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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细捻。见灰末中存有诸多颗粒,色白而质坚,碾之不碎。 放鼻端轻嗅,一股残留的异香窜入脑门,甚是霸道。 他心中几分了然。 这其中恐有殷氏兄妹的手笔,那马贤良自也搅合在其中。只不知她又是何原因。 道她是中了这霸道燃情香,观她模样,并未像自己那般焦躁暴虐。一时想到自己饮了烈酒,恐是酒性与那药性向冲。她自是不会饮酒,也未吸食得如同自己那般多。 可她也未同殷氏兄妹那般癫狂yin乱? 一时想到,她对马贤良那般顺从,乖乖配合着他,让马贤良把她裙衫褪得只剩肚兜儿和一条半透亵裤。 他只要晚去一步,那马贤良便能窥得她腿间风光。 只这般想一想,心头便又生暴虐,仿似又吸食了那燃情香。 他提水进去。 见她安安静静团成一团,在薄被中正好眠。 他在木桶中打湿手巾子,绞了半干,对着她脸,不知如何下手。 那面庞粉嫩嫩,小小一张,尚不及他掌心一半。 他笨拙地用手巾子拭擦,三两下,那额头、脸颊便起了一条条红痕,他一阵窘然。 遂放轻了力道,擦她纤颈、奶儿。 那两团白玉奶儿,香喷喷、嫩滑滑,让他魂牵梦萦数日。今日得偿所愿,再亲芳泽,却好生粗鲁,又掐又咬,将它弄的满是指痕和噬咬的唇齿印。 那一条条粗细不均的指痕、一个个大小不同的唇齿印,在白生生奶儿上斑驳相交,既是堪怜,又有几分诡异的绮艳。 他努力忽略那不该有的绮思,拿手巾子轻拭她奶儿。 那奶儿上先头滴洒了他诸多汗水,亦混了他好些口津,他一拂拭,那奶儿如水豆腐般,微微颤上一颤。 他再拂,它亦再颤。 他朝她看了看,见她纹丝不动,恍然不觉,便伸手松松捉住她一只奶儿,细细拭擦起来,擦得她乳rou透粉,粉果儿绽立! 他忽然起身,将手巾子扔进水桶,匆匆出了房门,走到庭中,大口喘息。 十四的月亮大的惊人,亮白澄明,仿似能照透人心。 谢韫铎暗悔,自己不该如此冲动,想着把她抱上山。又想,若不抱她上山,亦无处安置她,且他对她行了那事,需得等她醒来再好生相谈。 忽想到方才自己将她赤裸裸扔在竹榻之上,连薄被都未给她盖上,遂又回去。 刚到门边,见那人似是受凉,迷迷糊糊用手捞被,摸捞不着,一个翻身欲滚下竹榻! 他三两步飞奔过去,踢翻竹椅、撞上木桌、倾了蜡烛,将摇摇欲坠的她一把搂抱在怀中! 蜡烛倾歪,火焰半灭,油蜡滴滴流到桌上。 他抱住她,拾起榻边窗台上一截竹片,打在那蜡烛上,烛光瞬间熄灭。 寂静的小筑内只余他的心跳之声和一室月华。 他抱她上榻,将她搂在怀中。 她不安地动了动,似是挣扎。 他低头看自己的宝蓝蟒缎缂丝织锦袍,上织金线,又掺银丝,恐是扎到了她。 便褪了外袍,只余一条中裤,将个光溜溜娇躯搂抱在怀。 又亲一亲她额头,道:“娇娇且忍一忍,待哥哥帮娇娇拭擦干净,再盖被子。” 说罢,重又绞了手巾,将她抱在怀中,侧放膝上,分开她两条细白腿儿,用那巾子拭擦她两腿间已干的血迹和白渍。 腿心处那朵娇花儿亦被他好生照顾。 两瓣粉嫩嫩花瓣儿,被他指腹蒙了手巾子,细细拭擦,逗弄得花瓣儿中间那粒娇滴滴rou珠直吐芳露。 那芳露晶莹一滴,坠在rou蒂上似坠未坠,他轻轻一拭,娇xue忽然微微一颤,那先前被他捅开的蜜缝中淅淅流出一股蜜水儿,里头掺着他喷洒在她xue底的白浊。 作者菌:谢护理! 谢韫铎:??? 作者菌:你的职业cao守呢? 谢韫铎:??? Ps:阿铎求猪猪 中元祭17(铎、萝h) 那掺着他浓精的春水流出花xue,滴滴答答落到他中裤上,把他的荼白中裤打湿一片,透出裆间卵大个rou色guitou。 那guitou饮了春水,伸头伸脑,将他裤裆顶起个大帐篷,戳在她两腿之间。 谢韫铎好生挫败。 莫非那药性还残余在他体内? 寂室月华如练,将他和她一起笼住。这方小小天地,便只余他和她二人。 他一时想到,在栖霞书院,她将他拦住;在文庙前,他夺了她那好哥哥的磨喝乐。 他在金明池救她,又禁不住她那身子的诱惑,尝了她的奶儿;从马贤良那处截胡,更尝遍了她全身,尝到了她最深处的那一方销魂地。 他低头看她,月华为裳,通身乳白生香,腻滑若脂玉,不禁伸手抚上她,自她脸儿、脖颈儿一路向下,好生抚摸那对乳儿。 又埋头进她颈间,嗅着那乳儿飘出的幽香,渐渐不再作他想,任自己沉溺其中。 他赏玩那乳儿半晌,越是搓揉,那rutou越硬,乳香越浓。 他见自己被她打湿的裆间那物竖起,似要捅破中裤。 他唤她道:“玉萝儿?” 见她不应,又道:“你saoxue好馋,吞吃了哥哥好些鸡吧水,哥哥帮你把它弄出来?” 玉萝自是无法应答。 谢韫铎手指下滑至她花谷,指腹拨弄两片花瓣,又逗弄那粉嫩rou珠子。指头拨一拨rou珠,那xue缝边一圈嫩rou就颤一颤,xue里便又渗一股花液,带出他喷在xue底的阳精。 他边用指头蘸那水儿,边道:“玉萝儿又尿出了些,待哥哥看看,尿完不曾?” 说罢,将个中指插进那销魂小洞中。 她人虽昏睡,xue儿却清醒。他手指刚一入内,便被那层层叠叠的xuerou绞住,暖烘烘裹着他指头。 他缓缓抽动,边抽送,边用那覆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xue内每一处嫩rou。 又在甬道rou壁上细细探寻,深深浅浅、时轻时重地按压。 不多时,便弄得她xuerou颤颤,螓首微晃,突然梦呓一声,花xue紧了又松,向他手心吐出一大股清亮的花液。 他听得她睡梦中呻吟出声,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