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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以前的许湘湘了……如果是以前的许湘湘的话……知道捡到她的名牌的人是自己的话,估计会高兴的飞起来吧? 夏之珉好看的侧脸上勾起一抹笑意,显然那笑意只是用来缓解尴尬而已:“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愚人节快乐。” 说完夏之珉便径直走开了。 许拂晓抬眼望着夏之珉离开的背影,她自然知道,夏之珉并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有多少人会在这一天以开玩笑的名义说实话。 这时韩亦星回来,看到这一幕,小跑过来拍了拍许拂晓的肩。 突然被人拍肩膀,许拂晓吓的抖了一下,回头便发现韩亦星站在自己身侧。 “你刚才和夏之珉,在说什么啊?”韩亦星不由八卦的问道。 “没……没说什么啊。”许拂晓自然不会把捡到自己名牌的人是夏之珉这件事情告诉韩亦星,要是韩亦星闹的人尽皆知就不太好了。 “话说你和夏之珉……不会是在一起了吧?”韩亦星探寻的目光审视的望着许拂晓。 要知道以前夏之珉是很讨厌许湘湘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她了。而且霍夕蕊生日那天,她还碰巧发现他们两个单独在阳台里。 韩亦星的问题反而把许拂晓吓了一跳,许拂晓连忙回答:“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夏之珉可是……霍绍琛未婚妻的弟弟啊。 有这样一层关系在,别说在一起了,许拂晓连普通朋友都不敢和夏之珉做好吗! “那就好,那就好,我和我爷爷还想让你当我嫂子呢。”韩亦星算是松了一口气,没过脑子的把心里的话也给说了出来。 “什么?”许拂晓因为失了一下神,没有太听清楚韩亦星说了什么。 什么爷爷嫂子的? 韩亦星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回教室吧。”韩亦星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蠢爆了,怎么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出来了。 到了放学的时间,许拂晓和韩亦星一起走到了校门口。 “那晓晓我们明天再见咯。” “嗯,拜拜。” 韩亦星对许拂晓摆着手,突然指着许拂晓的鞋子道:“晓晓你的鞋带又松了。” 闻言许拂晓下意识的便朝自己的脚下看去,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上当了,抬头便看到韩亦星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 韩亦星用手指擦了擦笑出眼眶的眼泪:“我家晓晓为什么这么单纯,一天能够连续被骗两次。” 许拂晓看着韩亦星这个样子,只是无奈的笑笑。 晚餐的时候,餐桌上只有许拂晓和霍夕蕊两个人,霍绍琛似乎是有应酬所以不回来吃晚餐。 晚餐时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吃完了饭便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许拂晓回到房间后做了作业又练了一会舞,练了一身的汗去洗了个走澡,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多了。 明天还要早起上学,许拂晓上了床便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睡的迷迷糊糊之时,只觉得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许拂晓迷糊的微眯开一只眼,只见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熟悉的气息传来,似乎……是霍绍琛的。 一阵倦意袭来,许拂晓又合上了眼睛。 霍绍琛脚步轻缓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走到许拂晓床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睡的恬静的许拂晓娇美的睡颜。 伸手给她拢了拢被子,侧眼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晚上的23:59:55了。 霍绍琛低身在许拂晓的侧脸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哑的声音以极轻的力度在她而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 你字这个因落下的时候,闹钟上的时间变成了00:00。 这句话是霍绍琛在愚人节这一天说的最后一句话。 深沉的眸子望了一眼睡梦中的许拂晓,霍绍琛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许拂晓被闹钟吵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她一直坐着一个梦,梦见霍绍琛很晚的时候来到她的房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还对她说了一声我爱你。 因为当时已经睡的迷糊了,许拂晓不能确定自己这究竟是梦境还是事实。 手轻轻抬起,抚过昨夜被霍绍琛吻过的地方。 总觉得那里还残留着霍绍琛的温热似得…… 是在做梦吗? 可是那场梦未免太真实了一点,那吻落在自己脸颊上的温热,那一声极轻她却听的清晰的我爱你。 但若不是梦的话…… 难不成霍绍琛还真的对自己说了那三个字么? 正文 第140章让她大出风头 第140章让她大出风头 也没有时间多想这些,许拂晓翻身下床,换了衣服,洗漱完后便下楼来到餐厅。 餐厅内,只有霍绍琛一个人坐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份商业报刊,即使是一大早,其他人都还迷糊糊的,霍绍琛却依旧气度非凡、精神抖擞的模样。 许拂晓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抬眼看了霍绍琛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现在不问,等霍夕蕊来了就更不方便了。 闻声,霍绍琛掀起一只眼皮看向许拂晓的方向,淡淡回应:“很晚。” “那……你有来过我房间么?”许拂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在意,好像只是随口的问起而已。 许拂晓的话让霍绍琛心口震了一下,那张冰冷的俊颜之上却依旧不显山不露水。 他原本以为那么晚了,许拂晓肯定已经睡着了。 不过许拂晓这样问自己,恐怕是也不能确定吧。 “没有。”冷淡两个字简短的回答。看向许拂晓的目光又重新移回了面前的报纸上。 许拂晓垂下眸子,长长的眼帘遮挡住她眸底泛起的失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失落,难不成她还期待么?霍绍琛是真的对自己说了那三个字。 霍绍琛的目光好像实在看着报纸,实际上却用余光观察着许拂晓。 其实霍绍琛也不明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