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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相信这里的存在。” 叶长明脑子乱成一团,这之前的种种预兆都一股脑涌上来,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这所谓“重生”的真实面目。 “殿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会等你回来……” 清晰而空洞的声音从极度遥远的地方传来,叶长明头痛欲裂,几乎要被那声音吸过去,闭上眼的最后一刹那,穆征焦急却异常坚定的一双眉眼映入画面,叶长明死死盯着穆征,生生把眼睛瞪大,聚焦在穆征身上。 “段莫离在对着我说话。”叶长明大喘着气,头疼的不适令他皱紧着眉,望向不空。 “看来你懂了。” “这里是梦中,却也不是梦。离魂蛊其实最初只是我们行医时为减少病人痛苦而暂时性种下的,会使人失去意识,拔除后即可恢复。可后来我发现离魂蛊会给人落下不可逆的后遗症,这种本来常见的蛊便几乎不在生活中使用了。而白先利用段莫离下给叶长明的,以及为了培育蛊虫而下给穆征的离魂蛊,都被我调换成了现在这种,它名为浮生一梦,或者说是,天机蛊。” “我想起来了……我不做噩梦并非由重生之日开始的,而是在南诏一役之后,所以那之后我醒来,穆征背叛,南诏攻入荣都,穆征和我身亡……实际上都并未发生对吗。以及我、穆征、段莫离‘重生’的时间恰恰是我们‘死亡’的时间,也就是说南诏之役后直至我死,和我重生至现在,这两段的时间流速是完全一致的。” “而我刚刚却还听到段莫离说等我醒过来……” 穆征艰难地跟着叶长明的讲述思考,然后默默地问道:“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昏迷在军营,我还处于被白先抓住的状态……但段莫离是怎么回事?他没中离魂蛊吧?可我们在这个世界见过现实的段莫离,询问他到一半还让他给跑了,这样看来他是醒了回去了??” “哎我说,段莫离你今天发的什么疯,一大早的就跑来盯着殿下,我也愁啊,可咱还是找大夫去吧,这么干看着有啥用。” “不该这样的……他应该马上就醒才对……怎么会……” 嗡—————— 叶长明脑子一炸:“成钧这家伙,就不能安静点……他再说下去我真的要被他吵醒了……” “穆征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穆征轻轻为他按摩着太阳xue,云淡风轻地回答:“大概因为我只想待在有你的地方吧。” 所以即使知道此处异样也不会动摇 “若是真正的离魂蛊,段莫离自然无碍,不过浮生一梦接触即会影响,他喂你蛊的时候也接触了,只不过毒性很小,所以更不稳定,想必是你们做了什么让他发觉自己并非身处现实,所以轻易就醒了。” “我们当时提到了……重生……所以他发觉自己在‘做梦’了?” “那么不空大师,您所说的尝试许多个轮回……” “浮生一梦之所以又名天机蛊,就是因为它并非使人陷入梦境,而是会循着规则和“正常”趋势发展的一个特殊的虚幻之处。在没有牵扯进你们之前,我就试图通过天机蛊寻找引导白先向善的方法,可我一次次的重生,一次次死亡,这似乎是一个难以解决的怪圈,而在这许多次的‘重生’中,我看到你们这两个曾经的孩子成长,然后在南诏与白先发生了决定你们命运的一战。我破不开白先这个局,你们也逃不脱阴差阳错相残之局,索性我便等待了两年,直到你们的未来成为现实,让你们也成为‘变数’。” “也就是说,你是在南诏之战两年前发现这种蛊虫的?我们的意识因天机蛊而陷入这里,可以看到未来的发展,我能理解,可为什么我们所有人中毒之后都会在同一个世界,还能这样交流?” “因为这名为浮生一梦的蛊虫,其实也只有一只啊。” “师父~~~~” 一声虽然阴柔媚人但是很明显是个男子的呼唤传了过来,叶长明和穆征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是谁,倒是被这个甜腻的叫法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声音似乎没有由远及近这个过程,转瞬间就飘到跟前,不空早有准备,给叶长明一个眼色,拿出绳子将二人捆了捉在手里。 “师父,我找了你好久啊,干什么跑到这种低级品的地方来?” “刚才守卫说这有俩存活的,可以带到里面试试。” “那也不必师父你亲自来提人嘛,我刚好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哦~我们回去吧~” 被捆的并不结实的二人看到白先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南诏之战时他们都清晰记得这个叫白先的南诏巫师整个人都散发的阴鸷又诡异的气息,大概是一眼望过去就觉得像杀人犯的,可现在呢,眼前这个拉着不空衣袖撒娇的俏丽少年是谁??? 此时的白先说话尾音有着奇妙的上挑,他就跟这俩大活人不存在一样,旁若无人地对着不空撒娇卖俏,满眼的喜欢都快把旁边这俩人淹死了,不空竟能八方不动地跟着他走,叶长明对不空大师的敬仰不禁又拔高了一个层次。 所以说,哄好了的白先其实是这样的??? 白先本就生得阴柔漂亮,做出这些举动来其实要不是叶长明二人早已知道此人的蛇蝎心肠,恐怕男人都难免受其诱惑泛滥出一腔怜爱。只可惜这场景看在穆征他们眼里却是格外的毛骨悚然。 穆征被抓走威胁并种下蛊虫的时候是见过白先炼蛊之处的,阴暗破败,所有东西只要能找到就会遍布在任意的地方,很符合一个与虫蛇为伴的巫师。 然而!这个地方! 由于白先完全无视了二人的存在,毕竟白先此时确实不认识二人,于是只管拉着不空往深处走,而穆征惊讶地看到这里每一处都精心布置过,在这地下可谓是别有洞天,摆件精致,吃穿考究,一看就不能把这里和蛊一类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穆征和叶长明疯狂地对着眼色,对于白先此人的性情大变基本也有了猜测,也不知道白先是为什么对不空执着到如此地步。叶长明心道,若是能如此轻省,干脆劝不空大师牺牲下色相去挽救天下苍生吧。 不过听不空的讲述来看,要是这样简单就可行的话,想必叶长明和穆征也不会在这里了。 随即而来的场面,证实了被丢在一旁当装饰物的二人所想。 白先将不空拉至一张巨大且柔软的卧榻,不空看起来像是没了武功,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在床榻上欺身压住。白先的动作很慢,带着点挑逗和煽情,整个人都状似缠绵地依偎在不空身上,漂亮得雌雄莫辨的脸庞缓缓凑近,不空依旧保持着色即是空的不为所动,只是顺从地虚扶着白先的腰叹了口气。 “师父你还是这么冷淡,是我不够好看吗?” “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