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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怎么想,若是一下子适应不了,也可以先读一下预科课程。不着急的,你可以慢慢想。” 沉默太久了,久到苍茫天地,都落下了初雪,象征初生和纯净的初雪。 “谢谢你”谢眺声音嘶哑。 “不谢。”齐衡之牵起他的手安抚他:“学习的事情也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就好。” “嗯嗯” 谢眺用力地点头,他的样子可爱得如同孩童,看得齐衡之心里痒痒的,他问道:“还觉得电脑贵重吗?” 嗯嗯… 齐衡之爱看他这种迷糊样子,又装模作样地问:“电脑贵重还是回去上课贵重?” “都…” “都喜欢?” “恩…” “生日开心吗?” “嗯…” “那请问小寿星,可以送我一个亲吻吗?” 齐衡之层层诱导,此刻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此刻脸上有爽朗的笑意。 下一秒,他就被一个湿热温软的吻堵住了。谢眺吻得羞怯,却难掩热情,暗潮汹涌。 本无意扬风,偏生引山洪 齐衡之岂是那种不知情趣的傻子,此刻更是加深了亲吻,将两人的一腔爱意,送上了高峰。 他们最近做得少,一来是齐衡之顾忌谢眺感受,怕他不愿意,二来也许是他们之间若有如无的尴尬,此刻或是因着谢眺主动,这一场性事颇有些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意思。从浴室到沙发到床,两人不知混乱中打翻了多少东西,弄皱了多少床单坐垫,也不知道谁撩拨谁,谁比谁更守不住心,若不是顾忌着明日太阳还要升起,这一夜怕是要将全部情欲都燃尽了。 第26章 夜莺与荆棘 ※ 夜晚静谧无声,谢眺睁眼醒了过来。 他最近总会起夜,好好地睡着,三四点的时候就会醒来一会,要翻那么一会身才能重新睡着,今天他们zuoai做得猛烈,谢眺有些招架不住的累,原以为半夜不会醒了,还是差不多的时候就睁了眼睛。 黑夜里只有窗外的灯光透进来,洒一点点到窗台上,谢眺见齐衡之的被子没盖好,轻轻地扯过毯子给他披上,又把他手边的被子掖好,天气冷了,总是要多注意一些的。 此刻仅有他一人清醒,齐衡之在他身侧熟睡如孩童,他也就不再约束自己,将枕边人的模样细细观摩。 齐衡之的五官算是好看的,此刻眉目紧闭,睫毛垂下来,生一丝柔软,鼻子挺立,洒下一片小阴影,他的嘴唇也是抿着,比他平时多生出一丝秀气。 谢眺痴痴地看着,若是齐衡之清醒着,他也一定不敢这样放肆地看他。 眉目不能疏解他的渴望,心中的柔软几乎不能控制地推着他,屏住呼吸轻轻地凑上去, 谢眺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在齐衡之的衣服上。 隔着薄薄的袖子,他能感受到齐衡之的体温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是这样的温暖和吸引。 他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在一个人醒来的夜晚里 这个晚上他也再没有被噩梦纠缠。 接下里的几天,谢眺比往常早些回到家里。 之前的日子,他确实察觉到了齐衡之对他的疏远,说是包养也好,栾宠也好,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直到把他带在身边,齐衡之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什么承诺,他们不说情爱,不说未来。 齐衡之不说,谢眺则更加懵懂。他对情爱太不了解了,他只知道在幻想园,客人对哪个MB喜欢,就会叫他陪酒,和他上床。 齐衡之却不和他上床,最像是情浓时,不过也是拥抱亲吻。 有的时候谢眺觉得自己贱,明明逃出来了,却巴不得用身体换情爱,换齐衡之目光流连。 可齐衡之却不许他自轻自贱。对他事事重视。 这种矛盾的方式让他有些不解,更多的是不安。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自己又给齐衡之添麻烦了,他更加害怕自己是齐衡之的累赘,一个不愿意垂青,却必须照顾的累赘。 但幸好,那一夜他主动过后,他们的性爱又多了起来,齐衡之对他的疏远渐渐淡了,他们越来越多的在性爱中磨合,仿佛他们之间拥有心照不宣的承诺,也或许是他那天的主动像一种默许,鼓励了齐衡之。 只是他们最近做得多了,谢眺有些不大舒服,肠道…齐衡之还是会克制的,可有时候谢眺不想让他克制,他想到这儿脸有些发烫,他总是不能偷懒的, 这几天,谢眺重新把工具拿出来,给自己浣肠。 他在幻想园时有自己的一套用具,此刻踩在淋浴间,先是洗了全身,热水水雾中,他左手搭在水龙上撑着自己,浣肠器拿在手里,里面是调好的甘油液。 他支起一条腿,有一条软管,挤弄着往自己肛口碰,括约肌缩着,一下下得抖,排斥着那个软管。 他看不到后面,一会儿还没弄进去,他就啧了一声。 折腾了这一会,他的脸上也微红,身上光裸着,起了一层小小的栗子。弄不进去怎么办呢,他支起来一只手掰着自己的臀,一边回头看着。立在地上的腿支起来,撑得有些透红。 拿手指一下下得给自己做扩张。 好一会,软管才算套了进去。 谢眺挤着橡胶,液体一点点地进了他的身体,异物感是有的,他忍耐着,一边动作,一边走了神。 “你在做什么?” 齐衡之的声音突然响起。谢眺以为自己是幻觉了,手上一抖。齐衡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谢眺。” 是他! 谢眺回头看,齐衡之撑着手,他站在厕所门口,刚回来的样子,外套还没脱下来。 可,自己这会大张着屁股,浑身赤裸,后臀还连着一个管子。 “我…”谢眺的脸骤然红了,支支吾吾。他在浣肠,也就是肛交的前期准备, 恍惚之间,腿有些站不太直,他想出来,站到齐衡之面前,可一个着急,把自己绊倒了。 眼疾手快的,齐衡之扶住了他。谢眺此刻身上有一层水珠。齐衡之因为扶住他,身上也溅上了水。看出他有点紧张,就扶着谢眺,两人坐到浴缸边,齐衡之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安抚着。 谢眺难为情,好一会才轻声地答:“这个是浣肠,要先清理。” 没说出为什么要清理。齐衡之也猜到了,却要确认一下,他接着问:“每次都要吗?” 谢眺脸红扑扑,有些烫,他看了齐衡之一眼,想知道齐衡之是真的为什么好奇执着于这个问题。 “都会做,要干净。不然会不大舒服。” 齐衡之没再说什么,他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又扯下洗脸台上的大毛巾给谢眺擦身上的水。一边说:“我只知道要扩张,不知道你每次都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