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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去医院看看,先走了。” 女子和父母都有些无措,唯有邢春霖连连点头:“快去吧,别伤到了气管。哥,你怎么去医院?让爸送你吧。” “不用了。”邢应苔说着,背起书包,抱着招财往外走。 邢mama怜惜邢应苔饭都没吃,有心想让他吃口饭再走。可邢应苔抱招财时手都气得发抖,邢mama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邢应苔走后几分钟,家里人都没人说话,女人见那几个小孩迟迟没来,讪讪道:“我回家看看小的去。” 邢mama挽留道:“做了这么多。吃了饭再走吧。” 这时,那几个小孩哭哭啼啼地过来敲门。 邢mama开门后,骂道:“你们为什么动你哥的猫啊?” 不答。 有孩子委屈地大哭:“他说不让我们来,还说要宰了我。” 邢mama脸色一变,问:“打你了没有?” “呜呜……没……” 邢mama松了口气,说:“该骂,看你小子以后还敢乱动手?” 那孩子平时被父母娇纵过头,听了这话,哭道:“姑,你为什么这样骂我?一只猫而已,他就不让我来你家。可是……可是我是你的亲侄子啊,这……这是春霖哥的家……又……又不是他的。” 几人屏息听他说完这话,红衣女子怒不可遏,训斥道:“谁教你说这些畜生不如的话?” 邢家人本来还在遗憾邢应苔的离去,听了这话,不由又变得有些庆幸。 要是让邢应苔听见,也不知如何是好。 …… 陈半肖和裘祺青一起在外面吃饭,喝了点酒。 其实陈半肖喝得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故意装作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缠着裘祺青把自己架起。停车场离这边有点距离,他们很快走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两人身高相仿,这样勾肩搭背的姿势,正方便陈半肖将嘴巴凑到裘祺青耳边说话。 陈半肖装出醉醺醺的语气,说:“阿青,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裘祺青的脚步停了停,没有说话。他本来就缓慢的速度更加微不可见,简直要在原地踏步了。 陈半肖‘呵’地笑了一声,突然张口,咬住裘祺青的耳尖。 裘祺青呼吸一窒,双手握紧,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他颤声说:“你喝多了。” 陈半肖暗笑,口中道:“怎么会?我没喝多。” 说着,陈半肖做出软弱无力的模样,靠着裘祺青的肩膀,闭眼装睡。 裘祺青犹豫了好久,久到陈半肖考虑要不要睁眼往回走时,他突然转过头,迅速而珍惜地在陈半肖唇上吻了一下。 那个吻实在是太轻,好似小学生,陈半肖一开始还以为是有蚊子落在上面。 而后裘祺青就搂住陈半肖的腰,一步步朝停车处走去,口中道:“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就算你喜欢别人,我也喜欢你。” 声音很轻,还带着点不能示人的涩意。陈半肖最开始听还很得意,但到后面不由愣住,不明白裘祺青是怎么了。 那人的语气实在是太苦太涩,令陈半肖都没法睁眼说‘我其实没醉’,不知是怕裘祺青尴尬,还是怕自己尴尬。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陈半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响起的瞬间,裘祺青陡然闭上了嘴。 陈半肖大喜,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 “谁?谁在唱歌?” “……” “阿青你唱歌好难听。” “……” “阿青,求求你,别唱了。” 裘祺青顺手掏出陈半肖的手机,道:“你有电话。” 陈半肖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做戏做足,好一会儿才接了。 但接的瞬间,挂在陈半肖嘴边的笑意就消失了。 他听到邢应苔急促的喘息声,声音浑浊,很不正常。 陈半肖说:“喂?英台吗,你嗓子怎么啦?” 邢应苔艰难地说:“我的……” 话没说完,就停下来剧烈咳嗽。 陈半肖松开搂在裘祺青肩膀上的手,急问:“你的什么?” 邢应苔断断续续说:“我……,的……猫……咳咳咳咳……” “啊?”陈半肖说,“英台,你犯哮喘了吧。” 第29章 邢应苔花了一段时间和陈半肖讲刚刚的事情。他希望陈半肖能帮招财看看。 陈半肖犹豫了一瞬,问:“你去我单位了吗?今天是谁值班?” 邢应苔说:“去了,里面没人。” 陈半肖心想那龟儿子肯定躲在里面睡觉,顿时有些难办。 挂断电话后,陈半肖‘哈哈’笑了两声,迟疑着说:“那个……我朋友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裘祺青眯起眼,意味深长地盯着陈半肖,没说话。 陈半肖道:“我走了。” 裘祺青说:“你怎么走?” “开车走。”陈半肖道,“你先回去吧,别管我了。” 裘祺青道:“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开车。” “……” “你刚刚是骗我的?”裘祺青轻声问。 陈半肖额边冒出几滴冷汗,他说:“我一听英台有难,不由被吓得清醒过来,刚刚确实是醉了。” 裘祺青没吭声。 陈半肖自我信服地说:“不过确实不能再开车了,我打车去,你走吧。” 裘祺青顿了顿,冲陈半肖的背影喊:“我想陪着你。” “……”陈半肖转过身瞧裘祺青,然而时间紧急,他的腿还在向前跑,离那人越来越远了。陈半肖挥挥手,对他说,“我明天再找你。” 裘祺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陈半肖,眼里尽是期待的神色。 不知道怎么的,陈半肖不太想带裘祺青去见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有些事情他心里明白,但裘祺青不明说,陈半肖就装作不懂。 裘祺青看陈半肖的眼神太过了,不装傻的话,谁都看得出来。 在没有考虑清楚前,陈半肖下意识就想拒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 裘祺青已经明白了,他眼里的期待就像是被太阳暴晒过的颜色,一点点褪去了。 陈半肖心中蓦地一沉,张张口要说话。 就在这时,陈半肖的脚突然被一个硬物绊住,重心不稳之下他身体猛地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