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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自觉。他们交合的地方温度高得像是要融化,却又不断窜上强烈的快感,剥夺了所有思考能力。「太撑、啊……不行……」被抓在魔人手掌中的臀rou不自主地绷紧抽搐,一次次在体内爆发的高潮让小腹到腰都在发颤。 窄窒的甬道因为痉挛而更具阻力,这让roubang推进时受到了更强的挤压,柱身上每一根突起的脉络都将rouxue撑得更满,而退出时rou冠则刮扯着内壁上的软rou。每一次反覆都让甬道感受到一种如同火炷正在烧灼的痛楚,可是旋即而来的又是爆发似的快感,撑住李暮晨臀部的五指越发深陷在具有弹性的臀rou内,李暮晨双脚早就都被顶着完全离了地,这也让他的体重变成了对方侵犯他时的一个助力。 魔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那深埋在李暮晨体内的rou块越发胀大,饱胀的guitou终于突破rou膜的抗拒,撑开了rou膜上的缝隙钻进深处。裹住guitou的濡湿嫩rou紧紧缠绞在上头,挤压着迫使它吐出种子。在这种压力下,guitou抽动了几下后,喷出一股股如水柱般大量的浓稠jingye,试图填满rou膜后方的空洞处。 就算是这样魔人还是没有停下抽送,反而更加发狠似地让guitou猛干着被他贯穿的rou膜,就像想直接在上面cao出一个专属于他的洞来。 李暮晨身体裡的力气像是完全被抽空,只能像是休克似地瘫软着发出喘息,就连意识都很模糊。 他小腹现在的状态简直是一团糟,在guitou闯到rou膜阻隔的另一侧瞬间,他也同时被插射了。那些像是在证明他有多yin荡的白浊体液,甚至还有少许喷到了他的胸上。 除了仍在激烈起伏的胸膛,瞬间时间在他们身边像是停止了流动。 第30章 但这份安宁却没有持续很久,因为那脑子更偏向野兽的魔人,只喘息了几下后就又再次发奋插送了起来。他不管李暮晨现在状态能不能继续承受他的侵犯,只知道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胯下那根刚射过一次的roubang仍然胀得难受,他有一身刚刚得知发泄管道的旺盛精力。 魔人这次干脆把李暮晨另一隻还落在身侧的脚也一併抬起,两条腿的脚踝都被紧抓着压制在肩膀上方,脊背因为这不自然的姿势拉出一道弧度,这样李暮晨整个身体重心除了背靠的帆布棚外就完全落在正在不断捣弄着他蜜xue的rou刃上。已经经历过一次被拓开过程的甬道更加顺畅地接纳了roubang的攻击,每次roubang撑开窄道时都会发出yin靡的水音。像是依附着roubang的殷红嫩rou在抽拔间顺从地被带翻出来,rou冠毫不留情地刮拉着壁道,这让李暮晨就像条搁浅在岸上的鱼,张着嘴费力地从周遭空气中汲取赖以维生的氧气。 蜜xue外围的花瓣上满是被激烈抽插动作给磨成白稠状的yin液,这姿势让本就浑圆的臀部更加突出,魔人roubang下饱胀的囊袋撞在rou上啪啪作响。 之前的经验让魔人学了乖,他每次都把guitou给拔到xue口,再把那完全没有失去硬度的巨大guitou用力戳入饱受蹂躏的花瓣间。被挤开的花瓣因为充血及过度摩擦而显得红肿,但在roubang插入时却像是融化的奶油般巴附着粗壮的茎身。 「停、不行…!啊、呜……」李暮晨已经无法顾到筋被拉开的肌rou传来的酸痛感,只能不断用着夹杂着喘息的声音求饶。快感衝击得他连嘴唇都在打颤,发出来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不成句子。而每次那由深处的软rou构成的rou膜被guitou强硬地刺穿时,都会剧烈痉挛着绞紧收缩,整个身体更是克制不住地在颤抖。他的小腹向上挺起的时候能明显看到微微鼓起的线条,那都是因为之前浇灌进去的大量浓精。在魔人的狂抽猛插下不断有黏稠的浊液从被撑大的xue口向外流出,但李暮晨预感接下去还会灌进去更多。 rou刃与黏膜摩擦时产生的快感融入他的血液中,却无法满足身体裡那怎样都填不饱的欲望,只让他感到更加飢渴。虽然蜜xue不断被粗大的rou茎插开,露在外面那两片花瓣更是被挤压拉扯得不停变形,可是身体裡确有股令他疯狂的痒意。想要被填满,不光只是现在被侵佔的地方,还有……后面那已经不停收缩的xue口。 可笑的是他渴求的东西,却是他之前努力想要抗拒否认的。 李暮晨的双手不知不觉中从原先推挤抵抗变成攀附在魔人颈间,他的脖子因为头部仰起的角度整个暴露在对方面前,就像是对着狩猎者乞怜的可悲猎物。他的脚还被制在魔人手中,不然现在一定会不知羞耻地死命缠住对方的腰……就像过去这段时间裡他做过的一样。 双眼中的焦距涣散,从这点可以看出他的意识并不是很清楚,而被汗水浸湿的皮肤下染着大片无法隐藏的红晕。他的身体无法抗拒欲望,在与魔人交媾中不断达到高潮,臀部更是无意识地去迎合对方的侵略,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眼泪已经佈满他的脸颊。可是他的性器却在这种情况下又渐渐回復了精神,不断让他的小腹上多出更多黏腻液体,那些透明液体把他身体弄得油光光的,就像架在火上烤着滴着油散发出香气的rou。 昏昏沉沉中李暮晨觉得他在做一场很长很长的恶梦,他一直试图想要挣脱这个让他无比厌恶的梦境,可是却像是陷入流沙裡的动物一样,越是挣扎得厉害就陷得越深——彷彿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只有灭顶的命运。或许有些时候快感冲淡了他一部分的愤怒与不甘,但那些感情仍旧是存在的,就如同原本只是薄薄的灰尘在日积月累下最后形成厚厚一层沈淀物,累积在心中根本无从摆脱。在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再次注满他体内时,李暮晨做了一件他自己都从未想过会做的事。他利用攀附在对方肩头的两手使力——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弱小根本不需要戒备,李暮晨的头轻易地便接近了魔人的脖子,然后……用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狠狠地咬了下去。有时候牙齿不仅仅是具有咀嚼的功能,也是一种很好的凶器。而且李暮晨并没有发现他身体比起一开始来到这异界时要强化了不少,至少到了能勉强给那些从来不理会他想法的人造成一点麻烦的地步。 被痛楚激发怒气的魔人很快就将李暮晨的头扯离,接着手指就发狠似地紧扣住李暮晨的脖子,血液无法流通的感觉让脉搏跳动变缓,也让李暮晨难以呼吸。可李暮晨嘴角却是微微的上扬,只是幅度太小很难让人察觉。 因为他舌头上的的确确嚐到了一股血液的腥味。 要死了吗?因为窒息感带来的强烈晕眩让李暮晨开始觉得眼前发黑,脑子裡像在进行工程的工地般轰隆隆作响。他这一辈子没有比现在更为接近死亡的一刻,但意外地脑海中出现并不是对死亡的畏惧。 原来拼着一死自己还是能给这些异界的怪物造成伤害吗……在最后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