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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故意将上官的事情说给自己听,为什麽会百般的刁难自己、折磨自己。只是因为他想要的人不是一心向他。 “你嘴上说的如此轻松,但你可知自己在杨瑜心中是何等份量?但凡你遇到点什麽事情,他就会对我不管不顾;如果你我同时落难,他定会丢下我,寻你而去!为什麽?为什麽!”朱传尹继续歇死抵抵的喊著。这番话他藏得两年了,两年!两年间他一直在苦苦等著心上人“千万若水,只取一瓢”的坚贞锺爱。 “我和他是兄弟啊!是失散了十年的兄弟啊!皇上,我虽不知您与臣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但杨瑜本就是个外表冷冰冰,内心善良热情的男儿。他对臣的关爱完全是为了寻回杨家失落的十年!而且受到杨家的冤案打击最大的就是他!他能够在两年中抹掉那些痛苦的记忆实属不易,一个无法对男人动情的他能够对您如此只能说明他心里只有皇上!他是背负了不伦与家仇去爱皇上的啊!” “你这个贱人……朕当场杀了你!”话一落地,朱传尹身体颤抖著将随身的剑拔出来,几步越至杨瑾面前一剑刺了下去,被杨瑾一手握住了剑身,虽偏了方向却还是刺入了左肩。 “皇上,若杨瑜知道我死了,他会如何?”杨瑾握剑的手已满是鲜血,滴滴的流著,就像朱传尹此刻的表情,幽怨的泪也在滴滴流著。 “为什麽!为什麽这些话偏偏是你来对我说!是在炫耀你比我更加懂他吗?”朱传尹大叫著用力将剑更深的刺入杨瑾的肩部,几乎快要贯穿了,“你死了,他就是我的了!” “皇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若臣的死可以让皇上得到所爱,臣甘愿一死,只求皇上让苦难的杨家远离非议,安详度日!”杨瑾的手虽在阻止剑的深入,但实在是很痛,手掌的rou被剑刃撕裂,肩部的血rou也和剑身不断的摩擦。 “你的意思是杨家的苦难都是朕一手造成的?所以杨瑜会痛恨朕一生一世吗?告诉你,有太平就必有牺牲!杨千铭也是认了这个道理才甘愿献身的!若真是我让你家杨家妻离子散,那你就去死吧!死了去见你九泉下的母亲,告诉她,杨家的名字被永远写到大明功勋之中!”朱传尹疯狂的叫著,集全身之力於剑身猛的刺下去。将剑连同人一齐推出了数丈,硬生生的钉在御书房的柱子上。 “啊……”杨瑾被疼痛压倒了,叫了出来。或许不是刺入要害,还没有最终丧失神志。他看到了对面这个男人痛哭的表情,眼中都是怨恨、怨恨、怨恨……杨瑾真的没想到,弟弟这份对家和家人的执著,会让这个曾经温柔的人变得如此残暴。上天弄人啊…… 太监被吵闹声引了来,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大叫著:“有刺客!有刺客!” 瞬间御书房被弓孥和刀剑包围了,朱传尹放下握剑的双手,阴冷的发话:“谁都不许管他,朕就是要把他钉在这里,钉死在这里!对了,和他家里说人病了,在宫中修养,回绝一切看望。” ──────────────────────── 宣宣终於忙里偷闲的深耕出二更,是非常关键的剧情大转折~~- - 苦了我家青儿了~~ 各位亲,能不能留下票票~~来安慰下宣宣辛苦的剧情二更~ 非常感谢亲们,看到了亲的留言,心里暖暖的……相对於票票,宣宣更在乎大家的留言~把对凰豔系列的感觉,喜欢和不喜欢都来告诉宣宣~~OTZ 第二十五话 月夜凄凉,滴血辩棋(虐) 午夜的御书房阴冷的可怕,褪去了白日里皇权的无限威严气息後,只剩下这些毫无生气的横梁立柱在幽暗中静静安眠。 杨瑾从未如此深刻的体会到“一入深宫愁似海”的真正意味,在光鲜的朝拜与推崇下,原来也有这等无法忍受的冰冷和凄凉。 或许皇上并不想至他於死地,刺入的部位确实不是什麽要害,未能立即将人儿击昏。但也或许是苦心积虑的让人儿在麻痹的痛苦中昏昏沈沈,似是要不省人事,又能保持最後一丝丝的清醒。杨瑾唯一能够听到的便是滴答滴答的液体滴落声,渐渐随著身体的冰凉,最後连这唯一的声音都没了。杨瑾心中想著,恐怕自己连血都已经滴光了吧。 试图挪动被钉在柱子上的身体,无济於事,血rou似乎与这把尚方宝剑长在了一起般的,连最初的摩擦声都消失了。 寂静的空间,时而还会吹入阵阵的细风,让人儿间或的会产生自己来到了阴间的错觉。奈何桥若真的就在前方,他也不想喝下那碗孟婆汤,就算死了他也不想忘记那个男人。那个让他魂牵梦绕,苦苦暗恋的男人,他还未从自己口中说出那句挚爱之言。 青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青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微甜的苦水在杨瑾心中汇成河流,何时才能流入男人的心? 想到这里,杨瑾不禁黯然落泪。 不知是什麽时候,连月光都已经睡去。杨瑾被御书房的推门声惊醒,是谁?话含在口中,却无法发声。 步子很稳重,发出有些清脆的脚步声,一步步近了。杨瑾努力的抬头去寻那声音的主人。 “杨瑾,我该你叫青子才对。扬州凰豔楼的凤凰七子之一,青子凤凰。” 男人的声音字字刺入杨瑾的耳鼓,敲的生疼。 “一个妓娼,转身真的变为凤凰。不过才两年的光景,你不仅回到了京城,还在这尊贵的皇宫做上了殿前行走的司务。” 到底是谁?声音有些熟悉,但其中流露出挖苦和鄙夷却是无比的陌生。 “每次看到你,都会露出那麽自然,那麽率真,那麽无辜的表情。让我都有点迷糊了,这般正直的男人怎麽会夜夜在男人身下扭动身躯的吟叫?哈哈” 这句话,像是斧头般的生生砍在杨瑾的心上,一斧两半! 男人在黑暗中放声大笑,笑得痴狂,笑得诡异,笑得疯癫。 “杨瑾啊,杨瑾。为何如此下贱的你,会这麽轻易的就夺走了我苦苦恋了十年的男人啊!你知道吗?我不是因为喜欢男人才会喜欢承戎,而是因为爱恋承戎才说服自己接受男人的!” 上官随云痛苦的自言自语著,自黑暗中走近钉著杨瑾的盘龙立柱。 “杨瑾,听说你棋艺甚高,想不想在这皎洁的月光下与我对上一局?”黑暗中,上官随云的浅色长衫随了偶得的微风轻轻摇曳,杨瑾遍不清男人是何种表情,因为这房间中无任何的光。 “你知道吗?承戎从来不和我下棋,他说怕输给我,其实我知道,在他心里能够赢他的人只有一个妓娼。” “上官大人,杨瑾也没有赢过王爷。”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