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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后盾一样的家庭,让他这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一想到家就开心得脚步轻快。 那天也是巧了,谢眺没有带钥匙,他摸了好久自己的书包,才确认自己没有带钥匙,怎么办呢,他在家门口踌躇了一阵子,突然就笑了,露出小机灵鬼的笑容,因为他记得自己家里后面小画面有一盏灯,放着家里后门的钥匙。 那天下午,天气实在是太好了,谢眺哼着歌,把手摸进那个小灯,果然就摸到了那金色的小钥匙,他从后门进了家,轻手轻脚了,天还早,爸爸mama应该还没下班,谢眺有些困了,还能先睡个觉。 “嗯….好痒….” 他走到二楼的时候,听到了一种声音。 女人的声音,黏腻,造作,像蛇一样。“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 那不是他的mama。 “别动,让她给你舔。” 一个男人的声音,含着笑意,跃跃欲试的兴奋, “缩什么缩,这都做不好!” 那是皮带打在皮rou的身上,伴随一个女人的尖叫,哭泣,哀求。 “别…别打了…” 谢眺趔趄一下,险些跌倒,强撑着扶住身边的墙壁。 他浑身都掉进冰里了。血冲进他的脑里面。 这是她母亲的声音,恐惧,痛苦,羞耻,绝望,像千万根银针扎进他的头皮里。 谢眺身体动不了的那十几秒里,他抬起眼睛,终于看到了半掩门中,他的mama,伏在一个女子和他爸爸的交/合处,正卖力地吸着,咗着,他们交/合的地方。 她的mama,裸着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新伤,旧伤,细长条的,交织成网状的,甚至有一整片发红的。 谢眺在那瞬间疯了,他冲进卧室,狠狠地踹了那个女人一脚,然后把他的mama紧紧拽住,冲出了家门。 冲出了小区,谢眺mama身上的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此刻眼睛通红,满是不堪,双手抓着衣领。 “小眺!”她喘着气:“小心,小心他….” 谢眺强忍着眼泪,为他的mama披上衣服,拉着他的mama,跑在马路上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扬尘而去的时候,身后的 谢眺专门把下车地点定在校园附近,他们跑进小路,七拐八拐,跑到了一家校园边上的小旅馆。谢眺极为熟悉这一代的小路,因为他课余时间,会出来这里改善伙食。 谢春秋最终没有追上他。在小旅馆中,谢眺听到了他mama隐瞒多年的血泪。 “他….一直打我。” “这几年他在外面跟那些人,沾了很多脏东西,他吸/粉,赌/钱,还….玩那些不干不净的…” “小眺,mama…mama对不起你…mama让你看到了这些…mama没用。” 一整个晚上,谢眺抱着他的mama痛苦, 看呢,他过往十几年的人生是假的。 美好的家庭,是一个个施虐的父亲,和一个苦苦支撑,为他承受着沉重苦痛屈辱的母亲。 第二天,谢眺收拾了自己的存的钱,认认真真地跟他的mama说:“妈,我们走吧,我考完试,我们就走。” 谢眺胆战心惊地考完试,谢春秋没有出现在考场,那个暑假,他带着mama先到了北都,他大学生活即将开始的地方。 这样的生活安稳无比,开学,上课,他很快找到一份勤工俭学的工作,mama在家里做起了家教。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避开了苦难。 他以为带着mama,远远地离开谢春秋,他和mama的人生就能重新开始了。 可惜,人永远逃不过将至的噩运。 谢春秋毒瘾已深,为了吸毒,对这客户的公司做了手脚,失手杀人。他锒铛入狱,身后还留下一笔本金数百万的高利贷。 谢眺的人生第二次溃烂的那天下午,是他回到学校边上的那个小窝。一群凶汉冲进了他的家,他们个个人高马大,拿着一张欠条,上面写着五百万,印着谢春秋的红手印。 “我们!已经离开谢春秋了!我们和他没有关系了!” “哈哈哈这就好笑了,谢春秋把你们母子都押给我们了,还说没有关系?” “你以为那个老货只欠了五百万?房子车子能押的他都押了,这一点钱,是他拿你们抵的,知道吗?” 谢眺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瘫软地坐在地上。 男人们冲上来围着他要拉着他去什么地方还债,谢眺推拒,挣扎,却像小鸡仔一样被驾着拖出了小房子。 谢眺的mama就在马路对面看到了这一幕,看到了她至今仅剩的一个儿子,被一群人塞进了车里,她疯了似的一声尖叫,手里的菜篮子撒了一地,就要从马路对面冲过来, 然后是一声惨烈的刹车声。 谢眺只在一群大汉的手脚缝隙之间,看到了他的mama,冲过了马路,被一辆急行的汽车撞飞,撞成了一片血红。 谢眺终于在这个时候暴哭。 医院里,他呆呆地守在手术室旁边,仿佛行尸。 第二天,他的mama变成植物人,只有插着管子才能生存,无法回应他,无法看着他,无法再陪伴他。 他没有家了。 可就是这样了,谢眺还是守不住他的mama,那群人冲进了医院,逼谢眺还钱,拿着一管水银,按在了谢眺mama所剩无几的完好皮肤上。 “小朋友,还不上钱,我们就把这些东西打进去。” “我还…我还….” 谢眺守了mama一夜,第二天踏进了那个高利贷公司。债主是强哥,北都地下高利贷的一个大佬,他看了谢眺拿上来只有十几万的存折,和他憔悴却不失水灵的脸,他说:“小朋友,知道什么叫卖身还债吗?” 谢眺牙齿打着战,望着炼狱,他点了点头。 ※※※※ 谢眺走在幻想乐园长长的走廊上。 地上是入云的高楼,地下是MB们的调教室和休息室。 云泥之别,真不是说说而已。 给他领路的人叫浪姐,脸上总挂着笑,推开某个大门之前,他对谢眺说:“小家伙,你要学会你该学会的东西,明白吗?” 谢眺发着抖,点了点头。 大门推开后,谢眺捂住了嘴。 大堂内,不知道几十几百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三三两两甚至多人,他们都在口口。 LUAN交。 rou池之中,人不是人,都是性爱的器皿,被享有,被使用。 谢眺浑身发抖,他害怕,他想跑,却有一种力量训斥着他,你不能跑,你跑了,mama怎么办 浪姐后退了一步,谢眺一个人站在门前,很快,就有这个场子中唯一穿着衣服的人走上前。 “脱衣服。” 调教师下着指令。 谢眺动不了了,他知道该动,可是他….他….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