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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忙松开几分手劲,拍着他的背轻轻哄着。 先前说话的几个宫人自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她们忙止住了话伏跪在一处…王昉未曾理会他们,她只是抱着满满继续往外走去,临来却记起一桩事,她好似记得陆意之前世杀了一个和尚。 这桩事当年在金陵城中还是有几分轰动,只是那个时候她对陆意之的事并不关心,自然也不过是听了个一嘴半语未曾细查。 和尚,陆意之… 王昉只觉得脊背之处骤然冒出几分冷汗,陆意之身边的和尚只有一个慧明。 能让他动杀机,又能引起如此轰动的,这人的身份自然不会低…可若是当年陆意之杀的和尚就是这位慧明住持,那么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让陆意之想杀了他? ☆、第一百零六十五章 夜里。 屋中灯火通明, 王昉坐在临窗的软塌上… 外头隐约下着雨,传来细微的雨声, 她的手中握着本书心思却全不在上头,微微低垂的一双远山眉紧锁着,手中的书页却是一面都未曾翻过。 玉钏坐在一旁打着络子,眼是不动声色地朝王昉看去, 自打主子从宫里回来后神色便有些不对劲。她私下也问了回流光,只是流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想到这便把手中的方胜络子搁在绣篓里,起身拿着金拨子把烛火拨了拨, 跟着是又替人续了盏蜂蜜水, 口中才又跟着柔声一句:“主子若不然还是先去里头歇息一会,等二爷来了, 我再唤您?” 王昉闻言倒是回过了几分神,她摇了摇头, 口中是道:“不用了…” 待这话说完, 她是把手中的书一合搁在案上, 跟着是接过玉钏奉来的蜂蜜水喝了一口,才又问道:“几时了?” “快子时了…” 往日陆意之亥时便能回来,今儿个倒是又晚了些。 王昉抬眼看着玉钏, 这几日她睡得不好, 底下的丫鬟也没一个歇息好得…她想到这心下止不住便又叹了一声。王昉把手中的茶盏搁在茶案上, 而后是朝那覆着白纸的菱花窗外看了一眼, 跟着是开口说道:“让人在水房里给二爷备着水, 你先下去歇息吧。” 她这话说完见玉钏还要说话, 便又跟了一句:“我也去歇息了。” 玉钏闻言便也未再说什么,她是先扶人往里间走去,等人上了床,她是又灭了几根烛火才朝王昉屈膝打了一礼,跟着是打了帘子去外头先安排起来了。 王昉心中还藏着事,原本以为躺在床上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或许是今儿个走了这么一遭真得累了,她沾上枕头没一会就睡着了。她这般睡了一通,等察觉到身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王昉手揉着眼睛,却是过了一瞬才依着外头那几根昏暗的烛火看着床边的人:“回来了?” 她的声音因为先前睡过还带着几分喑哑。 王昉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是要坐起身…可她刚刚坐起便被陆意之伸手按住了肩膀。 陆意之先前已洗漱过,这会身上还带着几分热气:“别起来了,我都好了…”他这话说完是把两边的床帐一道拉下跟着上了床。他的手环着王昉的腰肢把人揽在自己的怀里,跟着是开口说了话,声音轻柔还带着几分抱歉:“可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 王昉一面说着话,一面是又朝人那处倚近了几分…她仰着头看着陆意之,床帐厚实,外头的烛光一丝都未曾透进来。王昉是等适应了许久,才能从这原本的光线里看出几分他的模样。 淮阳王的事如今越发棘手… 陆意之已连着几个月未曾歇息好了,往日的风流面容颓废了许多,许是平日在外头太过严肃的缘故,这会眉心还紧锁着。 王昉看着他这幅模样,心下止不住便又一疼,她的手轻轻滑过他暗折的眉心,口中是跟着柔声一句:“累吗?” 累吗? 自然是累的。 只是这些话,陆意之自然不会与王昉说,他不想她担心…他只是手环着她的腰肢,跟着是把脸埋在人的脖颈处。待闻到她身上原本就有的清香后,陆意之先前一直紧锁的眉心终于还是缓和了几分。 “我不累,你别担心…” 陆意之的声音因为近日来的疲累还是免不了带了几分倦态,可他还是强撑着带着几分柔和笑意,继续说道:“这段日子我还是会忙,你若累了便早些睡不必等我。” 王昉闻言却未吱声,她的手撑在陆意之的脸上轻轻抚着,口中是酝酿了一会才又开口说道:“淮阳王他…” “没事的…” 陆意之知晓她的担心,他笑着支起了身子,手仍环着王昉的腰肢,另一只手便轻柔得抚着她的脸颊,口中是继续说道,声音如故,即便嘶哑却还是带着无边的柔情:“他如今在江东附近,要来金陵便得通过水路,那里是周家的地界,我已着人事先安排好了。” 这是他的底牌… 若不是此次实在没有办法,他也不会请慧明出山。 王昉闻言却是一怔,她撑在陆意之脸上的手骤然一僵,跟着是试探性得开口问道:“你说的周家是江东周家,慧明住持的本家?” 陆意之轻轻应了一声,他未曾察觉到王昉话中的踌躇和犹疑,只是说道:“他出家之前与我曾是故交旧友,你别看他如今静心礼佛的,早年间也爱执剑策马…”他的话中带着几分笑意,跟着是又一句:“他的武功虽然算不上独好,心却有七窍。” “此次我打算让他亲自去一趟江东,由他在那处坐镇,我也能宽心不少…” 王昉听着陆意之在耳边絮絮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