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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地对我好一顿说，让我些微尴尬。 “你……”好。我还没说完，苏素就开口了。 “金野，好久不见啊。”她微笑着，在十二月的冷空气里，开出一朵花来。 “咦？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金野，说，是不是你偷偷勾搭人妹子了！罗……唔唔唔”我在赵晓敏吐出不敢说的话时赶紧捂住她的嘴，对她小声说： “不要提他，求你了。”不断挣扎的赵晓敏这才安静下来。 “行了，不说了。饿死了，快带大美女吃饭！”赵晓敏挎着苏素的胳膊，拽着我就往餐馆去，期间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竟然让我莫名心虚起来。在苏素去洗手间的时候，赵晓敏正坐着，一副你说我听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下逃不过了。 “我是想追她来的，但是……” “什么？！金野，你丫还有心吗？你这是要脚踏两只船的节奏！罗维森怎么办？”我还未将但是说出口，赵晓敏就高声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解释，引来周围人纷纷侧目。 “大小姐，小祖宗，您能小点声吗？回头我再跟您说行吗？苏素过来了！”我看见苏素一脸疑惑的向我们走来。 “晓敏，怎么了？怎么生气了？” “没事儿，就是某个人狼心狗肺。我饱了，先回去了。苏素，我们走！”赵晓敏一边说着一边恨不得用眼神把我刺透。 “呃，晓敏？要不……你先回去？我有点事想问表哥。”苏素小声的对赵晓敏说。 “跟人渣有什么好说的？！”赵晓敏快爆发了，在她说出炸弹之前，我赶忙苦笑着服软。站起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 “敏敏，这次就当哥求你了，好不好？不要说出来，嗯？哥哥回去跟你说。”赵晓敏吃软不吃硬，也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就是气炸了容易说出不合时宜的话。 “行了，我先走了！苏素你小心这个人渣！” 外面的雪已经下起来了，于是我赶忙将自己的围巾给了赵晓敏。她瞪了我一眼，当做警告，拿起我的围巾就走了。 “路上小心点，回宿舍后给我电话！”我不放心的叮嘱着。 …… “金野，我……”苏素别了别头发，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继续说到： “你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嗯？我没有啊？我最近比较忙。”我有些心虚，下意识地否认事实。 “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被苏素的话吓住了，下意识地吐出“你怎么知道的？不是，我……”这句话来。 我看到她笑了，像朵发光的花。随后，她握住了我放在桌面上的手。像我幻想过的那样，温暖细腻、纤细柔软。也我想起罗维森的手，瘦却有力，同样温暖。我心里很烦躁，虽然我很喜欢苏素，但是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并不让我欣喜，因为并不合适。 我瞥了一眼窗外，心被人揍了一拳。 罗维森回来了。 第二十八章 我看见罗维森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头发上、肩膀上一片白色。心脏蓦地紧缩，带来一阵阵疼痛。瞬间的慌乱被平静代替，我起身对苏素鞠了一个躬，道： “苏素，对不起。以后我再请你吃饭好吗？我弟弟来了。” 她愣了一会儿，看了看窗外，随即像是自嘲又像是了然一样笑了笑，这笑泛着冷。 “罗维森？”她问却没有听我的答案径直走出了餐馆。 …… “小子，舍得回来了？”我故作自然地向前捶了他的肩膀，又半抱了他一下。他没说话，顺势紧紧地搂住我，很久。在我马上就要挣扎之际，他放开了我，径直拉着我往旅馆走，身后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一路沉默。 他迅速办理好手续，我干笑着对他说：“小森，那我回去了啊。”他看了我一眼，疲惫与失望交织着，却依旧不和我说一句话。我知道，他生气了。 “唔，外面的雪还挺大，要不今晚我就和你一块住旅馆吧。嘿嘿……嘿嘿……” 进房间之后我有一瞬紧张，毕竟先前和罗维森开｀房的经历实在不怎么好。我本来忐忑地等着他的质问，没想到罗维森压根没理我，直接去洗澡了。而且，洗完澡后他直接就上床背着我躺下了，留着我一个人干坐着，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你要是不洗澡就睡觉吧。”屋内响起罗维森闷闷的声音。 有没有搞错？这就完了？你怎么不问我？臭小子！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倒在了另一张床上。 cao，睡不着！我特么竟然失眠了！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我忍无可忍了！ “罗维森！你起来！把话说明白！” 我看到罗维森转过身来，眼睛黑亮，削薄的嘴唇开合，一字一顿的道出令我心颤的话语，原先的气愤也迅速偃旗息鼓了。 “我很想你。” “我……”没等我说完，罗维森径直说了起来。 “这样说你满意吗？明白吗？开心吗？”罗维森的嘴角掀起一个难看的弧度。 “金野，够了吧。再一再二不再三，即使我他妈爱惨了你。看着你一次次推开我，和别人恋爱，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是，你不喜欢男人，是我拖累了你，活该我被折磨。茂哥的事你一直耿耿于怀，难道只有你一个人愧疚吗？我为什么一直和你说那句话你还不明白吗？死去的人无法挽回，活着的人还要活着啊！算了吧，就这么结束吧，也好过我们继续互相折磨。” “金野，我放你走。” “……”不，我…我不想…让你离开。 那晚以后，我没再见过罗维森，就像我一直不理解他邮件里那句话到底想要向我说明什么一样。 “我回去还是你过来？” 某天，赵晓敏找到我，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一巴掌，我却不觉得疼。 余茂的事一直是我心里跨不过去的坎和拔不掉的刺，否则我也不至于知道最终真相时疏远罗维森。我逃避，一是因为我愧疚；而是因为羞耻。所以，我无法在知道我潜意识里维护罗维森而选择忘记真相却和罗维森甜甜蜜蜜，感情升华。于是，我逃了，把自己封在壳里，直到我老妈打碎壳的一角。 而这晚，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苏素身上有罗维森的影子，性格还有样貌。 “死去的人无法挽回，活着的人还要活着。‘把我忘了也没关系，生活仍将继续。’” 我爱的一直都是罗维森啊。 而我先前的女朋友大概比我先一步发觉吧，她们知道我心里有了爱的人，所以才会放手吧。是我，对不起她们，也对不起罗维森。 寒假放假后，我和铭姨谈了谈，知道了许多罗维森为我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