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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嫖过的痕迹,不然女王就立刻炸毛了,拿出一个最小号的拉珠,涂上润滑,小心地在他身後的xiaoxue上扩张著,紧致的褶皱连一个手指都塞不进。 调戏一个醉猫真是有些辛苦,每次碰到他小菊,他就疯了一样挣扎,偏偏喝醉了还十分生猛,白左航完全降不住他,简直都要在房间里裸奔的节奏。只好温柔地吻上他唇,终於才安静下来,但还是不能靠近他xue口,才伸到他後腰就开始狂扭身子,次奥,这样的保护意识也太重了吧!! 看著他半勃起的性器,还不断挣扎中顶到自己小腹上,再加上润滑剂的香气,白左航倒是先性起了,按住他还要以防被他反制住,累得全身都有些软了,“谢安…” 只好放弃反攻,算了,被上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吻著他唇,舌头在他上颚轻轻挑逗,手也比平时温柔地taonong著他性器,手里的润滑剂都涂到了上面,贴在他喝了酒十分燥热的身子上,腿也相互交叉在一起,口里还不断呢喃著他的名字。 半醉半醒间睁眼看到白左航,有些情动的表情,一声声的呼唤谢安简直有些又醉过去了,“航…” 反身把他压到身下,不断加深著亲吻,手在他柔软的腰上按扶,头沈沈地只知道想要他,很想要他。手自然地伸到他蜜xue上,紧致的嫩rou湿湿的热热的,伸进一指手指,无意间碰到他敏感的点,身下的人立刻一阵嘤咛。 “你湿了。”随著又按了按凸起的前列腺,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蜜xue里进进出出。 白左航完全想不到他都醉成这样,居然还有调情的功夫,而且比平时还要坏心不少,本来已经高昂的欲望在他不断的刺激中几次差点就xiele。长腿缠上他腰,眼里都蒙了一层水雾,手也圈住他脖子,拱起身子,头後仰著喉结轻轻颤动,胸口的两点殷红快要送到他嘴边。 似乎一点也不著急,谢安凭著本能一下含住他乳珠,舌头不断顶弄,用力吮吸著,手里的动作也更加放肆,勾起的指节每次都狠狠地按揉著他的敏感点。 “嗯哈…进来…”缠著他腰,被挑逗得已经有些崩溃,再这麽下去,直接就要被他弄射了。 似乎听不到一般,谢安仍然很耐心地扩张著,任凭自己腿间的分身也已经胀大得青筋怒张。攀上他身子,一个翻身又把他重新压在身下,白左航简直有些急不可耐,扶著他勃发的性器就坐上去了。 “啊…”两人同时呼出声来。 ☆、八 醉酒 4 H 粗长的roubang立刻把xue口的褶皱都挤开了,敏感的xuerou可以感受到他的坚硬,尽管已经扩张得很充分,还是有些钝痛。手撑在他他胸口上,缓慢地上下抬起坐下,硕大的roubang在紧致的xue道内刮蹭得敏感的嫩rou都酸麻了。快感层层袭来,手身子不断抬起放下,手也不自主地揉拧起自己胸口的两点,粗暴地想要更多。 谢安才有点回过神来,睁眼就看见他yin靡的动作,耳边也充斥著他娇软的呻吟,手自然地覆上他腰,下身跟著顶起,“航…” 突然被深入,白左航就尖叫出声,“啊…嗯哈…要…还要…再深…安…要…那里…顶我那里…嗯哈…” 如愿地不断挺起身子,性器深深埋入他体内,可以感受到他xuerou吮吸著自己,湿热的肠液顺著进出男根滴落在两人交接的地方,每次都抽插到最大限度,炙热的欲根被紧紧吸住,卵蛋拍打在他臀rou上,发出“啪啪”的yin靡声音。 “嗯…好舒服…啊…啊…嗯哈…谢安…额啊…安…要…还要…好舒服…嗯…插到了…哈…啊” “嗯…好快…好深…嗯啊…好大…啊…大力点…啊…谢安…啊…啊” 听到他呼喊著自己名字,谢安觉得整个人都更加火热了,坐起身子将人抱到怀里,面对面坐著,性器还连接在一起,扶住他腰不断前後抽插摇动,胸口相抵,感受到他坚挺起的两点磨得心都痒了。 性器在他小腹上不断摩擦著,本来已经胀痛得快要到极致的欲望立刻就爆发出来,浓浊的jingye都撒在两人的小腹上,身子也跟著软下来,後xue的空虚感却更甚了,空气中弥漫著麝香也像催情一样刺激著他神经,完全不像刚发泄过的一样。 “深点,再用力…谢安…啊…好舒服…啊…还要…还要…嗯哈…”指甲在他後背上画出条条红印,头也向後仰起。 才抽插了几十下,又把他压到床上,嘴里叼著他红肿的乳珠,下体更加激烈地抽插起来,手扣住他细腰,狠狠地不断撞击进他体内,“航…航…我爱你…” 听他表白不是一次两次,但从没有在床上,更想不到他会在半醉间也喊著自己名字,说不感动也是假的,但白左航还是没什麽特别的情意,只是收缩著xue道,更加狠狠地吮吸著他性器,喉间的呻吟更加高昂,缠得他更紧,随著他的抽插而轻微地摇著胯部,敏感点被他研磨得更加酸软,随著剧烈的抽插痉挛起来。 猛烈抽出,把人翻了个身又狠狠地插入,後进的体位让性根埋得更深,半个卵蛋都被吞了进去,从未被开发过的肠道狠狠地吸附著他。 “啊!啊…好深…不行了…嗯啊…不要…哈…好舒服……嗯啊…要坏掉了…啊…啊哈…啊…要到了…要到了…好深…好大…嗯…哈…嗯啊…” 随著一阵炽热的浊液灌入,白左航在床单上摩擦得胀痛的性器也跟著喷射出精,两人都累得也懒得清洗,就趴著晕睡过去了。 ☆、九 调教 1 又过了两个礼拜,周末凌晨,白左航在谢安怀里睡得正熟,手机突然疯狂地响起,特殊的铃声,是老鬼。 两人被惊醒,连谢安也皱了眉,大晚上的,谁啊。 “老鬼,搞毛啊,我的美容觉啊!”没好气地接通电话,白娘娘各种不爽。 “嗯?这样,嗯,好,知道了,嗯,也有我的错,我这就过去。”匆匆挂了电话,就去衣柜找衣服。 “有事?”鲜少看到女王正经的表情。 “蒋家太子出事了,都是我不该突然打电话给你,害他保镖全支开了。” 本来谢安和蒋时明在酒吧喝著酒,白左航突然玩心起,几通夺命CALL把谢安找回家,蒋时明就把保镖支给了他当司机送他回来,结果被个不知什麽来头的大叔下了药,都给拖到酒店去了,好在最後被顾睿截下了。 “小时?!他怎麽了?” “被下了药,下手的人找到了,现在在堂口,他们那调教师是我朋友,就叫上了我,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小时没事吧?” “没事,有个叫顾睿的大叔英雄救美了。” “诶,那还因祸得福了耶,那我还没这麽内疚,那现在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