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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同乡下小子们一般爬树?奈何钟大仙再三强调:要视野,视野!况且时间又紧迫…… 厉大公子转头,瞪着那夯货:“会上树么?把我带上树顶。” [不愧是大将军啊!瞧这树爬的,就像是人猿泰山再现啊!] [背上有那么一大坨,还人猿泰山?啊哈哈哈,树袋熊一家亲吧!] [没想到啊,小厉子这种黑心纨绔居然恐高,吐了吐了,肯定要吐了,瞧那小脸青一色白一色的,别吓出心脏病来啊!] [啧啧啧!真是好大一条后腿,要是锚点在仲将军身上,咱们早就能看大杀四方,争霸天下了。] [胡说什么?!仲厉赛高!没有小厉子哪有这么欢快的直播,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看的,呸!卢瑟男,有本事你去黑星云前线杀虫族啊!在这里鄙视我们可爱的小栗子,他比你强一百倍啊一百倍!] [好男不跟女斗,哼!] 不知何时,有一种女性党派潜伏到了直播间,她们也分各种派系,甚至有什么厉攻帝受、父子CP的邪教,但总体来说,土著厉不知不觉也拥有了不少的拥趸,自称亲妈亲姐亲亲,虽然目前不能与仲家军抗衡,但看那执着凶猛的势头,来日可期啊! 只能说亲妈亲姐眼中出“可爱”,土著厉当下的样子,连钟大仙都没眼看,完全就是一坨紧紧趴在仲衡背上的寄生兽,还在不停地打摆发颤。 “阿弦,阿弦,到顶了!” “啊!啊啊?!到,到了?!”厉弦像只八脚章鱼般死死揪住男人的怀抱,哆嗦着睁开眼,妈呀!太可怕了,这这这么高!他浑身一颤,要不是仲衡紧紧搂着,差点要一头裁下树去。 【抖啥抖,特么不就爬棵树吗?怎么搞得像被百八十个大汉蹂-躏了一百遍似的,你恐高啊?!别抖,坚持看周围一圈就行了。】 钟大仙也郁闷,想想也是,古人一般的房子都是单层,最多二楼,偶尔有个塔寺什么的,这花花公子走马章台的,估计也不会去,到要紧关头,这娃居然恐高,真是@#¥! 厉大公子也不想啊,两辈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才知自己居然“恐高”,彼其娘之!心跳如擂鼓,脑海一片空白,血脉澎澎而涨,事到临头他也只能咬牙四望。 头顶上突然被轻轻抚了下,仲衡低声在耳边道:“莫怕,有我在呢!” 莫名地,厉弦的心安稳了许多,他轻轻闭上眼,在自家男人熟悉味道的颈边用力蹭了蹭,毅然决然,猛地睁开眼,极目向远方望去。 参天大树,顶上风光无限,四周苍茫一览无余,西北方向蚂蚁般的黑色点点在离浑河不远处,一团团缓缓向此方向移动,自然就是郑青所报的那些蛮子了,极目远眺,在更北方隐隐绰绰似有一片黑点…… 【视图放大,计数统计:距浑河垂直距离3.2577公里,距我方直线距离13.1502公里,敌蛮(东胡分支突厥)375人(男),其中轻骑68骑,步卒307(未成年32人),持骨刀12,持矛……判断为敌方先锋部队,预计1小时42分后到达我方驻地。 距敌先锋队东北方直线距离12.119公里,敌方大队,敌蛮10624人(男),其中混杂其他部族3261人……初步判断,大队是依先锋部队方向前进,预计4小时17分后到达先锋部队目前所在。】 钟大仙的数据几乎是在厉弦看到敌人的同一时刻,立即在他在脑海上显现,更贴出了一张详尽的直观地图。钟参谋甚至贴心地在敌方所在圈上了大小红圈,在我方驻地画上蓝圈,还标注了敌方红色虚拟前进路线,敌我双方顶上细标战力比,在敌酋脑袋上还标了明显的红三角。 [这个cao作好风sao,而且如此眼熟,钟啊,你又是抄了哪款战略游戏的风格?] [……敌军还有XXX到达战场!小厉子快行动起来!] 如此给力、详尽而直观的现时情报! 厉弦虽然一向知道上人们厉害,这生死关要的时候,如此神妙,当真让他欢喜得难以自制,昂起头,找到胡茬中的温暖唇瓣,狠狠啃了一口,眼中灿灿,大笑道:“大功告成,我们走!” 仲衡危险地看着兴奋不已的主子,搂过他重重回了一个带着淡淡血腥的吻,不发一言,倏忽松开握着树干的手…… “嗷!要摔死了啊啊啊啊~~~~~” 在主子爷销魂惊魄的惨叫声中,仲衡紧抱着他,如同一只姿态优美的大鸟,在树梢枝间纵跃,轻点几处,跃到了地面。 上树下树,所费之时,连一柱香都未燃尽。 弹幕滚滚,男人们都赞仲将军威武,唯有一帮女人大赞小厉子威武,战前不忘劳军! “诸位,前方有三百多个敌蛮,掳掠了我大燕百姓近千,路只有一条,退无可退,唯有渡河方有一线生机。尔等手中强弩,刀剑,还有这铁甲为衣的大车,都是以秘法制成的利器,这些时日的训练,你们当也知晓利害。只要尔等能如往日训练般cao作,跟着我,跟着仲队,必带你们杀出一条生路来!” 大敌当前,手下一无所知的话,以大燕人一向对蛮子的鄙夷又惊惧,大约会触敌即溃。只有让车队诸人知晓敌情,又不能让他们尽知,才不会让人心溃散,能鼓起勇气与强敌对抗。 这番话也是有军战经验的仲将军悄悄教于公子爷的。 车队诸人惶惶默然,这哨骑纷纷,主子又骑着马紧急奔来奔去,虽是不知究里,大伙也知道大约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想到却是倒霉到撞上了胡蛮! 三百多个蛮子,那蛮子听说可是力大无比,生吃人rou的! 心下惶恐惧怕的大有人在,却是不敢有谁哭喊惊叫出声,这十几日的训练多少也训了点样子出来,无故扰乱军心者,仲队是拖出去就让人给一顿大板子,如今大事临头,腿软的有之,却是没什么人喧闹。 女娘们瑟瑟发抖,仲枚吓得几乎要哭出来,被温夫人一把捂住嘴,严厉地低声喝道:“敌来便战,有你哥和公子爷指挥,还有这些利器,怕甚么?将门的女人流血,不流泪。” 剑衣看了温夫人一眼,心中也自坚定,低声安抚惊恐的同伴们。 “苏家妹子,大妮,咳咳,剑衣,你莫怕。”柴东城望了眼人群中,慷慨激昂正在紧急动员的厉大人,他挤到剑衣身旁,看着心上人那坚定自若的样子,心里虽怕却说不出半句让她弃主而奔的话,只是悄声安慰:“有我一条命在,必不让那蛮子伤你分毫。” 剑衣盈盈望他一眼,低低应了声。 这人临危倒也未仓惶而逃,反而锐身赴难,若是今日能脱大难,或许…… 人群中,公子爷已结束了简短的动员,仲队跃身上马,一声喝令:“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