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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还是白泽特殊? 他抬手拭去白泽脸上的汗水,柔声道:“你先躺会,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 又是这种感觉。 低沉磁性又温柔深情的声音,温热和煦的鼻息,甘醇,刺激。或多或少的抚慰了他饥渴难耐的欲望。 白泽突然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俊美的男性脸孔。他清醒的知道这是谁,却又混乱的觉得他性感魅惑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对方那张殷红的嘴,开开合合,肿胀濡湿,仿佛在对他进行着邀请。此刻,一切带有进入信号的东西,在他眼里,都可以成为宣泄的出口。 他一边思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无法压抑的本能让他只想随便找个现成的人帮自己解决。 他扯住楚劣尘的衣领,低声道:“别走。”接着他抓着楚劣尘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老弟上,“帮我。” 第31章 法医中心有很多案件需要处理,第二天一早,楚劣尘就离开了。 崔明推开房门,看到白泽正坐在窗台上,手里把玩着水杯,盯着前方某处发着呆。他穿着一身白衣,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像个圣洁的天使。 推断这位天使应该满脑子都是屎,从那张生无可恋的脸上完全看得出来。 崔明抿抿嘴,双手插进裤兜,一步一步挪到白泽身边,有些不敢看他那萧索的背影,喃喃道:“你醒啦?” 白泽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他没有回头,不带任何情绪的问:“他走了?” “嗯,走了。” “他没事吧?” “看着还行。” 白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崔明不擅长安慰别人,尤其是在遇到白泽这种情况,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尽好一个好哥们的责任,当务之急先帮白泽从阴影中站起来要紧。 “哎……不就是跟男人睡了一觉吗?没啥大不了的,你千万别想不开。” 白泽转过头来,瞥了崔明一眼,没什么表情,却杀气腾腾,这也是非同一般的精神境界。 “不就是跟男人睡了?”白泽冷冰冰的说:“你怎么不去跟男人睡?” 崔明耸着肩膀,干干的笑了笑,“也没人儿要跟我睡啊。” “这么说你很想试试?”说着白泽将杯子放在窗台上,双手一撑,跳了进来。 这是干过男人的男人,不能惹!崔明脑中顿时冒出这么个清奇的想法,他连忙道:“不想不想!” 白泽舔了舔嘴角,“经你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昨晚的感觉比跟女人做还给劲。”他捏了捏手骨,关节掰得咔吧响,缓缓朝崔明走过去,“不如你再陪我玩一次吧。” 崔明被白泽吓得连连后退,心虚得嘴角都开始抽搐了,大骂道:“你特么不会是药劲还没过吧?” “哈哈!”白泽一个箭步冲上去,掐住崔明的脖子,把他顶在墙上,咆哮道:“我他娘的就知道是你干的!故意给我下药,害得我晚节不保!你算什么朋友?看我今天不neng死你!” 崔明一边抠白泽的手防止他掐死自己,一边抹了把对方喷到他脸上的口水,不服输的叫道:“我哪知道你那么缺心眼啊,看见我把药扔酒杯里你还喝。” “本大爷哪有功夫注意你的小动作?你以为你是天仙大美女吗?” “你自己没看见就不能怪我了!” “那你后来知道我磕了药为什么还让我跟楚劣尘睡一起?嗯?” “我……” 崔明顿时语塞。 “王八蛋!”白泽狠狠的揍了崔明一拳,“老子被你害惨了!” 白泽摔门而出,崔明揉着自己的脸颊,不知悔改的撇了撇嘴,“切~~我看你昨晚明明爽得要死……” 想起昨晚那魔音穿脑般的啪啪声,崔明抖了个机灵。我的个天,这药果然像白泽说的那么恐怖,掰弯直男什么的,太可怕了。 * 钟权在加护病房里躺了一周后被转入了普通病房,开始苏寿伤心难过,心疼钟权,恨不得代他受罪,跟剧组请了假,无微不至的照顾对方。可时间一长,精神和身体的疲累让他渐渐不耐烦起来。 钟权上厕所都在床上解决,一不小心就会弄脏床单和衣服,他每天都要帮他换上干净衣服和床单,为钟权清洗身体。 其实这些事本来不需要他做,钟权有的是钱,请个护工就行了,可苏寿认为他们彼此相爱,这些事情就要由最心爱的人来做。更何况钟家人得知钟权出了车祸,全都来到了医院,见到全身绷带管子的钟权,钟父钟母哪还顾得上他儿子是不是同性恋,是否跟他们断绝了关系?面对生死未卜的儿子,父母所有的怨气都消了,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苏寿为了在未来的公婆面前好好表现,自然也就没要求请护工,亲自照顾起钟权的一切。 只是他实在没想到,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会这么累,累到他连个笑容都挤不出来。 可钟权呢?伤得这么严重,刚能做些简单的动作,就急不可耐的让他帮他撸。 每当夜深人静,钟权总会拉拉套在彼此手指上的红绳,低声道:“宝贝儿,宝贝儿,我想你了。” 苏寿开始都会装死,可钟权很有耐心,持续不断的sao扰他,让他根本无法睡觉。 他只好违心的挤出一个笑,柔声问:“怎么了亲爱的?” “我好想你。”钟权指了指自己挺立的裤裆,乖乖牌似的嘟嘟嘴,“一想你我就硬的睡不着,你能不能帮我?” 以前他最爱钟权跟他撒娇,可现在,苏寿盯着钟权的裤裆,很想爆粗口。钟权出车祸之前他们就有一阵子没做过了,他有需求都是自己解决,出车祸之后就更加没机会用爽快的方式解决生理需求了。最近他又为了照顾钟权累得连走路都能睡着,给自己撸都没心情,更别说给为别人撸了。 如果是互撸也就罢了,可现在他又累又困,都快虚脱了,他竟然一点都不体谅他,让他单方面为他撸管? 苏寿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火,可面对全身绷带,可怜兮兮的钟权,他实在不忍心拒绝。苏寿认命的离开温暖的被窝,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他最爱的男人,为心爱的男人付出是天经地义的,他上辈子为了白泽什么苦都能吃,这辈子为钟权做这么点小事根本难不倒他。 他站在床边,双手握住钟权的那玩意,灵魂出窍般的撸动起来。 苏寿昏昏欲睡,机械式的撸动不带任何情感,也毫无技巧可言。钟权最初的兴奋和硬度都降了下来,苏寿费力的撸了十分钟后,钟权居然软了下来。苏寿顿时气急,怒道:“我这么辛苦给你撸,你居然软了?” 钟权也很郁闷,解释道:“有点不舒服。” “我累成这