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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修戎坐过去,把她双手包在掌心,“你又不是失忆,总会想起来。” 又岚撇嘴,委屈得,“那我要是永远想不起来呢?” 修戎笑,“反正你人也是我的了,一生那么长,你可以慢慢想。” 又岚搂住他,眼泪簌簌下落,湿了他肩膀。 修戎顺她后背,“现在我可以跟外公说,我还是被那个小又岚拿下了。” 又岚肩膀一抽一抽,“外公,还好吗?” 修戎:“成天装病。”当然好。 又岚想象到那个画面,笑了,松开修戎,看着他,“我们去看看外公吧?” 修戎拇指指腹擦拭又岚眼泪,“哭成小花猫了。” 又岚拿小拳头捶他,“还不是你!” 修戎握住,手心guntang,似乎灼了她,她抖了抖。 又岚再看修戎,他眼里小火苗扑哧扑哧着的正旺,喉结蠕动,看起来好渴。 修戎问她,“你是因为空虚寂寞冷,还是因为爱我?” 这问题没头没脑的,又岚却答了,想都没想,“我爱你啊。” 修戎压上去,一口擒住,手往下,覆在她浑圆屁股,用了力道。 又岚于意乱情迷中拍拍他胸膛,“修……修戎……” 修戎懂,他把屏风一拉,挡住门口,却没锁门。 又岚心一提,指尖颤抖。 修戎把裙子一扒,白色底裤暴露出来,只有那一小块薄料,透着黑。 又岚那处泥泞不堪,她有些羞于现给修戎,闭着眼一口咬在他肩膀。 修戎被咬的欲-火发荣滋长,“要摸吗?” “要。”一个字,唱出一曲颠鸾倒凤。 修戎执又岚手到那团灼热。 又岚碰一下,手往回缩,再碰一下,隔着浴服,整根握住。 修戎扯下浴服,那根弹出,又岚第一次看个真切。 “喜欢吗?”修戎问。 又岚难得羞答答,“喜欢。” 修戎唇角勾起,“等下你更喜欢。” 他没给又岚说话机会,俯身亲吻。 细腻,绵长。 随之是一场贯穿。 又岚脚趾蜷起,指甲楔进修戎脊背,紧咬的牙里钻出几个音节,“cao——你——” 修戎狠狠撞,像惩罚,更像发泄。 又岚单薄的身子比一束湿草,被修戎摆成各种羞耻。 而修戎,尽全力撞。 又岚眼角有泪迸出,这一刻,她无比清楚,身上这个男人,有多爱她。 第41章 番外 又岚三岁,又一闻带她搬到东城大院,与方以柔做上下邻居。 再往上一层,有个大户,又一闻说,那家世代贵族,姓修,到他这一辈,一身反骨,叛离家族,蜗居在这逼仄一角,却也成天乐得开心。 他与人和善,左邻右舍处的不错。 又岚在大院儿和稀泥,蒸泥包子,他就跟她一块儿玩儿,嘴里念叨着:“又岚小模样真好看,赶明儿给我当孙媳妇儿。” 他有个外孙,叫修戎,偶尔过来看他,有一年,待了整整一个夏天。 修戎第一次见又岚,可嫌弃,不愿跟她一起玩儿。 外公斥他,“你有啥不乐意?!这是你未来媳妇儿!” 小又岚不懂什么叫媳妇儿,但她喜欢修戎,他外公说她小模样好看,她倒觉得,修戎才生的好看,唇红齿白,眼大有神,纤长眼睫毛缀在眼睑,秀眉不加以修剪,却好看斐然。 小修戎可以说是被迫跟又岚凑在一起,简直是度秒如年,尤其是她话还说不清楚,走路也颤悠,跟个鸭子一样,却死揪着他衣角,追着他,“修戎哥哥,修戎哥哥。” 他不胜其烦,好几次吼她,“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小又岚大眼忽闪,小嘴一噘,“修戎哥哥,我想吃糖。” 小修戎:“我没糖。” 小又岚手伸进他口袋里,抓拿一阵。 小修戎蹙眉,“喂!你干嘛!” 小又岚恍若未闻,继续抓拿,抓到一枚尘柄,高兴起来,“我找到了!” 小修戎被抓的疼,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推开她,“你有毛病啊!” 小又岚不明所以,哇一声哭出来。 小修戎气呼呼上楼,把自己关房里,谁叫也不应。 外公敲门,“修戎啊,怎么了?又欺负小又岚了?” 小修戎气得慌,“谁能欺负的了她!” 外公笑,“那就是你被她欺负了。” 小修戎鼓着腮帮子,“外公,你不要跟我说话了!我要生气了!” 外公哈哈笑,“又家丫头能让你个小闷葫芦生气,真是不得了。” 小修戎掀开被子,蒙住头,不想说话。 晚上,外公把又一闻两父女迎进家门,做一桌子好菜招待,给又岚两箩筐糖。 小又岚咧着小嘴,嘴角要渗出蜜来。 小修戎一出门就看见她,一脑门子浆糊,烦的紧。 小又岚也瞅见修戎,跑上去,给他一把糖,“修戎哥哥,又岚的糖都给你。” 小修戎推开,“我不要!” 小又岚又递过去,“我要换你兜兜里那个。” 小修戎气得脸红,“你你你……不知羞耻!” 小又岚哪懂什么叫羞耻,小手往他身上伸,追着他满屋跑。 外公在一旁看着,笑呵呵的合不拢嘴,扭头冲又一闻说:“小又岚,我定下了啊,到时候可别给我许出去,我要她当我孙媳妇。” 又一闻知修家是大户,不敢高攀,但也不好驳人家,就含含糊糊应着。 外公看着两个娃娃你追我跑,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他这一辈,只有他一个,他又只有一个女儿,这一个女儿,又只有修戎这一个儿子,他敢情是疼爱,把心思全都给他,还不够,扬言整个修家都给他。 修戎父亲也是书香门第,偏偏与修家小姐情投意合,注定孩子生下不能随父姓,他却不是很在意,姓也好,名也罢,只是一个代号,无所谓。 到底是文人世家,思想境界比较高。 外公妻子早丧,他离家,选在东城大院,一处平民地,安居下来。女儿女婿长居国外,打理修家海内外产业,以致堂堂修家宅院,门可罗雀。 政府几次派人登门,想将修府纳入国家一级保护建筑,外公当然不干,世世代代,可不能到他这一辈,被掀了根,那他怎么有脸面见祖宗。 修戎母亲怕外公动气,把修戎送过来,陪他,但这小东西,性子忒是倔强,又不喜逗人开心,成天跟个闷葫芦一样,外公看着他糟着天庭,也不痛快。 幸亏有又家小丫头,嘻嘻哈哈迷迷糊糊,老是能把他逗得前仰后合。 他越瞧越稀罕,也不管自己那小外孙乐不乐意,就给他俩凑个荒唐的娃娃亲。 这会儿,看俩娃娃跑的气喘吁吁,他朝俩人招手,把他们引到跟前,一人喂一口杏仁酥,修戎抿着嘴不吃,又岚小嘴张的老大,“啊——” 小修戎看不下去,哼哼一声。 外公拿起青花瓷勺,在他脑袋瓜子上敲一下,“哼哼啥啊,你比小又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