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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急,说出来的话顿时就不怎么好听了。 “会说算什么本事啊,有本事你在竞赛中考过我啊。不是我说,像你们这种平行班的参加比赛,最多就是拿个省级奖,真不懂有什么急的。我没记错的话,历史上平行班好像没有人能进国家赛的吧。” 季阿宝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这才想起来了,这个男生是谁了,说起来也算是牛人一个,大概是除了萧重山以为,竞赛班最有潜力的苗子了。只可惜萧大神的光环太耀眼,就连第二也被他比下去一大截。 听了这话,苏子珊偷偷看了季阿宝一眼,希望从她表情中看到一丝不甘或者羞愧。她早就看不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了,在此之前,萧重山虽然对她也是淡淡的,可至少她在学校也算他最亲近的女生,可自从季阿宝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结果却让苏子珊失望了,季阿宝表情没有丝毫的松动,反而带了似笑意,“那么你一个竞赛班的跟我这个平行班的比又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和萧重山比啊。” 说完这句她又笑着看向萧重山,语气分为轻松,“萧兄,你可愿做我的帮手,代替我和这位仁兄比一比。” 苏子珊会找帮手,难道她就不会了,对于那种暗搓搓看不惯她的人,她就喜欢看他们看不惯她却又干不掉她的样子。况且,她向来不喜欢那种不轻不重的攻击,她只喜欢挑别人的软肋捏。 果然,苏子珊一听这个,顿时坐不住了,“你是重山什么人啊,有什么资格让他……” “好。”萧重山突然说。 苏子珊为他抱不平的话还没说完,被他这个好字噎的后面的话是没办法再说了。 “你说什么?”苏子珊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接下来的话萧重山却不是对着她说的,而是对着他们班的那个男生。 “林子叙,不要认为竞赛班就是无可匹敌的,任何地方都有人才,竞赛班的人不一定能进全国赛,平行班的人也不一定只能拿省级奖。你现在看不起比你劣势的人,等你走出去了,凭什么让站得比你高的人看得起你。” 萧重山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但他一旦说了,就几乎找不到让人反驳的地方。再加上他的实力摆在那,林子叙是不可能再用什么“会说算什么本事啊,有本事你在竞赛中考过我啊。”这样的话来堵他。 林子叙脸色很不好看,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一气之下只能转身回教室了。 苏子珊也没想到萧重山会站出来为季阿宝说话,这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可她还继续站在这的话也只能是自取其辱,咬了咬牙,苏子珊也转身离开了。 季阿宝也没想到他这样的人,竟然还未这么给她面子,林子叙和苏子珊走了以后,留下她和萧重山还站在门口,题目也问完了,一时间季阿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了想,她说了一句:“那个,谢了。”不管是教她做题还是帮她说话,总归她是该谢谢他的。 萧重山淡淡看了她一眼,“不用,我说的都是事实。” 既然他说不用谢那她也不客气了,季阿宝点点头打算回教室。 “等等。”萧重山叫住了她。 “嗯?”季阿宝回头。 “他说的话你不要在意。” “谁?”季阿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林子叙。” “哦,他啊,我没在意啊,难道他说我不行我就不行了?”季阿宝压根就没把那人的话放在心里,行不行她自己试过才知道,在此之前,她不会轻易因为别人的猜忌而动摇。 “我相信你。”萧重山凝视她,定定说道。 “我相信你可以创造平行班的奇迹。”他缓了缓,又补充了一句。林子叙说的没错,在云华近五年的历史里,平行班参加奥数竞赛,能拿到省一等奖就很不错了,还没有人能进国家赛。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历史的存在总是被人打破的,概率小并不能说没有。 他是在安慰她?还是在鼓励她? 她看向他的眼睛,还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季阿宝承认,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她就是被他那双眼睛给吸引的,中国人的瞳仁大多是褐色,而他的却是纯净的黑色,很漂亮,像黑曜石一样。 她也没再说什么,朝他笑了一下,转身回教室去了。 . 人在忙碌的时候总会觉得时间过得快,不知不觉就到了要竞赛的日子了。昏天暗地的准备了一个月,在要开始上战场的时候,季阿宝心中还是有一丝丝紧张的。 虽然说别人的说法并不能动摇她,但完全不在意也不可能的,她也有胜负欲,并且很强烈,有了目标就想不遗余力的达到它,为此她付出再也都可以,可重在过程,结果不重要之类的说法她也觉得是狗屁。 这个月她的进步确实很快,连她自己都被自己惊到,在最近的一次测试中,萧重山看了她的试卷,对她说:“百分之五十。” 能进省十的可能是百分之五十啊,这可真是不偏不倚的比重,让人完全猜不到结果。 考试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有些失眠了。 想了想,她还是拿起了手机,点开了莫云琛的微博。这几乎已经是习惯了,每次当她有迷茫困惑时,她都会想起师父。 她其实挺任性的,被他捡回来以后,在他那白吃白住,脾气还不懂得收敛,一点都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刚住到神月教的那会,她经常做噩梦,梦到过当年爹娘在她眼前死去的样子,梦到过她娘亲哭着跟她说,“阿宝啊,娘的命好苦啊。”她看到后,想过去抱抱她娘,告诉她别怕,阿宝还在这呢。可等她走过时,却发现原本满脸憔悴的妇人,两眼竟突然流下两行血泪,那鲜红的颜色,让她在梦中都惊叫出声。 梦到过最多的,还是她的弟弟,从小她就带着他,父母去世后,弟弟更是她还愿意忍受着这个残酷世界的唯一存在。可最后,她竟是将他也弄丢了。在这之后的无数次,她都会梦到她家小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对着街头大声哭喊着:“阿姐,阿姐,我好饿啊。”‘ 她甚至还梦过小宝化成了冤魂来找她,一双眼死死瞪着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那时为什么丢下我?现在我死了,你为什么还在这好好的活着?”她哭着说对不起,原本面容狰狞的厉鬼却突然褪去了戾气,变成了那个从小就爱赖着她的弟弟。他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双手下移,反而抱住了她的腰,将脸埋入她的怀中。 “jiejie,我好冷,你来陪我好不好。” 陪他,对呀,反正他们一家都死了,她还活着干什么? 每次梦做到这个地方,她就会从梦中惊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