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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说完,他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虚,像是极需要对方给予自己解答。 「不管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我们已经站在这里了。」虚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 「希望我们能早点把情况弄懂,那个七皇子看就知道是个失势的人,但是四皇子似乎很宝贝他。」凤挪皱眉道。 ch 1-6 「目前总共有几个皇子?」对於时势并不清楚的虚问道。 凤挪笑了笑,一一向他解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据说有十位皇子,六位格格,大皇子今年十六岁,大格格是十七岁,最小的皇子则是今年年初出生的,据说目前最得宠的是十五岁的二皇子,听说他抓周的时候是拿到一只毛笔,而他的才华果真是从古至今无人能比,二岁能识字,三岁听说能倒背所有的经书,四岁能用一盏茶的时间写出一首诗,据说每首都是好诗,许多文人都争相传阅,再来就是之前沐天宇所说的三公主,可惜她是女性,所以不列入天子继承人之中,而今天看见的五皇子虽然才十一岁,但背後似乎有不小的势力……」 语未毕,蓦地,一道响亮的拍掌声响起,两人警戒的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名少女拨开草丛,走到他们面前:「小弟弟你知道的还真清楚,不过下次说这些话之前得看看四周倒底有没有人才行,不然免不了会被降下杀头之罪的。」那道甜美的女声带着几分戏谑的说。 「你是谁?」凤挪一脸警戒的问道。 「你们是四皇子挑选的侍卫吧?」她不答反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好奇的注视着他们。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凤挪皱眉道。 「这里可是皇宫,说话这麽冲可不好喔~毕竟位阶比你们大的人比比皆是,我劝你们说话要小心点,至少这是你们生活在皇宫中所必须学会的第一件事。」她眨了眨眼从嘴里吐出欢愉的笑声。 「敢问姑娘是何人?」虚沉声问道。 「以後你们就会知道了,看在你们今天出入宫的份上,我送你们一个经验谈吧!在皇宫得学会察言观色,关於这点那位你们所说的失宠的七皇子倒是做得很好。」少女轻笑了几声便留下了句耐人寻味的话。 「真是位奇怪的人。」 凤挪看着拍拍衣袖不带有一片云彩的模样不禁感到一阵茫然,而虚则是若有所思的望着那名少女离去的方向。 「虚你怎麽了?迷上那位小姑娘了?」凤挪看着他打趣道。 虚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搭话,凤挪耸了耸肩膀,不以为意。 ※ ※ ※ 夜晚,晚风习习吹来,吹得草丛中的小花们摇曳生姿,独领风sao,清香阵阵扑鼻,墨色的夜空点缀着一闪、一闪的耀眼繁星明明灭灭、闪烁不止,司马槿和司马流走在小径上,享受这片刻的偷闲。 「今天有人找你麻烦吗?」司马流问道。 「被凤挪挡掉了。」司马槿挽着他的手说道。 「五弟?」看着他摇头的模样,司马流不禁蹙眉正想说什麽,却被司马槿看穿,他笑着道:「反正我没事就好了,不是吗?」 闻言,司马流轻声叹了一口气,司马槿不禁鼻头一酸,拉住了他的左袖,跟着不发一语,司马流轻轻的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喃道:「槿,我唯一的亲人,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听见兄长的声音,司马槿用手紧紧抓着他的背,眼框盈满了热泪,但却没有低落,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之中,能得到这份难能可贵的亲情对他来说便已足够了,所以为了司马流他愿意学会忍耐。 抬眼,夜色依然如墨般,月色依旧如水般温柔,勾玉般的皎洁明月和星星点缀了夜空,让那单调的墨色看起来不再那麽寂寞,万里无一片云遮住月娘的身影,莹白的朦胧月光洒落在每个看月者的心底。 ch 2-1 第二章、伤痕 ──二年後── 微风徐徐,轻暖的风,浮上心头,让人为之一振,凤挪高举着手,颇有朝气的对着司马槿道:「主子早。」 「早安,昨晚睡得安稳吗?」司马槿笑问道。 已年满十岁的司马槿,原先那头及地的青丝已由凤挪替他剪去了大半,长度只到腰际,身子也抽高了不少,脸上的笑靥颇为讨喜。 「托主子的福,属下睡得很安稳。」凤挪边笑着边将早膳端上了桌子。 闻言,司马槿带着一抹别人不容易看清的苦涩笑容道:「那就好。」,两年了,或者是更久,他依然不习惯那些过於恭敬有礼的回答,尽管这是他身为皇子一生都必须面对的事,但他依旧不能习惯,也不愿习惯,因为他想要一个能和他平起平坐的朋友,而不是主仆的关系,末了,在心中叹息了一声,才道:「吃饭吧!」 说完,便响起了轻微的声响,夹菜声、筷子摩擦的喀嚓声与殿外小鸟的鸟鸣声,这样幽静的环境一直以来都不是司马槿所向往的。 他还记得自己五岁之前在餐桌上的情景,尽管那时候只有娘亲一个人的陪伴但他从来不觉得寂寞,因为他的母亲很温柔,总会变些花样让自己玩,不让自己有寂寞的机会,而且身为兄长的司马流也常常来探望他,所以就算身处在冷宫也不会觉得无聊,不像现在明明有很多人的陪伴却很寂寞,寂寞了五年了,他真的很希望能有一个谈心的朋友。 蓦地,司马槿搁下了筷子,站起身道:「我想一个人出去走一走。」 闻言,望快速的站起身来,但却被司马槿给遏止了,见状,他不解的看向司马槿。 「望,我今天想要一个人,放心吧!我只会在这附近走动的。」司马槿温婉的一笑道。 「可是……」望不死心还想阻止,但对方却退下了笑脸淡淡的落下六个字便离开了宫殿。 「这是我的命令。」 三人就这麽看着他走了出去,却不能发出阻止的声音,没有人知道那六个字对他们而言有多麽的震撼,望服侍了他四年从没听过他用这种口气,更别说是才相处两年的虚和凤挪。 「主子是怎麽了?」凤挪怔怔的问道。 虚摇了摇头,而望则是颓然的坐在了椅上,没有了继续进食的欲望。 自司马槿离开後,三人如雕像般的站在门口,从日正当中等到了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