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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想该如何开口。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还说得出让小桥保护我的话?”阙祤忍了半天,终于忍不得了,站起身道,“我不需要谁的保护,你若觉得我会拖你后腿,为何不明说?我现在就可以走,省得坏了你的事。” 郁子珩忙拉住他,“还真生气了,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是说了有事让我把人引开么,我肯定照你说的办。” 对着他那一脸讨好的模样,倒也生不出什么气来了。阙祤捏捏眉心,叹了口气,“是我想得少了,我不该跟你来。” “没有的事!”郁子珩拉着他走到床边,按着他坐下,“我也是为了防个万一,而且文晖那边,自然也是不希望苏桥跟着一起以身犯险,要不怎么我一说叫苏桥留下,他便那么感激地看着我呢。” 阙祤想了想,“也是。” 郁子珩道:“今日你也累了,先睡会儿。” “可是……” “行动之前我会叫醒你,”郁子珩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放心。” 阙祤确实有些累了,这才应下,和衣躺了下来。 郁子珩吹熄了灯,帮他掖了掖被子,不多时候便听到阙祤的呼吸变得绵长了。 看来是真累坏了,郁子珩坐在床边看着他沉静的睡颜,露出个温柔的笑来。 会和自己发脾气真是件好事,再不似初到寻教时那副万事不萦于心,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了。看来只要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想要留下这个人,并不是奢望。 郁子珩在房中运功养神,听到更夫经过,睁开了眼睛。 今夜月色不那么明亮,为他们的夜探提供了天然的掩护,就算遇上什么人,只要往哪个角落里一躲,屏住了呼吸,定然不会被人发现。 他起身走到床边,在阙祤手臂上轻拍了两下。 阙祤睡得并不沉,立刻便清醒了,动了动颈子,坐起身来。 郁子珩拿出那个一直随身带着的蓝色花纹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来直接塞进阙祤嘴里,“以防万一。” 阙祤猝不及防,差点被药丸噎到,好不容易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把药丸顺下去,才无语道:“哪来那么多的万一。” 街上还时不时会传来些声响,客栈的走道里却是安静得落针可闻,两人说话的声音便也压得极低,此时靠得又近,黑暗中莫名就多出几分暧昧的味道来。 郁子珩深深地望着眼前的人,生出了几分想要将人抱进怀里揉进心里的冲动,身子不由朝前倾了倾,双唇便要落在阙祤的嘴角。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阙祤微微偏开了头。 他动作极小,并没躲多远,郁子珩的唇便擦着他的颊边过去了。心跳陡然快了两下,对于他的躲避,郁子珩非但没有不满,反而近乎痴迷地嗅着他身上永远带着的清爽气,头抵在他鬓边,眷恋着不愿离去。 手上的水杯在被人忽略下滑脱。 阙祤眸光微凝,身体倒向床外,在杯子落地前将它捞在了手中。 郁子珩跟着他歪过身子,将人紧紧抱住了。 “……子珩,”这姿势极为别扭,阙祤动了动,犹豫过后,抬手在他背后拍了两下,“不用担心,内伤加上阎王笑都没能要了我的命,说明我命硬,不会那么轻易就出事。” 郁子珩又在他颈间吸了两口气,才放松了双臂,“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等明日,我请你喝酸梅酿。” “好。”阙祤将手放在他的小臂上,“你自己多加小……” 他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极轻的一声响。 二人均是一凛,迅速分了开来。适才太过专注,竟然都没发现有人靠近。 郁子珩从阙祤手中拿过杯子放回原位,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暗骂自己大意。他透过先前在门上留下的小孔向外看去,见是苏桥,这才欠了一条门缝出来。 苏桥闪身进来,即使房中光线极弱,也看得出他的脸黑得不像话。 郁子珩把心中旖念驱走,赔了个笑道:“苏兄,苏大爷,苏大侠!我这里跟您立个誓,若真出什么意外,就算我死了,也定要保得文晖周全,可好?” 阙祤的手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侧头蹙眉看着郁子珩。 苏桥已被顾文晖开解过一番,明白了郁子珩的心思,低声道:“我亦与你一般。”他扬了下手中宝剑,眼角扫过阙祤。 “你那边都安排好了?”郁子珩又问道。 “一个自称是你寻教追风使的男人提着个据说是赶车的大叔从窗外翻进了我房里,”苏桥道,“正好这会儿外头没人,我便过来了。我师兄在楼梯口那里,你去与他会合吧。” 郁子珩答应一声,“今夜一定也会有他们的人来这边查探,你们小心。” 阙祤走过来,没多说什么,只在他手臂上轻拍了下。 郁子珩便笑了,对着他晃了晃拇指上的玉扳指,“好好在这里等着我明日请你喝酒。” 也不知怎地,阙祤下意识便想摸摸怀里的那枚令牌,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就飘过了“定情信物”这四个字。 本就心情欠佳的苏大侠更不爽了,在一旁凉凉地道:“走不走?再不走天都亮了。” ☆、匪夷所思 冯宇威既然两三次看到那群试图除掉自己的杀手进了客栈,却没见他们出来过,证明这客栈里一定是有暗道存在的。暗道出口不止一个,且让那些人不方便次次都在其他出口出入,可见这暗道规模不小,其重要性也就可想而知了。 如此重要的暗道,它的出入口自然不会让来往住客随便接触到,必然十分隐蔽;又不知自己人何时会进出,便不能将它开在会有客人住的房间里,是以藏有暗道出入口的地方,不是长年空着的客房,便是客栈掌柜伙计等内部人的房间。 有了这样的目标,郁子珩和顾文晖找起来就轻松很多,可惜一个时候过后,他们翻遍了客栈里所有空着的房间,却一无所获。 剩下的便只有掌柜的几个小二住的房间,两人却有些犯难。 按理说,那掌柜的所住的房间可能要大些,可怎么知道这群狡猾的家伙不会给你来个出其不意?若是一击即中自然好,可若失败呢?他们不清楚掌柜的虚实,要是贸然闯进去发现又找错了,却不小心打草惊蛇,前功尽弃不说,还要惹下不下的麻烦。 郁子珩隐身在后院廊角处,思考着眼下有什么办法可用,哪怕卑鄙一点也没关系。 顾文晖抱着剑站在他身后,也在沉思。 正这当儿,客栈后门的门栓被人轻轻拨动,随即门便开了。 郁子珩和顾文晖飞快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又往阴影里靠了靠,屏住了呼吸。 进来的是三个黑衣男子,一个在前两个在后,走路时半点声响都没有发出。若不是郁子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