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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你也别总上这儿来,大人的疑心病重,营里也不许咱们走动太近。别招上事儿,到时候少不了要挨鞭子。” 十五一笑:“没事儿,不能的。” 红姐叫住他,使了个眼色让初四出去看看有没有碴子。 过了一会儿四哥回来,摆了摆手,“没人。” 红姐这才说:“你跟南边惹了什么人?” 十五一楞:“庆南王府的人找过来了?” “没找到这边,但上次那两个尾巴只是出京城避了一段时间,前几天又摸回来了。去了好几趟老房子那边,还跟街坊打听了我们搬到什么地方。你这个活儿干的可不干净,如果被大人知道就坏了。” 跟初四一对眼神,又说:“要不我们俩把这两个尾巴切了?” 十五摇头:“别!这应该是庆南王的吩咐。我走之前他们说只让我回来过个年,都当我是茶乡人呢,估计是要接回去而已。等我回了大人,看看还有没有安排再议。” 四哥问:“他们如果怀疑你,必然要去茶乡打探,那边安排好了?” 十五想了想,“我没安排,但大人肯定有安排。” 三个人都沉默下来。李大人的厉害,他们心里是很知道的。 此时此刻皇宫中。 李赞悠然的品尝着香茗,隔着一架百子闹春锦绣屏风不紧不慢的答话:“陈贵妃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一把好听的声音从内传来:“庚王人中俊杰,外头的事儿也不是我等妇人可以参量的。只是这次工部水利贪污一案之后,不知庚王的心思是否还与从前相同?” 李赞垂眼看着茶碗中漂浮的嫩叶微微一笑:“不变。” 陈贵妃的声音拔高少许:“即便那一起人置国家社稷于不顾,公饱私囊,舞弊乱政?!” 李赞噗哧一声笑出来:“贵妃多虑了。我不会偏于任何一方,太子也好,二皇子也罢,只要于国不利,决不姑息。告辞。” “小皇叔!” 李赞站定脚步,回过头,只见屏风后转出一名衣饰华贵的女人,虽然已有些年纪,却不难看出曾经风华绝代。 “李大人可知你犯了个大错?” 女人唇角微翘,眼神笃定,胸有成竹。 李赞稍做思量。 这称呼,从庚王变成小皇叔,再变成李大人。个中微妙代表了他三个身份,但最后这一声李大人唤得他颇为动心。 当他李赞是李大人时,只代表——璇玑营。 女人心啊女人心。 李赞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闭目养神。 陈贵妃一番话的意思无外乎选得明主才可天下太平,否则像他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根本。就算现在铲除了贪官污吏,只要刘皇后和刘太傅独大,将来太子登上王位,除掉了张三还会冒出来王五。 李赞掀起一线眼帘。太子绝非昏庸之辈,但二皇子更为出色,太后和陈贵妃两家势均力敌不分伯仲,一北一南…… 你们真是错看我李赞了。 当先皇赐予他璇玑营令牌时,注定了他就不会对任何人有任何偏颇,如果说他李赞也有效忠的,那就是这个国家,绝不是某个人! 那么,他必然是要看两派相争,能者上位的好戏喽。 皇位有什么好?哪一代不是争来抢去? 你们且抢你们的,但,只要我在一天,休想祸国殃民,只手遮天! 十五回了营,吃过晚饭又被李大人招去。 有活儿。 工部范郎中。 十五和初一潜伏进郎中府直到三更过了一刻。 一人开门,一人望风。 门开,两条黑影没入室内,门又无声的合上。 片刻后,十五肩上扛着一个人出来,初一断后。 郎中府静悄悄的,只有风声。 把脑袋上套了黑布罩的人送进王府偏院的某间小屋后,一切自有人接手。 李大人只说了一句:“下去歇着吧。” 两人退出来,并肩回璇玑营的院子。 十五突然说:“下次你来扛,很沉。” 初一:“你猜拳输了。” 十五:“唔……” 第10章 在把工部的范郎中扛回王府三日后,正是晚饭的点儿,李大人招十五和初八过去吩咐差事。 一桌简单的席面,四个菜,其中一盅十五私下里起名为“三宝白菜”的赫然在列。这就是大人的晚膳,似乎不是那么奢侈。 李赞摆摆手示意他们俩坐下同吃。 十五毫不客气的先夹了一筷子白菜,仔细嚼,唔,也没觉得多好吃…… “回大人,无毒。” 李赞早就懒得跟他这种莫名其妙的习惯较劲了。想吃便吃,他叫他们来就是请吃饭的,何必还要用试毒的名头骗菜吃? 不理会,直接切入正题:“奉州运河段监察使职位空缺,新顶上去的是个熟人。你们俩今夜动身去奉州,自有人安排你们进奉州府衙编入小吏。此去初八以探奉州知府为主,十五潜在监察使身边,见机行事。” 二人齐齐应道:“是!” 李赞一挥手:“此行颇有些凶险。奉州临界南域,有密报,南域年后频繁有小股农民暴乱,多是以抗税赋为名,打家劫舍,实际不过是一帮子山匪作乱。十五对南域地界颇熟,如果遇见,尽可就地斩杀,无需回报与我。” “是!” 李赞又看了他一眼道:“这次极有可能遇见你的老朋友们,小心行踪。”说罢招手,管事大叔托着一只大盘,上面有两个卷得密密实实的布包。 俩刺客接了,展开看,尽是锃亮的新飞刀。 十五眼珠一错,飞快的瞄了一眼李大人。这个飞刀他认得,在南域时蒲绍肚腹上挨的那一下,正是这种极薄的刀具。 璇玑营的人出去办事没有被请吃饭的传统,更不用说被李大人亲自请饭,更是闻所未闻。一顿饭初八吃的胆战心惊,十五到无所谓,只是一直琢磨着刚才看到的飞刀。 饭毕,李赞让初八先回去收拾行装,特意留下十五额外有吩咐。 “无需疑惑。上次庆南王遭遇偷袭,袭击者确实是太子派去的人。只不过,他的动向如何瞒的了我?荣敏虽然硬气,一直对朝廷不那么顺服,但不失为一个好藩王。南域能在刘太傅一党如此盘剥之下还太太平平,都得多亏了他。” 李赞轻笑着继续说道:“所以我派了营里的人去是保护他。不过,此人纵使千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