了血,还把那“终极杀器”黄不拉几的刺壳都弄红了些。 “放心吧,头骨是人类所有骨骼中最硬的了。” “难道最硬的不是门牙么?” “……我说的是骨头。” “门牙不是骨头?” 老子保持沉默。 瘦鸡仔又看了看小伙子流血的后脑勺,嘴唇仍旧泛白哆嗦着,“……真不会死?不用叫救护车?” 老子也看了看那小伙子流血的后脑勺。 沉默……沉默……继续沉默…… 围观……围观……仍旧围观…… 老子长叹一口气,蹲下身,将橘子放在一边,捂着鼻子从地上捡起应该是瘦鸡仔的皮包,一手拉开拉链。 “喂!” 老子没有理会瘦鸡仔的抗议,拿出里头的纸巾和钱包,打开钱包,只有三张红票外加一堆零钱,连个银行卡都没有……真穷。 “你要干什么!”瘦鸡仔看着我从她钱包里抽出一张五十的绿票子,赶忙从我手里抢走了钱包和皮包,护食一样怒瞪着我,“你拿我钱干什么?” 老子看着她,做疑惑状,“这年头见义勇为,不是都得给报酬的么?”我这还是看在你经济情况不富裕的份上少拿了的。 “!” 将钱塞到口袋里,从纸巾包中抽出一张纸巾,我又往周围看了看,隔着它捏起了路边的一个被人吃过扔掉的冰欺凌棍。 捅捅“尸体”,老子开口,“兄弟,醒醒,”再捅捅,“天冷,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路人与姑娘:“……” 除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这小伙子身体没半点动静。 老子闲麻烦的“啧”了一声,从手里一把的塑料兜里抽出来一个,抖了抖让空气吹进来把它撑大。 一手紧紧捂着鼻子,一手把塑料兜摊开放在旁边的地上。 握了个擦!就他妈这味道还水果之王了!臭得老子都快两眼翻白了,喜欢吃这东西的人都长了个毛鼻子啊! 我紧抿着嘴一脸痛苦的躲着脑袋,伸长了胳膊用两根手指的指甲尖掐着这刺壳,忍受着巨大的气体生化攻击将它们往兜子里拉,另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开键盘锁拨通紧急呼叫一栏。 屏幕上出现号码……牲口……连接中…… 放在耳边,一阵彩铃过去,等了有那么一会儿,电话才被人接通了。 老子趁着对面那人还没说话就立刻开口,带着缱绻万千的柔声笑意,“孽畜啊,你想不想我?” [……] “老子想你了,你干嘛呢?这么半天不接电话?” [……我在开会。] “噢噢,打扰你与手下合伙赚钱的密谋时间真是对不起,”老子点着头,隔着纸巾掐着另外一块黏糊糊黄澄澄臭烘烘,染了血,沾了土的榴莲rou往塑料兜里放,“其实我找你也没什么事,就是去画展的路上正巧买了礼物想送给你。” “极品杀器”终于可以有地方处理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段时间,[但是?] 瞧瞧,这孽畜一看就很了解我,连一句口水都不用咱多废就知道如何直达主题。 老子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人事不知的小伙子,“但是吧,路上出了一件很小很小很小的小问题,您老费费心帮我解决一下?” 又是一段沉默,[你在哪?] “就是那画展前头,过居民区的路上再往前走点的立交桥底下,”老子抬头看了看四周开始围着越来越多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目标很好找,一来我保你准能找见。” [……我这就找人过去。] “哎呦可真辛苦您了,”老子肩膀夹着手机空了两手将放榴莲的塑料兜死死的系上口,“那我就不管了先走了啊。” [好。] 扔掉纸巾,闻了闻手指头上的气味,撇撇嘴,“那我挂了。” [……阿希。] 老子把榴莲兜塞在瘦鸡仔手里,在她的瞪视中一手提着橘子站起来,又用空出的手拿过手机,“还有毛事?” 赵钧同那边又顿了顿,[晚上来我这儿吃。] 老子笑了起来,“看情况吧,白白。” 按掉电话,看了眼仍旧瞪视着我的瘦鸡仔,“你也要去宇楠那儿?”再拿出张纸巾仔细擦着手,甩了甩手指去去味道,闻着终于顺心了,才又从兜子里掏出个橘子慢慢掰开,“我也去,一起走吧。”她总这么瞪着也不怕眼睛脱了框。 瘦鸡仔提着还散发着恶臭的榴莲,“你个没责任心的富二代!人还在这儿躺着,你就这么打发过去了?!” 老子在各种视线中挤出人群,掰了片橘子放在嘴里,嚼了嚼,“不然你还想怎样?” 那孽畜效率高着了,你不用担心他赶不及来处理问题。 更何况旁边还有那么一群围观的了,叫救护车也不费力气。 瘦鸡仔也挤出人群跟在我后面,横眉怒指,“是不是你无论干了什么缺德事只要一个电话家里人就能摆平了!你很骄傲么!” meimei,没记错的话我刚才做的是好事吧?这不是帮你把包都给拿回来了?帮了你的忙你还不领情,这毛世道。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整天不务正业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老子咽下橘子,又掰了一片放到嘴里,继续嚼,我擦,那老板还是有良心的,真甜。 瘦鸡仔姑娘提着榴莲看向我继续一脸的鄙夷,“仗着家里的势力就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什么不能做,非得做社会蛀虫!” “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