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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度端阳(晨勃zuoai koujiao )

    

四十三 度端阳(晨勃zuoai koujiao )



    第二日便是端阳,周子舒醒得早,净了面取了衣服回来,拿一张冷水浸过的帕子往温客行脸上敷。

    温客行当场坐了起来,却没彻底醒,揉了几下眼睛,被周子舒按住手,拿帕子仔细印了印他眼眶和眼角,又帮着温客行揉了揉太阳xue。

    “可睡醒了?”周子舒问道,“我从新做的夏裳里挑了两身,你瞧瞧喜欢哪件。”

    其实叠着也瞧不出什么来,一件是浅蓝色绿襟的,另一件的蓝色要深一些,外头笼了一层纱,温客行选的后者。

    周子舒把衣服放到绣墩上,伸手去拉温客行起床,没想到被温客行按着腰一使力,反倒是落在了温客行怀里。

    四目相对,温客行又是睁着眼作一副无辜模样了。

    “想要?”她挑了挑眉,随后便有些懊恼,万一温客行本来不想的,被她这么一说倒起了意……

    温客行自去抽了周子舒中衣的系带,从腰往下慢慢亲去,不单是亲吻,舌尖也舔着她,一卷一卷的,直到周子舒腿心处。他舌头不轻不重地落下,在xue口和花蒂处舔舐,而后抖动起来,周子舒的身体也跟着抖,抱他抱得愈发紧了。

    温客行爱极了舔弄周子舒时被她勾着脖子,甚至按着后脑、手指插到他发丝里去,他们阿絮愉悦时方显得主动,温客行把舌头插得更深,舌尖转了半转,便有水液争先恐后涌出来,溢至他唇角。

    “若不早一些出去,新鲜的小玩意儿都会被旁人抢了去,你甘心么?”周子舒自感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再被挑弄几下,只怕真会耽搁了时辰。

    “那我……会快一些的。”温客行当然听得出周子舒需要深吸一口气才能堪堪维持住语气平稳,他压低了声音,换手指插入,里头已是顺滑至极,偶尔还会把手指往更深处吮。

    温客行哪里还忍得住,自身后把周子舒的腰环住,换上阳物一点点往里进,抵到一半的位置却又重重往花心捣去,连着抽出重捣了五下,周子舒直接仰面枕在温客行肩上,喘息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jiejie里头也太紧了,这是要绞断阿行了。”他贴着周子舒的耳朵,抬高声调轻轻叫了几声,叫得周子舒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被他cao得情动,耳骨都比平时烫一两分。

    他掰着周子舒的腿往外分开了一点,一下一下撞击着,要不是他另一只手臂赶紧横到周子舒肋下,胸乳以这样大的幅度摇荡,可能不会太舒服。

    温客行一向知晓周子舒胸前那一对乳儿发沉,行房时会格外照顾些,帮着揉弄自不必说,也会特意捧着,好叫他们阿絮省力一些。

    只弄了不足一个时辰,外头有燃艾叶的气味飘进房内,温客行便鸣金收兵,抱着周子舒收拾停当,在镜前帮她梳头发。

    温客行梳的百合髻,但两侧都挑高了,在发尖上各自缀了一朵小花钗。

    “倒像是猫耳朵。”周子舒给自己先易了容,又在眉心描白色花钿,配温客行准备的芙蓉花裙子。

    “是狐耳,”温客行把后面的头发梳理好,也一层层挽起来,声音低沉又悦耳,温柔已极,却又带了一点点甜,“猫儿哪来这么高的耳朵。”

    周子舒把香囊系在温客行腰间,又着他取了白衣来给自己缠好,额外加了条藕荷色纱腰带,却又在剑鞘上固定住,不影响她拔剑。

    “把你那扇子和钱袋子带上,”周子舒的心情还不错,“仔细着点,今天可别被白日鬼得了手。”

    温客行对“鬼”这个字尤为敏感,反应了一下才知阿絮说的是小偷,当即表示自己会看好钱袋子,谁敢偷到他头上,非把对方手砍了不可。

    “也不必这么麻烦,真要出问题了就送到府尹衙门去,让那位景大人处理,怎好越了别人的权。”

    景北渊领着平阳尹的衔,与晋王要对付的江陵尹是同个品阶,比一州的刺史要低一些——只晋州在晋王手里,她这位表兄过分善于弄权,景北渊这个平阳尹,约摸也就算个军师。

    虽是晴天,因着连日里的雨,日头倒不烈。街上的行人几乎都往望月河边赶,唯独周子舒牵着温客行逆着人群走。   离蓬莱居不过两条街就是晋州城中有名的坊市,如今还有好些店铺开着,往来行人会停下买些吃食。周子舒便寻了家她听过名声的,坐下要了一碗甜酒渍杨梅,又要了一个白米粽子,什么都不加的那种。

    温客行咬了粽子一口,这粽子除却是用艾草包的、浸了一点艾香之外,也无甚特别之处,他沾了点甜酒,倒是有滋味了一些,便缠着周子舒,说什么也要叫她来一口。

    这搭配瞧着便好吃不了,周子舒才不愿意碰,被温客行好生缠磨了一番,又是撒娇又是捏她的腰,实在拿他没法子,才赏脸咬了一口。

    是煮的粽子,她谈及昆州的粽子都是蒸出来的,神色突然带上了点遗憾。

    摊子斜对面楼上坐着的,正是周子舒方才提及的景大人,景北渊弄了点洛神花泡水喝,酸涩得很,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琴,被乌溪戳了五六下手臂,顺着乌溪的眼神往窗下望去,那易了容的女子不是周子舒还能是谁。

    “是子舒,她养的那小公子还没胆量在天窗眼皮子底下琵琶别抱。”景北渊喊人换了一壶薄荷茶来,要甜一点的。

    “我怎么总是记不住她的脸。”乌溪挠了挠自己的颈子,他戳景北渊不为别的,想叫景北渊给自己买个粽子应一应端阳的景儿罢了,可惜景北渊一点都没意识到,他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她精通易容,不会想叫你记住的,”景北渊二指并拢,虚点了点那二人的方向,“你是凭那位公子来认她的?”

    “其实还有一点,她生得好高,比我还要高……”乌溪自己在南疆人当中算是高的,在晋州却不太够看。

    “巫童年纪尚幼,自有长高的时候。”景北渊给他斟了一杯薄荷糖水,又半闭着眼睛听曲子去了。

    没多久他又被巫童戳了手臂,这次他不用提示也该知道往窗外看了,看得景北渊拿手揉了揉眼睛,他怀疑自己没睡醒。

    他是为了方便处理突发案情才留在城中,没去凑赛龙舟的热闹,加上他早过了贪玩的年龄,从前哪年没央着晋王世子陪自己去看呢……今儿早上知道周子舒也不往城外去,他还当是对方也要留守天窗,却没想到在摊子前给她的小郎君舀樱桃酪吃!

    樱桃酪是用新鲜樱桃剖半去核,佐以煮过后十分浓稠或凝成冻状的牛乳,樱桃是沉在底下的,他在二楼都瞧得分明,周子舒把碗底的樱桃全舀了喂那郎君吃,而那小郎君也真是恃宠而骄,居然就只伸头张嘴,连接了勺子都不曾。

    “看起来真好吃,我也想吃樱桃酪……”乌溪这次直接提了要求。

    景北渊瞧了他一眼,掏出钱袋,递了个银锭到乌溪手上:“也给我来一份,叫那摊主多放点樱桃,再多放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