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死
叶仙仙多少知道一点这样对男人是一种样什么感觉。应该是很刺激,不是单单的刺激到身体,更激发他们的性欲。 就好比将三分强烈的欲望加入了膨胀剂,变得十分强烈。 欲仙又欲死。隐忍又憋胀。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 她也知道男女都可以尝试,就是一个吃,一个舔。 靠着冰一下,热一下的交替,来达到那种极致的感觉。 听到刘迣时而风吹柳絮的浅吟,时而重如老牛般的粗喘。一听就知道很有感觉。 此时刘迣长袍宽解,卸下满身端庄,只余一身风流之气,特别是那双平时总是透着精明却又自带风流神韵的眼,泛着潮湿的水雾,雾中的黑瞳似乎别有洞天。迷蒙幽深,眨动间如浸泡在水里的两丸墨玉。 但身上那种洒脱不羁的名士之风却更浓了。 这种气质很吸引叶仙仙,故而服侍的颇为心甘情愿。 roubang的温度过高,碎冰消耗的格外快,大概也就几分钟吧,半瓦罐的碎冰便没了。 从roubang内散发出来的满满都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分外的撩人心弦。叶仙仙的生理得不到满足,但心理上却处于亢奋状态。 叶仙仙用力吸住刘迣竖起的roubang,用柔软,带有软骨的咽喉挤压住他的guitou,给他刺激。满嘴的温热茶水又能带给他置身于温泉般的暖烘烘的。 凭经验来判定,他脉搏跳动频率足够快,应是马上便要到了临界点。 只差最后一丝契机。 将口中变浑浊的热茶再次吐掉,叶仙仙又舀了一勺碎冰进嘴里,一吞一吐的含着遍布青筋的紫红色roubang。 说实话,这koujiao,特别是这种玩花样的koujiao,还真是个苦差事。嘴巴被撑的酸,感觉像要被撑爆了。 一般而言,男人的第一次,只要刺激足够,很快便会交待。不过这刘迣坚持的倒是挺久。这让她对下面要发生的更加期待了。 毕竟,第一次都这么持久,那之后的还会短吗? 叶仙仙的整个下巴都是湿糊糊的。舌尖不停的打转,绕着刘迣那饱满而形状分明的guitou,嘴唇一下一下的带有节奏的吞吐着。给guitou打转了几下,便会绕到棒身上,沿着棒身的纹路,来回吮舔。 “啊……嗷……” 刘迣的喘息时轻时重,带有男性特有的粗喘。微有些沙,特别的磨人。 叶仙仙也就罩了件外裳,上身里面仅是肚兜,下身则完全处于真空,此时已是水泽汪汪。湿的不能再湿了。 耳边听得刘迣一声感慨式的呓语:“你这张嘴啊!” 在他话音一落。泄洪般的guntang液体直飙进叶仙仙的咽喉深处。她被呛得泪水涟涟,视线都模糊了。 两人平复了余韵,各自清理好,刘迣抱着叶仙仙,伸指抚过她微微发肿的红唇,墨玉般的双眼一片暗沉,“这种事以后只可对我做,听明白了吗?” 叶仙仙乖巧的点头,“谨记大人此言。另,我发誓,此事我只对大人做过。”这话不假,这样一会冷冰一会热汤的,她确实只对刘迣一人做过。 “你,心悦我吗?”刘迣终是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大人何出此言?我若不心悦你,怎会为你做这种事。”叶仙仙回答的一点都不心虚。但刘迣对她的回答却仍不满意,箍在她腰上的手掌掌劲稍重,“我要你直白的说,你心悦我。” 叶仙仙柔媚一笑,看向他,“那大人是否也心悦于我呢?” 她把问题踢回给他。 这么别别扭扭的小性子,刘迣以前是不喜的。总要男人哄着宠着,他没那么多时间与精力。他喜欢的是宋茴那种明艳大方的女子。也一直这么以为的。 但现在只要她一个软化的眼神,他就丢盔弃甲,什么喜与不喜,全成了可有可无的理由。刘迣也搞不清楚自己了,究竟是喜欢哪一种女子呢?又或者说自己实则是个多情种吗? 无需多问刘迣舒服与否,因为从他的表情叶仙仙已窥得真相。 从这一天之后,只要叶仙仙不高兴了,或者有什么要对刘迣提的要求,他又不想答应的,或者闹了情绪的。只要叶仙仙提出两样东西,刘迣就会无条件服从与配合。 冰块,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