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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忍了忍,难得挤出张笑脸来:“李小姐,我之前只是看你喝醉了,送你回酒店房间。什么都没有做。” 少女胳膊馋的更紧,亮亮的眼睛凑近了,笑着问:“后悔了?是你自己不碰,我可没不让啊。” 孔祁顿时满头黑线:“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 少女趁着他不备,忽然凑近啄了男人的薄唇一下。 孔祁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那就从今天开始有吧。”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很快紧紧地抱着他,脸也贴上他的胸膛。等了许久的冰凉体温沾了男人从屋里带出来的热度,她的声音带着似乎永远不疲不休的热情,“孔祁,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什么也不用做,就等着我追到你,好不好?” 走出了一段距离,林俏悄悄回头瞥了一眼,孔祁俊脸上虽然满脸别扭着不悦,但还是侧身帮少女挡住风,手也轻轻落在她身后。 林俏抿着唇偷笑一下,刚一回头,就被郑朗宴抱了个满怀。 她愣了一下,男人已经把箱子放在一边,正垂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羡慕了?” 林俏愣了一下,很快红了脸推拒:“哪有,我是看我哥……” 郑朗宴忽然搂得更紧,埋首在她颈间,像是撒娇一样闷闷地说:“我羡慕了。” 林俏愣了一下,刚要抬头看他表情,忽然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他只啄了一下就匆匆离开,带着低沉笑意,得逞般的说:“现在好点了。” 林俏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刚要开口,唇却又被男人封住了。 雪花还在片片落下,落到睫毛,像是他的亲吻。 郑朗宴怕她冷,抬手覆在她眼睛上方,林俏顺势闭上眼睛,全部身心和触觉都交由他。 林俏轻轻抓住他的大衣,尊崇内心,踮着脚更加靠近他。 第七十九章 新年第一天,一大早, 孔家的大门就被敲响。 郑父派了秘书来, 把郑母定做的新衣还有一些首饰送来。里面新添了今年的新年礼物。 还有些给郑朗宴的东西。 郑母没有当面拒绝, 让秘书把东西留下了。 一家人看在眼里, 谁也没有说什么。 郑朗宴没有接, 郑母只好先替他收着了。 一连七天,郑母和郑朗宴都是住在孔家的。 中间有次,孔尚新带着一家子回娘家,郑母十分想走,也被林知遇强留下了。 她如果是回郑家, 他们也不会拦, 但如果是大过年却孤独住酒店,说什么他们也不会让。 孔尚新破天荒地主动提让郑朗宴一起,这下, 原本四人行一下变成了六人行,一堆人浩浩汤汤地去了林知遇父母家。 一堆长辈闲聊, 林俏之前和郝云约好了见面, 提前和郑朗宴离开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仅孔尚新默许, 连林知遇也不再反对两个人, 反而提醒郑朗宴多照顾点林俏。 郝云见到林俏激动得不行,拉着她说个没完。 单子辉和郑朗宴陪在两个人身边, 两个人没什么话说, 寒暄过后, 就各自无言。 说笑间,林俏瞥到郝云无名指的戒指,有些惊喜,又十分难以置信。 “云云,这……”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去看单子辉那张面瘫脸,看到他手上同款的戒指时,有些语无伦次,“你们……” 郝云被她这反应逗得直想笑。 她靠着单子辉的肩膀,单手从包里摸出红本本晃了晃:“是是是,我们结婚了。刚领的,还热乎着。来你摸着本子,慢慢说。” 单子辉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看着郝云这副大大咧咧却笑得发自内心的模样。 林俏捏着本子,看着里面两个人一个笑得眼睛弯如月牙,一个一本正经,却面露温柔,激动得心情一时难以平复。 她跟着也弯了唇,语调里难得的不平静:“真的,你们真的……这么多年了,终于——” “是啊,这么多年了,终于。”郝云顺着她的话说,眼神顺势带着点威胁瞟到郑朗宴脸上,疯狂暗示。 郑朗宴脑海中思绪涌动,面上却不露声色。 他浅浅弯唇,看着对面两个人:“恭喜。” 单子辉面无表情地颔首:“多谢。” 郝云依旧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她豪气地挥了挥手:“甭客气,你好好照顾我们家俏俏就行。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林俏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郝云和单子辉这对,她可是看着在一起,从中学时代一路走到大学,走到实习和社会。终于修成正果了,两个人又都是她的好朋友,实在难以平复心情。 直到回去的路上,林俏窝在郑朗宴臂弯里,语气里都还是难掩激动。 郑朗宴给她拢了拢身上的毯子,有些好笑地问她:“别人结婚,你有这么开心?” “当然。”林俏回答的理所当然,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蹭了蹭,在郑朗宴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仰头看他:“你知道我们三个是怎么成了好朋友的吗?” 郑朗宴顺着她故意卖关子的话摇了摇头,他很乐意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事。 林俏收回目光,开始软着声音给她回忆。 “我记得当时刚进校不久,我爸妈那时候早就不合,总是吵架,动不动就闹着要结婚。有几次,我爸拉扯间还打伤了我妈,也推倒了我。那个时候,我一下子从人人羡慕的开朗的林俏,变成了别人口中八卦和同情的对象。有一次,班里有几个女孩子在背后议论,说我妈很难听的话,我就用水泼了对方。” 郑朗宴拧着眉,听着她平静的诉说,愤怒在胸口氤氲,很难想象林俏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林俏的声音放轻了些,像是对待回忆都小心翼翼:“对方是学校里混得很厉害的人物,和我打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云云突然站了出来,不仅和我一起和对方打了一架,老师问责的时候,她还一肩抗下所有罪名。本来她在老师那里的形象就不太好,她却好像不在乎一样,还要维护我。” “不过有些事可能真的命中注定,”林俏说着弯唇笑了下,“那个时候,班主任问谁可以为我们作证的时候,扇子站了出来。我从没想过,一个向来名列前茅话不多说,人也很冷的学霸,说起谎来会那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可真是……现在想起来,原来他那时候就对云云图谋不轨了啊。” 郑朗宴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