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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和任何人说,只因涉及到顾峥的颜面。 “小荷……” 李秀犹豫片刻,站起身,在门口张望,见院中无人,她关上房门,面上神色不定,脸色青白交错,似乎有难言之隐。 “表姐,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莫小荷看出李秀的纠结,她托着腮,黑眸闪动,带着好奇之色,“你说出来,我说不定能给你出个主意。” 李秀刚想说,顾峥在灶间叫人,莫小荷赶忙应一声,匆匆出门。 灶间内传来饼干的香气,两侧火候刚好,顾峥把铁盘放在案板上晾着,又准备放下一盘,“这个交给我来做,你胳膊酸疼,晚上怎么吃饭?” 莫小荷闻言,脸色一红,她在顾峥身后,一把搂住他精壮的腰身,他在灶间烧火,身上有柴火的气息,却不难闻,莫小荷用头蹭着他后背,身体贴得更紧。 前几日初次做饼干,她打蛋拉伤了手臂,吃饭手拿着筷子在颤抖,夹一块肌rou,掉在桌子上,夹白菜,又掉到地上,顾峥就和带几岁孩童一样,喂着她吃饭,又忙她按摩,就是按着按着,手换了地方,然后夫妻二人又激战一夜。 “去堂屋坐一会儿吧。” 顾峥感觉身体发热,尤其是后背接触到那一团柔软之后,他转过身,用手摸了摸自家娘子的头发,嗓音低沉,“乖,晚上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莫小荷用双手捂脸,跺了跺脚跑开,只凭他简单的一句话,她突然发现身子有些酥麻感,头晕脑胀,脑海中竟出现很多激烈的画面来。 太诱人了!这么久还是无法抵挡诱惑,莫小荷是现代人,也难免会觉得总对自家夫君身材遐思,太过豪放,但她实在是控制不住。 回到堂屋里,李秀情绪平定些许,她突然握住莫小荷的手,坦然道,“小荷,我可能不贞了。” 不贞?莫小荷张开嘴,愣愣地看着李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连忙追问,“不贞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可能不是处子之身。” 李秀可能还嫌刚刚说得不够直接,一句话挑明,“其实定亲以后,我整晚睡不好,我怕新婚夜被发现,他嫌弃我。” 这是个秘密,她从未对人说起,娘亲都瞒着,之前想嫁冯大春,未尝没有这个原因在,冯大春是大越人,在大吴举目无亲,而且还是坐过牢的,新婚夜她露馅,或许会选择包容。窗外刮着北风,高丽纸呼呼作响,进入腊月,天气越来越冷,莫小荷旁边就是火炉,她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只觉得脚底板上窜着寒气。 不是处子,不贞,代表什么?未出嫁前被破身子,那将是一辈子的污点。当时前身落水,被顾峥救起,抱回家,就这个亲密接触,就让她没了名声,更何况是不贞! 还有堂姐莫大丫,未婚先孕,不得已进门,差点和张寡妇共侍一夫。李家母子固然不是好东西,可若不是莫大丫轻贱自己,不然怎么会得不到半点尊重? “表姐,你没开玩笑吧?” 莫小荷不信,李秀平日深居简出,还有大舅娘看着,哪有机会…… “小荷,我心里难受,可我不敢和我娘说。” 李秀抹着眼泪,忍了忍,终于趴在桌子上,痛哭失声,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遭遇!自从那个噩梦过后,她再也没真正快乐过。 “那天我才八岁,还是个黄毛小丫头。” 刘秀诉说那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还是忍不住滴泪横流,她哽咽半晌,才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当时,正值农忙时分,村里人家都在地里忙活,家里只留她一个人,喂鸡鸭,干点杂活,晌午蒸好糙面馒头,并一碗咸菜加水,送到地里。 “我刚回来,村里来了个老头,大概有五十左右岁,头发都花白了。” 李秀咬唇,因太过用力,唇上已经冒出血珠子,莫小荷赶紧捏了捏表姐的手,她差不多能预知接下来的情节,“发生的事无法改变,咱们想个补救措施。” “你听我说,不说出来,我心里总堵着一块大石头。” 冯大春那件事过后,李秀就不想着成亲,一拖再拖,谁料后来竟然会对林秀才动真心,她又喜欢林霜,正是如此,才有愧疚感,那件事,她没勇气说出口。 “老头想讨要一口水喝,他说自己刚好路过村里。” 老头笑眯眯,看起来很慈爱,平时有人上门要水,也算正常,她也没多心,就给老头舀了一碗水。 “小丫头,你爹娘都不在家吗?” 老头眯着眼睛,用手捋着胡子问李秀,李秀看这个人比他外公年纪还大点,丝毫没有警惕之心,乖巧地回道,“农忙,他们都下地了。” 老头很是奇怪,喝完水以后,坐在树下的大石头上乘凉,“他说天热,就脱了一件衣裳。” 村里男人在家最多打着赤膊,很少有直接脱光上半身的,李秀清楚地记得,老头皮肤皱巴巴,上面还要很多难看的斑点。 他招呼她过去,一把她抱在腿上,亲着她的小脸蛋,手也开始不老实。当时李秀年幼,爹娘只说过女子不要和男子靠近,她只感觉不太舒服,扭动身子挣扎。 “爷爷是郎中,正在给你看诊。” 白胡子老头巧舌如簧,哄骗李秀,他说自己是个郎中,来给村里人看病,却走错了村子,感念李秀施舍水的恩德,所以才给她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病症。 “爷爷,我有病吗?” 李秀还不懂很多,听说医者父母心,她就没多心,去年曾经得过一次风寒,让她发烧三天三夜,差点要了半条命,连续喝了一个月苦药汤,才好利索。 老头所说,正好符合李秀的心理,那会她还小,很是单纯,脸上有什么情绪全部表露,老头见此,说得头头是道,都是她听不懂的话。 “裤子脱掉,让我给你好好查探下。” 老头说完,就要脱李秀的裤子。不能随便赤身露体,李秀挣扎不休,又被老头三言两语打发过去,“医者从不忌讳这个,你看有人屁股上受伤,不是还得郎中帮着诊治吗?” “你的病很严重,如果不是我看,可能要花不少银子。” 一提银子,李秀迟疑,她年纪小,却知道家里不富裕,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