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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和别人在接吻。我当时这么无助,我淋了一整夜的雨,高烧到肺炎,后来、后来的精神出现问题,我去美国治疗,整整看了一年的心理医生,很久才好。别人都只会骂我负心薄情,扔下故人远走国外,可是那五年,在国外的那五年,我甚至一刻都不愿回想那最初的感觉,很难受,真的,灼心的难受。” 心薇一直抱着我没出声,我断断续续的哽咽,直到很久,感觉她抱着我越来越紧,止不住的身体颤抖,最后小小声的呜咽出来。 而颈边,一阵温热潮湿。 “宁蓝,那一天,你拉一段送给我吧?你最美好的祝福。”她因为哭过的声音有些低哑,眼睛红红的嘟嘴望着我。 我偏头拭去她的泪水,开口的声音也是一样的鼻音很重,微微沙哑:“好,只为你。” 这一次,不为我逝去的爱情,不为我曾经渴望的梦想。只为年华里你的种种思念与陪伴,在我们分别的这么多年里,赠与我们不肯忘怀的单纯时光。 只为把你,完完整整的送到,幸福的彼岸。 第四十二章 你值得时光也盗不走的爱人 心薇婚礼这天,天气明媚,风和日丽。天空是我很少见的蓝,像是打泼了蓝色的颜料,沉沉的映在天空。 我在去婚礼会场的路上,还特地拍了照片,发了条微信。 其实去的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比如遇见他后要和他说些什么,要是碰见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我又要怎么做。 心头乱得像一团麻,我从包包里想翻薄荷糖出来含一片,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反而翻掉了很多东西在出租车上。 一件件捡起来,我拿起那个红色的福袋,上面绣了Tmc.不经意笑笑,那时闲来无事买来就绣了,里面装了一张字条,是我获得崇光文学评论新人奖的颁奖词,我把那段词剪下来放进去的,也算是感谢Tmc.的音乐给我的文学灵感,所以我一直很珍视的把它带在身边。 大概这成了我对音乐的寄托,或许在这个世界,它是懂我的。 我小心的把它收进包里,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嘀咕着应该是要到了。 偌大的草坪,桌椅还在摆放,会场仍在布置中。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心薇的人影,正准备打电话给她,一个陌生的号码便显示在手机屏幕。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喂?” “宁蓝,我是唐其。”他的声音有些焦急,原本慵懒随意的嗓音此时却透着一股无助、无力、还有些惭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正色道,他那边有点吵,我让他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说清楚,自己也不停的在找着休息室的方向。 “你、你过来看看心薇,她现在......不太好。”他黯哑的声音透着nongnong的疲倦,接着他的情绪极转,又懊恼的暗骂道:“都怪我,如果我不和她争执我妈的问题,她也就不会哭得这么伤心,明明费了这么大劲才娶到她,现在居然在婚礼这天把她弄哭了,是我该死!” 我皱眉,因为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先暂时安抚了一下唐其的情绪,让他先和心薇保持距离。问清楚他休息室的具体位置时,马上赶了过去。 休息室外站了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着白色新郎服的唐其容色俊朗,他靠着墙站在中间,神色有些疲惫。 见我过来,他身子转向我,面露惭色。 周围的一些人也都看向我,眼光若有不明。 “你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冷冷的走近他,语气凛冽。唐其微愣,似是没料到我变化得这么大的反应,惊讶转后又低头不语。 我气打不到一处,瞪着他看了几眼,看着关上的休息室,“心薇在里面?” “嗯。”他情绪还是比较低。 “今天是你和她的婚礼,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最应该安慰她的时候求助别人?她怀着身孕你和她争执这么多做什么?从高中开始你就一直不让她,我还以为现在会好一点,没想到还是一个德性!” 忍不住厉声呵斥他,感觉周围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我平复了一下情绪,轻咳几声:“你先在着等着,待会让你进去你再进去。她要是今天心情不好不愿嫁给你了我也不会阻拦,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 想了想,把手里一直拿着的小提琴递给他,心里嘀咕着一直带着重死我了,活动了下手腕,见他可怜兮兮的表情,不免有些好笑,让其他的人好好看住他,然后斜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意外之中,里面并不是只有心薇一个人。她坐在椅子上,几个伴娘打扮的人围着她,小声的低语着什么。其中有一个身着白色抹胸短裙,身材纤细修长的女子靠着她最近,拿着纸巾一直低头和她说话。她背对着我,我没有看清她的脸。 心薇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情绪还没有平复。 有几个人看见我进来,目光略有疑惑,看见我这一身的装扮,想来能进来的也是被邀请来参加婚礼的,况且还直接进来了休息室,可能会以为我是新娘新郎的好友。 她们知趣的站开了一点,只有那个身材纤细的女子,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从她们手里接过温热的毛巾,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不知不觉的走到她身边,轻轻的将毛巾贴在她的眼皮和眼角旁。 “让我看看我们今天的新娘子的桃子眼,说好的艳惊全场,折煞旁人呢?瞧瞧这眼皮都给你哭肿了。”我轻言细语安抚似的低声对她说着,毛巾一点一点的敷在她的眼皮周围。 她怔怔的望向我,原本红到有些干涩的双眼,此时又布满水雾。 而我清晰的感觉到,那个身材纤细的女子,有些愣然的身影,然后缓缓直起身子。 我没有时间理会她,继续温柔得注视着心薇,“我可是准备周全前来参加你的婚礼的,小提琴我这两天一直在练,这五年来我拉它的时间都没有这两天来得多。看我的手腕都有些僵肿了。”我装作委屈的把手腕亮给她看,她抽泣着,鼻子一酸,委屈得空哭声又传来,“宁蓝......” “我知道,我知道......”我赶忙抱住她,把她的头埋在胸口,然后贴着她的发丝喃喃:“今天是你的婚礼,而且你肚子里还有咱们的小公主,不要伤心伤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