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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脱不了干系。 杜麒玉课也不上了,直接杀到他爸公司,到总裁办公室就指名道姓地说要见杜毅。 “小少爷,老板在开会呢。” “开什么狗屁会!开追悼会也给我叫出来!” “是…您在这儿等一下,我马上去通报。”秘书不敢不从,得罪小少爷就是在老板头上动土。 杜毅听到杜麒玉来了,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就地散会,回来就把杜麒玉拉进了办公室。 “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杜毅把儿子按到扶手椅里,再优哉游哉地坐在他对面。 “兰君的事,是你干的!” 杜毅脑门上的血管跳了一下,还兰君兰君叫的这么亲热,简直就是给他添堵,“她怎么了?” “她说要跟我分手。” 杜毅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不是我干的。” 确实也不是他干的,是宋西鸣干的,他不过是吩咐了而已。 杜麒玉气鼓鼓地坐在椅子里,呼吸声都变重了,但他竟然被噎得说不出一句话。 “分了就分了,又不是什么坏事。” 杜毅不承认,但他的态度足以让杜麒玉确信这事一定是他干的,“你为什么总是要cao控我的人生!我知道做事该有什么分寸,用不着你插手!” “她喜欢你的钱,说到底那还是我的钱,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我就是喜欢,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谁给你吃穿用住?你去找你的兰君,看她给不给得了你。” 杜毅的话一下戳中了赌杜麒玉的痛处,他觉得这话就是否认了他的能力,十六岁的男孩子已经懂得在乎面子了,他的脸涨得通红,紧紧地咬着下唇,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杜毅看着一下子就心软了,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揉他的发顶,“是爸爸说话太重了,不该这么说的。” 小孩已经气得不讲道理,只会说狠话了,他盯着杜毅,气极地喊:“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离开你!” 这句话像一把坚硬的石锤,猝不及防,重重地砸在了杜毅胸口,让他呼吸困难,喉咙发苦,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杜毅的声音猛地沉了下来,手按在杜麒玉肩上,渐渐使劲,“不准离开我。” 杜麒玉看到父亲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得阴郁暗沉,变得危险,变得让人害怕,但他也在恐惧中尝到了一丝报复的**,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一定会,离开你。” 杜毅一掌拍到楠木桌上,沉闷的巨响把空气都震了一震。他隐忍在爆发的边缘,用力捏着杜麒玉的肩膀,“不要再说这种话。” 杜麒玉第一次真正踩到了杜毅的痛脚,他被气昏了头脑,只恨不得在父亲的伤口上再撒把盐,“你从来都不尊重我的想法,嘴上说为我好,其实都是你自己的控制欲。到我有能力的时候,一定会离开你。” 这是第三句,杜麒玉说会离开他,而且是一定会。 依杜毅的脾气,平时没少发过火,但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如此怒不可遏。他把这个孩子捧在手心里养大,为他遮风挡雨披荆斩棘,到后来也苦苦折磨自己为他熬着。这么多年,不为别的,就怕这个宝贝会离开自己。 结果杜麒玉还是说了那句话,而且是为了一个女人跟他说那句话。他怕自己把杜麒玉逼走,没想到他百般隐忍,杜麒玉还是为了一段幼稚的荷尔蒙恋爱,狠狠地说要离开他。 杜毅有一个瞬间感到了铺天盖地的绝望,熬了这么久,终究是白熬了。 他一把揪住杜麒玉的衣领,跟拎小动物似的把他拎到跟前,心一横吻了下去。 不是额头,不是鼻尖,不是脸颊也不是嘴角。杜毅撕开从前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用力吻着杜麒玉的嘴唇,按着他的后脑不让他逃开,舌尖蛮横地撞开唇齿,闯进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舌头。 杜毅扔掉了理智,被压抑了太久的感情和欲望猛地爆发出来,杜麒玉口腔里过热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让他痴狂,他恨不得尝遍他身上的每一寸,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他吻得越来越凶,越来越重,直到杜麒玉拼命地挣扎起来。 杜麒玉被这一吻吓得不敢动弹,杜毅的这个举动太突如其来,太惊世骇俗,一切都超出了杜麒玉的理解范围,像一列脱了轨的火车,朝着毫无道理的方向狂奔出去。他脑中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忘了,直到杜毅的吻让他喘不过气,才像溺水一样扑腾着挣扎。 杜毅稍稍松手就被杜麒玉猛地推开了,他来不及看清杜麒玉脸上的神情,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走出这一步了,他不打算回头。于是按着杜麒玉的双腕,逼得他后退几步“哐”的一声撞到书柜上。杜麒玉还没呼声痛,就又被杜毅封住了双唇。 这一次他很温柔,带着讨好和怜爱,先在杜麒玉唇边辗转流连,感受着他唇瓣上的余温和轻颤,直到他受不住挑拨微微张开了嘴,才品尝似的一点点探进他口中。用让人心痒的力度,不轻不重地扫过每一颗贝齿,还挑逗似的蹭他的上颚,弄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抖。最后才再次卷住他的舌尖,像一只蝴蝶在兢兢业业地撷取甘甜的蜜汁,由轻至重,由浅至深。杜麒玉原先还死命挣扎,但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也被伺候得舒服,慢慢地竟也安静了下来。 杜毅“阅”人无数,他的吻技足以让他征服任何一个人,包括他的宝贝儿子。杜麒玉的鼻息变得急躁,杜毅睁开眼继续耕耘着,眼前这张熟悉而又曾遥不可及的脸,让他爱到了骨子里的脸,现在正被他按在书柜上,露出不甘又沉溺的表情。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还有僵直的身子。 真想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杜毅想,就算让他死在这一刻都值了。他的心神荡漾得都快飘上天了,一不小心就忘了自己的宝贝没有这样的经验,连呼吸都还不会。杜麒玉又被逼到快要窒息,双手被按着,身子被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靠声音来抗议。但他的抗议在杜毅的耳朵里,变成了扭捏而甜腻的**。 还好杜毅想起来要放开他,不然真怕是要憋死了。两唇分开的时候,杜麒玉跟被人抽了脊梁骨似的,站都站不住,浑身酸软地靠着书柜滑坐到地上。杜毅赶紧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杜麒玉双手蜷在胸前,小小的肩膀也缩在一起,喘息声都带着颤抖,像在抽泣。 “宝宝,宝宝。”杜毅从心底徒然生出一阵后怕,指尖也瞬间失温变得冰凉。他捧着杜麒玉脸颊的手几乎要颤抖起来,他焦急地跪在杜麒玉面前,抬起他的脸,口中不停地叫着宝宝。 杜麒玉还涨红着脸,嘴唇被吻得过于红润,眼神里都是遮掩不去的慌乱,飘忽着不敢看向杜毅,“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杜毅被这个没头没脑的道歉揪住了心,揪得他心尖疼,疼得有一股腥甜直冲喉咙。难不成他以为自己这是在惩罚他? 杜先生从来没有过惊慌失措的时候,可现在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