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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曼曼抓了一把爆米花,心不在焉地看着荧幕里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女主,她碰了碰隔壁的胳膊,大俊就很识相地把可乐递给她。

    她吸了一口饮料,忍不住道:“好无聊啊,什么时候结束啊?”

    一旁的小木看得津津有味,安慰她说:”曼姐别急啊,很快他们就……嘿嘿嘿,网上说就这部分尺度大,没删减,你看嘛看嘛。”

    郭曼曼叹口气,把目光移到荧幕,男女主深情告白,郭曼曼只在想,不知道周老师来了没有,齐牧那个家伙不会真的打电话告状吧。

    她惴惴不安,手伸进口袋想掏手机。

    影院内突然一阵喧哗打断了她的思绪,郭曼曼望向荧幕里,男主脱掉了外衣,露出精悍的胸肌,对面是女主赤裸的背,女主微微侧过来,昏暗的光线里,一只饱满的乳就呈现出来,众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喧哗。

    起初郭曼曼没什么感觉,可是当男主啃咬住女主的胸,水涔涔的额头滴下汗,从两片雪峰中抬起头来,那个带点邪气的笑容,轻而易举地和脑海中的脸重叠。

    吓得郭曼曼一个激灵,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这个电影剧情老套,结果郭曼曼本来不想看的,结果那天小木给她发了电影的海报,上面只有男主一个侧脸,郭曼曼就答应看了。

    场景持续,伴着女主的娇媚呻吟,镜头暗戳戳地拍到下三角,男主腰身不断挤进女主腿间,镜头不算唯美,只有偶尔透出男主粗硕的茎身,大开大合地抽送,大床吱吱呀呀地摇,看得郭曼曼面红耳赤。

    郭曼曼不由想平时被齐牧舔得高潮的时候她也这样吗,在齐牧的眼里她也这样?她从来没有见过齐牧失控的样子,哪怕她偶尔给他口,他也只会注视她,然后冷脸射出来,像个没有情欲的机器人。

    并且她和齐牧也不算真的zuoai,因为他从来没有进去过,当然她也不会允许,只是看着女主神色销魂,被撞得耸起腰身,郭曼曼不禁想,捅进去真的那么舒服吗,那个地方那么小。

    要是进去不得痛死过去,她最怕痛了,小时候被擦破了皮都要嗷半天,然后被齐牧鄙视很久。

    这个电影少儿不宜的情节只有很小一部分,后面全是煽情的内容,但是郭曼曼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管旁边小山哭得不能自己,伴着冗长的音乐,在郭曼曼的恍惚中,电影结束了。

    郭曼曼不知道怎么出的电影院,满脑子都是绯色情节,被大俊嘲笑了一番,她和大俊打闹间看了一眼手机,顿时一阵哭嚎,飞奔回家。

    郭家严父严母,郭曼曼怕爹更怕娘,所以她最讨厌就是齐牧,他总是被和颜悦色地对待,所以为了争宠,郭曼曼会有意识地欺负齐牧然后哭给爸爸看,但是这一招对mama没用。

    一路上mama打了远洋电话过来冷静地批了她一顿,她只好红着眼说闹了肚子才耽搁了,mama就说你平时看看齐牧,他不想你那么胡闹,说这次考试再不及格,就不给她零花钱。

    她零花钱本来就少,对比齐牧就更少得可怜,说出去别人都不信她是个富二代,郭曼曼急了,回到家就和齐牧大打出手。

    齐牧当然不吃这套,两人不欢而散,郭曼曼气得回房间,到晚上的时候,齐牧来开门,她正憋着口气要和他再吵一次,就听见齐牧慢悠悠地问:“你作业写完了吗?”

    郭曼曼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急眼道:“你怎么不早说啊!完了完了完了!”

    她冲过去扯他的领子,“借我抄!”

    齐牧拍开她,嗤笑一声:“大小姐,你忘了吗,我们不是一个班的。”

    郭曼曼才想起来这个学期她转到了实验班,当然靠的是她爹的钞能力。这学期开学一周不到,她平时在学校只和大俊小木厮混,优等生们也知道她靠的关系,自然没交到什么朋友。

    郭曼曼两腿一伸,愤愤说:“我找游一哥哥抄去。”

    齐牧像拎小鸡一样拎她脖子,冷道:“你敢。”

    郭曼曼:“……”

    于是在齐牧幸灾乐祸下,郭曼曼在书桌上又哭又叫,“我不会写啊啊啊。”

    齐牧只会在一旁又翻开一页书。

    郭曼曼的生物钟很准时,一过十点就会困,很快她就眼神发蒙,脑袋低下去又被齐牧一把拍起来。

    她怒了,掷笔耍赖,“我困,我死了我,我要睡觉!”

    齐牧真的无语了,她才写了半个小时就喊困,卷起册子就要打她脑袋,被郭曼曼小手一伸,大眼可怜兮兮地扯住他袖子:“齐牧,帮我……”

    含着一汪水的杏眼就这么直直看他,齐牧心里隐约起了念头,他低低笑了一下,“行。”然后转身走了。

    郭曼曼喜出望外,以为他是去拿作业本。

    结果齐牧拿来一个盒子,对她说:“起来。”

    郭曼曼乖巧让位,喜出望外,心想难不成这家伙帮自己写?于是喜滋滋准备上床睡觉,却被一把拉住,摁进他怀里,分腿而坐。

    顾漫漫挣扎,“做什么啊。”

    齐牧伸进睡裙里一把拧她的小屁股,让她吃痛地坐好。

    “你不是说你困吗?我给你想办法啊。”齐牧从盒子抽出一枚跳蛋,凑到她唇边,语气带了点命令,“舔湿它。”

    郭曼曼没见过这玩意儿,圆头圆脑小小一枚,光滑崭新,尾部吊着一根银色的链子。她听话地伸舌头,一点点地舔,像只小猫在吃食。

    齐牧低头能看见郭曼曼的发旋,还有凌乱的发丝下漏出长扇睫毛。

    舔完了,郭曼曼就回头看他,又是那种等待侵犯的可怜眼神,透了一点少女的迷惑。齐牧眼神暗了,扯她了扯她内裤上的蝴蝶结,道:“脱了吧。”

    郭曼曼的睡裙高高撩在腰间,粉色的内裤挂在一只脚的膝盖上,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开。

    累的话可以先抵住这。”齐牧压向她,握住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放在桌上,这样她的腿就敞开更甚,方便他从前面将跳蛋放入。

    郭曼曼有些害怕,怯生生问:“这能放进去吗?”

    “可以。”跳蛋顺着肥厚的rou瓣把粉嫩的xue口撑开,齐牧哑着嗓子,“分开些,这是最小号的。”

    本就光滑的椭圆体,又染了唾液,只被xue口咬住个顶端,就被顺利塞进,xue口被撑圆后又变回一条紧闭的rou缝,rou缝里延伸出一条细细的链子,齐牧感到怀里人的气息滞了一下,他问,“什么感觉?”

    “唔。”郭曼曼微仰起上半身,腿心轻轻翁动间,她答到:“有点,涨。”

    “那还困吗?”他伸指揉进xue口,指腹摸到跳蛋,他往里推,进去整节指骨,郭曼曼扭动了下腰,齐牧道,“慢慢呼吸。”

    顾漫漫迷茫地眨眼睛,只见齐牧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小板,上面只有几个按钮,随着耳边低沉的声音,拇指摁下,“曼曼,试下。”

    体内马上传来一阵酥麻,跳蛋抖动着往花心里去,无形中像带着一束电流横穿rou壁,郭曼曼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直接塌了腰扑在桌上,笔被碰倒下地。

    “天呐……”顾漫漫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停在作业纸上险些抠破,她不敢再动,蜷起手握成拳,难耐地摆腰缩着下身,却只会把跳蛋游动得更深。

    耳边是跳蛋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带来涨潮般的快感,郭曼曼咬唇夹紧了腿。

    “才第一档就受不住了?”齐牧从侧面拾起她发丝别到脑后,正好看见她迅速粉红的脸颊,不由笑:“怎么样,醒神的效果不错吧?”

    “醒了醒了!”顾漫漫倒抽一口气,腰背一阵酸麻,她呻吟着说,“快……停啊!”

    “那就好,”齐牧果然摁停,胸膛贴着她的背,对还处在颤抖的兔子视若无睹,慢条斯理将面前作业本摊开,“写吧。”

    郭曼曼:“……”

    于是一晚上,只要郭曼曼稍微露出一点困意,齐牧就将她震醒,随着次数的增多,郭曼曼抖如筛糠,脚跟时而晃动时而磨他的小腿,在涌动的欲潮下,花xue中不断缠绵绞紧,汩汩透明的蜜液几乎沾湿了齐牧的裤子。

    郭曼曼真的佩服齐牧,真的,在起起伏伏,又醒又睡中,齐牧每次都能准确捕捉她的零界点,在她快到的时候就摁停。

    要到不到,急的她眼圈都红了,只能愤恨地瞪他,齐牧只是平静解释说——“你一泄就没气力,只想睡觉,不可以,快写。”

    郭曼曼满脸潮红握着笔暗自腹诽这个讨厌鬼,满眼数学公式中,她稍微平静的时候,齐牧又摁了按钮,突如其来的巨浪直接令她两眼发黑,激荡的波浪从yindao深处荡起传到脑中,似要决堤。

    “呜……!”郭曼曼受不了了,神志混乱中她反应过来,开始耍赖,“不要了不要了,你欺负我,拿出来拿出来!”说着要去够腿间跳蛋的链子。

    “啊!”郭曼曼只觉体内更大的孟浪袭来,原来是齐牧直接升了挡。

    他靠着椅背,悠悠转着遥控器,在郭曼曼后仰的时候缓缓接住她,

    “呜呜呜呜,你拿,拿出来。”哭得实在可怜,齐牧吮去她眼角的泪珠。“好了好了,哭什么,我给你取出来。”齐牧扶着她虚软的腿,扯出跳蛋的链子。

    “啵”一声,伴着淋漓的液体渗出。郭曼曼方松口气,就被齐牧掰正脑袋对着作业本。

    他戳着空白的解答区,不客气道:“继续写。”

    郭曼曼:呜呜呜呜呜。

    ……

    时针又前进一格,房间里,除了笔尖滑动纸张,还交杂着稀稀疏疏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有偶尔发出细弱的呻吟。

    齐牧算盘打得极好,郭曼曼被撩起情欲得不到纾解时露出那种渴求的神情就像烂掉的水蜜桃,等着他啃咬一口。

    他是最懂的。

    果然郭曼曼就忍不住蹭他,浑身发红,热流不断从身下溢出,本来体位就是坐在他怀里,xue口隔着衣物对着他身下,xue眼空虚至极,只能费劲提腰,翻开的xue口一缩一缩地描画着圆端,懵懂地打转。

    齐牧看着她雪白的颈脖,越过薄背,是两瓣蜜桃般的屁股,山谷下头儿漏出一点嫩红,正不耐地一下又一下磨他早已经硬起的一大包。

    他喉头一动,握住她细软的腰身,沉住气问:“做什么呢?”

    郭曼曼只知道自己要被一团火焚烧殆尽了,溃散了声调,“呜呜呜,我痒,齐牧,好痒……”渐渐转为哭声嗫嚅,xue口不自主地就想含上某物。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是痒啊,食髓知味,却得不到满足,只想止痒。

    看兔子敏感又饥渴的样子让齐牧受用极了,哪怕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但是只要哪怕一点点折磨她的心情,就足以令他畅快。

    “我看看。”齐牧向前,硬物隔着布料随着他的动作顶进软泡泡的xue口,怀里人簌簌发抖中,他翻动她的本子,懒懒道:

    “怎么才写了这么一点啊,大小姐,你上课都听了什么啊?”

    “不写了不写了!”花xue又渗出一泡湿液,越胡乱磨蹭越着急,郭曼曼顾不上了,讨好道:“齐牧,救我……呜呜呜”

    眼看兔子的泪珠子又要坠下来,齐牧想她要是哭太多明天眼睛该肿了,于是大发慈悲道:“好吧。”

    齐牧搂着她起身,郭曼曼猝不及防扑在书桌上。她迷蒙地回头,只见齐牧褪了裤子,露出狰狞的阳具,不知为何,她觉得身下更湿了。

    “抬起来一点。”齐牧的气息倏忽变得又热又重,抓过她软绵绵的腰,把柱身放到rou缝外,“腿,夹紧。”

    郭曼曼心头狂跳,双脚软麻,听话地并了腿。

    乌发散乱,身下是被揉皱的睡裙,裙下敞开了一朵熟烂的粉花,两片外翻的yinchun吮住沉甸甸的rou身,齐牧贪恋这黏腻又可怜的软rou,他知道郭曼曼看不见自己,但他知道自己的神情开始变了,变得炽热而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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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齐牧,你欺负无知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