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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的举动就……呵呵。】 【话说,冷音的脑残粉到哪里去了?快点出来替你们主子说话啊。之前不是在嘲amber吗?现在你们家主子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不说话了?】 【你们太过分了,咄咄逼人,隔着网线就能肆无忌惮的诋毁他人。嘴脸恶毒,你们是要逼死阿音吗?】 【嘻嘻,比不过你们。嘻嘻。】 【脑残的言论,脑残的粉。】 【你们家主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为什么逼阿音?恶毒!】 …… 李稚:“说不出来,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孟怀呦看向梁墨,被那冰冷的眼神冻到,向后踉跄一步。她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李稚在逼她。 要么爱情,要么事业。 无论她选哪一个,都会被毁掉。 李稚不可能轻易放过她,那样刻薄高傲的女人。 怎么可能会轻易原谅她抢走梁子齐的事? 果然在这里等着她。 孟怀呦抬头,四顾茫然。 底下的观众黑黝黝的目光全都成为逼迫她的刀剑,划伤她的皮肤,让她感到疼痛无比。 孟怀呦感到肚子有些疼,她摸向肚子。 李稚皱眉:“孟怀呦不会出事了吧?” 这么不能打? 她是不喜欢孟怀呦,逮着机会能报复就报复回来。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她不想因为大人之间的事情牵扯到小孩子身上。 梁墨拉住李稚,把她拉回来:“她没事。” 李稚回头:“她装的?” “嗯。” 这么点距离,梁墨还看得清楚,孟怀呦额头上连滴冷汗都没有。眼里的神色只有慌张,没有痛苦。 分明就是假装的。 李稚:“装什么不好,装肚子疼?” “骗你就行了。” “嗯?” “别人不知道她怀有身孕,台上出了事儿,负责人只会紧张让她下台。她就过了这关,之后就是你咄咄逼人,逼得她犯病。她是可怜的人,你是骄横有钱人。而且算准了你我会因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计较。” 可惜,她算漏了一点。 梁墨看出她的伪装。 李稚叹口气:“我就不该信她。” 孟怀呦虚伪、野心大,耐力又强,可以为了梁子齐跟到国外,又跟着他回国。当了他半年的情人,最后算计到手。 进入音客一两年,就能让高层力捧她。 虽然不乏有其他种种原因,但也不可否认孟怀呦这人确实有几分本事。 光是这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就不会活得太差。 可惜,其心不正。 李稚和梁墨冷漠的注视孟怀呦,让假装肚子痛的她心惊不已,差点以为自己被看穿。 主持人看她神色痛苦,急忙询问:“你没事吧?” 孟怀呦:“痛……” 却不说是哪里痛。 主持人见她脸色惨白,便信了。叫保安过来把她扶下场。 此时,场上和线上观众分成了两批。一批认定孟怀呦在装病,只为了逃避问题。另一批人是孟怀呦的粉,觉得是李稚咄咄逼人。 场上也有一批观众是孟怀呦的粉丝,众所周知,她的粉丝几乎都是未成年人和宅男,前者没什么是非辨别能力,后者容易情绪激动。 当场他们就闹起来,如果不是保安拦着,他们早就冲上台暴打主持人。因为他们认定是音客在害冷音,虽然保安极力拦住。 然而还是有个男人冲了进去。 他太不起眼了,穿着暗色的衣服,长而凌乱的头发。背着背包,散发着孤僻懦弱的气息。 这个现实生活中懦弱的男人是孟怀呦的超级粉丝,好几次私信她、sao扰她。却越来越沉迷,此时,他越过人群,眼里只有坐在家属位置上的李稚。 于晓眼角瞥见一点寒芒,转头看过去,只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猛地举起弹簧|刀,凶神恶煞的扑向李稚。她尖叫:“小心啊——” 李稚转头,瞳孔紧缩。 弹簧|刀尽在咫尺。 梁墨猛然抬腿一个侧踢,朝着中年男人的脑袋踢过去。中年男人被踢飞,趴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李稚被梁墨护在身后,梁墨满身寒气:“保安!报警。” 保安队长脸色苍白的指挥人擒住那中年男人,自己站在一边报警。 而中年男人起初没有反抗,在被抓起来的时候猛地挣脱保安,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液体,朝着李稚泼过去。 梁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便转身扑到李稚身上,把她整个人牢牢护在身下。 刺鼻的腐蚀衣物和皮rou混合而成的味道刺激着李稚的鼻子和神经。 硫酸。 中年男人被保安擒住,压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贱人!你欺负阿音!贱人!我要杀了你!” 孟!怀!呦! 李稚眼睛泛红,鼻头酸涩,却无比冷静。 她小心翼翼的扶着梁墨,看到他肩胛骨那一块,衣裳全被灼开,烫到皮肤上。 那该有多痛?! 李稚:“先叫救护车。” 保安队长连忙点头。 李稚对梁墨说:“把衣服脱掉。” 她说话时,声音止不住的抖。 梁墨笑着安慰她:“稀释过的硫酸,没那么严重。” 李稚猛地抬头瞪他:“闭嘴。” 梁墨噤声。 李稚沉着脸,红着眼,抬头:“谁有剪刀或指甲钳?” “我、我有指甲钳。” “我有把小剪刀。” 李稚接过那小剪刀:“谢谢。”又问道:“有没有水?” 有人拿来水,还有人脱下身上的棉布衫,递给她。 李稚一一道谢,然后小心翼翼的剪开梁墨背后被腐蚀坏的地方,先用棉布擦过,再用了好几瓶水清洗。等救护车到的时候,跟随梁墨上车。 到达医院,医生诊断,不是太严重。 因为硫酸稀释过,再加上量少。毁个容绰绰有余,造成多大的伤口却不会。而且李稚处理得很好,所以只需要在医院里养个一两天就行。 梁墨是不想养,但李稚压着他,对他说:“你今天要是从床上下来,咱俩就离婚。” 梁墨沉默,半晌后:“上厕所呢?” 李稚瞪着他:“这个除外。” “生气了?” “你不气?”李稚冷笑。 “唔,气的。我怕你气我。” 李稚冷冷一笑:“我现在想想,之前真是善良。” “嗯?” “我容忍了孟怀呦在我面前蹦跶好几年,我以为那是个小喽啰,我以为就她那种货色不足为惧。我以为她伤害不到我。但我的这种‘我以为’却是让她绿了我,试图夺走我的人气,还伤了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 “笑什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