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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 司徒张了张嘴,却被于与非的眼神所摄,最终一句话也没说。 那样的眼睛中,像是在跳动着黑色的火焰,吸敛着四周点点光亮,原本还有些柔和的脸庞,顿时就变得有些魔性。 司徒的眼神微暗,只觉得心跳似乎有些加速,身上莫名的就有些燥热。 目光却是一秒都未曾脱离,紧紧的盯着于与非,身体紧绷,弓步向前,上身前倾,但有什么不对,司徒就会扑身而上。 司徒相信于与非,但显然他不可能完全放心。 于与非一声低喝,如同箭射,瞬间就窜了出去。 那边几个非主流距离于与非大约有十米远,也都看见了二人,但显然都未将他们二人放在心上,听见这一声喝,全都有些愣神,殴打的棒子铁链也都停了下来。 只是依旧太慢。 于与非的速度实在太快,简直犹如鬼魅。 司徒瞳孔收缩,绷紧的身子却也因此放松了下来,但心中不由疑惑,于与非身手居然如此了得? 一拳打在握紧棒球棒的手上,那人根本毫无防备,一声痛嚎,手一松棒球棒落下,于与非伸手接住,看都不看,往侧边直劈下去。 一声闷响,却是边上那人被于与非棒球棒砸了脑袋,眼睛一翻,就倒了下去。 于与非却一弓身,往前又窜了一步。 借着这冲势,于与非反手又是一棒,敲在还捂着手痛得龇牙咧嘴的人腿上。 那人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然后哀嚎着倒了下去,抱着被敲的腿左右翻滚。 司徒看着分明,于与非那一下,分明是敲在了酸筋之上,那人腿不会断,但那处只要还肿/胀,走路恐怕都困难,没有个十来天是好不了的。 两人倒了下去,剩下的三人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他们反应迟钝,而是于与非的速度太快。 然后其中二人便同时挥动着手中的钢管,抽向于与非。 于与非左右微闪,轻易避过,此时剩下那人却是一鞭子铁链抽了过来。 这一下又快又急。 后面看着的司徒不由向前又跨一步。 于与非这一下应该可以轻易躲开,于与非却未躲,而是直接伸出了手中的棒球棒。 铁链抽打在棒球棒上,由于惯性在棒子上转了数圈,于与非猛的往后一拉,抽铁链那人被带着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却又被于与非一脚踩在腿上。 那人腿部一软,就这么倒了下去,看那痛苦的样子与先前的一人也无区别。 好狠的一脚,比那棒子抽的一下还要重,司徒微微皱眉,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么好的功夫绝对不可能是短时间内能练得出的。 最后那二人,似有些畏惧,直接将手中的钢管对着于与非人扔了过去。 于与非蹂身而上,直接迎向扔过来的钢管,嘴角笑意更盛。 无形的杀意蓬勃而出。 那二人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却见于与非弓步向前,脚尖落地双手在空中一抄,那两根钢管就好像被敛摄入他的手中,一左一右轻易握住。 “当”的一声,却是左右钢管相互敲击的脆响。 这一声犹如钟鸣,突兀之极,那二人彻底吓傻在那里。 也就在这时,于与非双手一松,钢管掉落,他猛的一捏拳头,发出极为沉闷的声响。 司徒眼前一亮,他怎么也未曾想到,于与非的功夫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闷响声刚落,于与非的身形就模糊了一下,他面前那二人也不知怎的和那掉落的钢管同时倒落在地。 这一连串虎越鹰击,说来时长,却不过是数秒钟的事情。 尤其是于与非那最后一下,显然是动了真功。 那一瞬间—— 于与非不过是弓步前倾,双手对着那二人的腿部貌似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只是这速度实在太快,常人根本看不清楚。 但司徒眼中却未曾有什么秘密可言。 武道没落的今世,能够摸/到门槛的人也都寥寥无几,能够精深此道的那更是少之又少。 司徒武道虽然还算不上精深,但他起码也摸进了那道门槛,比起才踏进来半只脚的于与非,还是要强上不少。 压下心中的疑惑,司徒未问,就好像他从未对于与非做过极为细致的调查,而是走到于与非的边上,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与非,你真的很厉害。” 于与非微微一怔。 他先前倒是有些懊恼,刚刚他是打爽了,加上重生到今日心理和身体上的巨大变化,让他忘记这里不是上辈子了,不由就有些用力过猛……开始的武力还好解释,但那最后一下怎么和司徒解释?难不成说自己是习武奇才?打着打着就突破了? 却不曾想,司徒什么也没问。 ☆、第73章 他要不行都不行 毛瑟尔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张黑脸。 他心中一惊,刚想动弹,就感到全身都痛。 那张黑脸见他醒了,自动远离开了,毛瑟尔怔了怔,这才发现那是丽娜大妈的脸。 “冒大高,这事是怎么回事?”黑人老太特有气势的问道。 右边的眼角还有些胀痛,眯着一只眼睛,毛瑟尔看了下四周,这里显然是一楼的活动室,他躺着的地方正是活动室边角的沙发。 丽娜大妈就站在边上,后面的条凳上坐着两人,于与非和司徒。 毛瑟尔忍痛撑着起了上半身,没有说话,直接往胸口摸去。 却是什么也没摸/到,一时间神色顿时大变。 “你是在找这个吗?”丽娜大妈摇摇手中的包裹。 看着灯光下旧报纸包着的包裹,毛瑟尔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他苦笑一声,“还能是什么,抢劫呗。” “我就和你说过,叫你办一张□□,把钱存进去,你就是不听!这都几回了?”丽娜大妈絮絮叨叨的说道。 “丽娜大妈,你别劝我了,我……”毛瑟尔叹了气,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这是?”于与非起身问了一句。 “这小子以前在银行干活的,好像是什么投资顾问之类的,后来被人骗了,工作没了,还欠了银行一屁/股债,要不是还有点能力,估计现在早就沉到海底了。”丽娜大妈解释了下,“现在就是连带着银行都恨上了,死活都不愿意把钱存银行。” 于与非看了眼靠在沙发上的毛瑟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