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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赎过,特赦其罪,降官阶为为从六品,三日后携家眷同赴云南去上任。 这回刘暄竟然能逃脱牢狱之灾,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朝月直恨的咬牙,自己非但不能如愿,反而还要跟随刘暄这个蠢货发配到边疆去,她心中万分不甘,只不管不顾的跑去尤贵妃宫里诉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修改前文去了,你们好好的哦! 第50章 渠成 这日午饭时候,两人倒依然坐在一桌吃着,佟霜站在商蕴卿身边伺候,匆匆吃过几口饭菜,也不管对面的人怎样,君荊贺只顾撂下碗筷,一个丫鬟端上一盏浓茶,他接过来喝了一口后便起身离开了。 剩下商蕴卿一人坐在那里依然慢慢的吃着,自然,不论那人如何,她从头至尾也未曾看过他一眼。 佟霜看着两人这般怄气心里难过的不行,两个虽然口里不说,可是谁都看得出他们皆郁结于心,难以开解。 两个主子这般光景,不说她们几个,就是底下的婆子小厮皆是小心翼翼不敢高声,若是平常的拌嘴倒好,闹出这等事情,任是她们几个亲近的也不敢上前劝慰,这样一日一日下来,两人竟无丝毫转寰的迹象。 这边朝月去了母亲尤贵妃那里哭诉,尤贵妃也已得到消息,她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女儿却是万般无奈,因皇帝早已特意告知她休得再议此事,她只好拉着女儿的手安慰道:“你父皇如今正在气头上,任谁去说情也是不成的,不如先依了,来日再作打算。” 这朝月平时也是被皇帝宠着的,只近年来她在外豢养面首之事多少传到皇帝耳中,虽然父皇不曾严厉呵斥过,但几次的旁敲侧击令她不敢再如之前般有恃无恐,这次刘暄的事情她已是被皇帝护着没有连累到,若是自己再没个眼色跑去闹一番,怕是下场会更惨。 尤贵妃也知女儿心中不忿,自己又何尝舍得她远赴边境,到底事情已成,再也作不了计较的。 朝月又哭了一番,想着商蕴卿这回倒趁了心愿,不但故意使计让刘暄脱离牢狱,自此将她与刘暄长久捆在了一起,又将他们远远打发去了云南,用心险恶,真真是最毒妇人心。 三日后,朝月还是在百般无奈又万般留恋中随着刘暄启程远走他乡了。 时间已到了九月初,这日,佟霜特地去一趟厨房,吩咐膳师用洗好的蒲叶蒸了一盘螃蟹。 待君荊贺坐定,一个小丫鬟洗了手,桌边放着一个热竹蒸笼,掀开盖子,包在蒲叶中的螃蟹个个体肥螯大,那丫头手脚麻利的夹了几个放在雪白的瓷盘上,余下的依旧盖了起来。 她立在桌边熟练的帮驸马剥着螃蟹,一个碟子上堆放着晶莹肥嫩的蟹rou,旁边是满壳金灿灿的蟹黄,君荊贺放下筷子,说道:“罢了,余下的拿出去赏了。” 胡乱吃过几口饭菜,他便起身走人了,碟子上的蟹rou却始终未曾沾过筷子。 这边商蕴卿依然不动声色的吃着,旁边的佟霜却知道她心里定是气恼的狠了,因为这稀有的金爪蟹可是昨日公主特意叫人买的,府里上下谁不知道驸马爷爱蟹如命,当时她与萝湘两人是喜不自禁,心想着这回总算熬过去了,可公主难得一回放下身段,万想不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可君荊贺哪里知道这一茬,他前几日被人请去吃喝了几顿,席间少不了他爱吃的东西,一来二去的又没个节制,最后倒吃坏了肚子,好不容易才堪堪有些起色,他哪敢再贪嘴,这样一来,却真真辜负了美人的一番心意。 果然,到了下午,佟霜刚从厨房那边过来,就发现萝湘与白荷两人正忙着收拾公主的一些首饰和衣物,说是公主立时要回潇云殿,佟霜站在那儿半天,萝湘不耐烦道:“你今日傻了不成,站这里也不知搭把手。” 佟霜悄悄拉了她过来说道:“你倒好,怎么也不先去劝劝,她如今有心挽回,为着这点子事情又折腾起来,两人如何能好。” 萝湘望后面看了一眼,低声说道:“你也看见了,那位爷平日里看着好说话,一到紧要处却是个牛性的,好容易这个低了头,他倒糊了眼睛看不到,既这样,你也别cao这个心,好歹也让他吃些苦头才是。” 佟霜急到:“今天的事原也没个什么,驸马爷再如何也不可能下这位的面子,若将来对景,又是一个误会,那不更加没个意思,倒不如变着法儿让那位爷知晓这个的心意,若他有心,自会过来认个不是。” 萝湘道:“何苦又来,你就怎知他的心,若有心也不至于拖这么长时间,我们在这边自作主张,好便好,别是一个不当心倒弄得两面不是人。” 佟霜见白荷还在忙着收拾东西,于是便说道:“若不然这样,单我一人出头,好不好的,横竖由我来担当罢。” 萝湘听了也就随她去,自己依旧过来收拾东西。 这边君荊贺正在书房里看画写诗,佟霜端了一盏茶进来,随后将房里的一个丫鬟撵了出去,故意说道:“驸马爷,今儿那几个螃蟹可是难得的,瞧着你却不大吃,倒是浪费了。” 君荊贺漫不经心说着:“前些天吃坏了东西,伤了胃,哪能再吃这么性寒的。” 佟霜一听果然差了,只急得拍着大腿说道:“真是这个样,那就是了,公主昨日叫人买了一筐蟹,今儿却恼了,现在正赶着要回潇云殿呢。” 佟霜一着急说话就乱,好在君荊贺还是反应了过来,丢了手上的笔就忙忙跑出去了。 商蕴卿正带了萝湘与白荷往前院走去,君荊贺见了直从草上连三跨五的奔过来,萝湘拉着白荷悄悄往后退了退,君荊贺几步奔到她的前面,商蕴卿要走,他一把挡住说道:“蕴卿,算我求你,你冷淡了我这么久,若你今日要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商蕴卿心里正不自在,听了这话不免冷笑道:“我去了,你不是正乐的自在。” 这是他们冷战以来第一次对话,君荊贺也不敢再犟嘴,只低下姿态讨好道:“我们好好说话罢,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在府里怎么都成,若闹去宫里,凭是个什么事,定要翻上几番才算完的。” 商蕴卿道:“我当什么呢,原只是怕宫里头找你麻烦,放心,这篇帐我便丢开也成,至此以后,你我各走一边,谁也碍不着谁,你也不用整日里给我脸色,就依着以前一样,只当我们从未见过就是了。” 君荊贺听了这番话不由的心口绞痛起来,她不但硬生生歪曲自己的意思,又说出这种绝情伤人的话,这到底要闹到多早晚才算完。 商蕴卿见他低了头不再言语,只当他有心如此,便冷了心肠直往前走去,才擦肩过身,君荊贺一把将她手腕抓住,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君荊贺一个弯腰下去就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